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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的胸口扎滿了針,宋氏將人偶翻過來之際,韓嬤嬤驚見人偶背後貼著的黃紙黑字的生辰八字,她依稀記得,這生辰八字是那張氏的……
撕掉那記著生辰八字的黃紙,宋氏將那人偶強塞到韓嬤嬤的手裡,直勾勾的眼神狠又厲:“嬤嬤,大格格的生辰八字你記得的,你要幫我,大格格不能白死,爺會給大格格報仇的。嬤嬤,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不要讓我失望。”
說完也不看韓嬤嬤,只是低頭溫柔的看著大格格:“寶貝別怕,額娘給你拉了個墊背的……”她慢慢俯身拿臉蹭著大格格冰涼的小臉,幾近耳語:“額娘知道害你的是那烏拉那拉氏,可額娘現在還撼動不了這棵大樹……寶貝等著,總有一天,額娘會親手替你報這個仇的!”
宋氏屋外,兩個奴才猶如門神擋著張子清一行不讓進,張子清拉過翠枝虛弱的靠在她肩上,在旁人不曾注意時湊近翠枝的耳畔緩緩動著唇:“戊巳年甲子月丁卯日壬寅時,是我的生辰八字嗎?”
翠枝驚了下,心裡有疑惑可顧及著場合不對,只是微不可查的點下頭。
韓嬤嬤打簾出來,見了張子清竟是手腳一顫,張子清靠著翠枝眯了眯眼,看著韓嬤嬤強自鎮定的朝她行了禮問了好,斂緊了袖口打她身側繞過,徑自往偏殿廂房那走去。
張子清狠狠木了張臉,有意思,主意竟敢打上了她的頭上?實在有意思!
☆、12這般算計
小曲子的一雙小眼何等犀利,韓嬤嬤離去前的異狀讓他看在眼裡,狐疑在心裡。隱約心頭有些不安,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這老貨這當口不在她主子宋氏那裡守著,跑去偏殿做什麼?
畢竟這宋氏的前科海了去了,小曲子不得不提防著宋氏害她主子的賊心不死,為妥當起見,思來想去他打算尾隨著那韓嬤嬤去看看。
“主子,您身子骨不好,又吹不得風,這回趕上風大,讓小曲子回屋給您拿件披風可好?”眼見著韓嬤嬤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小曲子急的腳底都冒汗,這老貨鐵定是去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了,他們屋裡的那兩宮女此刻可正在那偏殿煎著藥呢,那老貨趕巧的這個時候去,想想都不會有什麼好事。一想到未知的陰謀即將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發生,小曲子哪裡還呆得住,腳底無意識的死磨著地面,只恨不得此刻能把兩腳按上風火輪,下一刻能風風火火的去揭穿那老貨的陰謀,將那未知的禍事扼殺在搖籃中。
張子清似乎聽不懂小曲子的暗示,然後就在全體奴才驚奇的目光中雙手掩面顫抖在風中,倒在翠枝的懷裡顫聲道:“哪裡還用的上這披風?讓我吹死在風中也就全了姐姐的意了。沒聽見嗎,姐姐她讓我滾,我只是想來看看姐姐和大格格,沒別的意思,姐姐怎的就把我想的如此不堪,還惡言相待?”說到最後還極為形象逼真的哽了尾音顫了肩,做足了單蠢的悲情女的姿態,其他奴才怎麼想翠枝不知,此時此刻的她凌亂在風裡,心底狂躁的咆哮——難不成她的主子還在對那宋氏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小曲子早已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她主子究竟是看多了大戲想自個上臺來唱作一番也好,還是對那宋氏的確是真情流露也罷,此刻的他哪裡還管得了這些,他腦海中反反覆覆只有一個念頭——快快快!得立刻制止那韓老貨!遲了可就來不及了!
“主子可得緊著自個的身子,這些邪風可都是禍體之源,馬虎不得,還是讓奴才去給您……”
張子清打斷了小曲子的話:“小曲子,用不著的,若病邪真的發難,避又如何能避的?”
小曲子定住了腳,他主子這是在暗示他……勿動?難不成他主子已經洞悉了宋氏的陰謀,想好了應對之策,似乎是大局在手智珠在握?
小曲子調穩了呼吸面上依舊淡定著,心頭卻急的差點撓破胸腔,他有一籮筐的問題想問他的主子,尤其想問一問他主子到底知不知道宋氏的陰謀,如果知道那到底有沒有十足的把握來破解宋氏的陰謀?可眾目睽睽之下他什麼都不能問,只能配合著他的主子做憂戚狀,期期艾艾的立在涼風中。
其他奴才索性停了手裡活計,看著張子清一行就跟看大戲似的,連聲嘖嘖不斷,一致懷疑這個張氏格格絕對是難產生下的,不然這腦袋瓜咋的就跟被門板夾了似的,直愣愣的不拐彎呢?
靠在翠枝身上的張子清強行將靈識分為了兩股,一股尾隨著韓嬤嬤,跟著她來到了偏殿處,看著她隱在暗處給正在裡面煎藥的其中一個宮女打了個眼色,看著那宮女不小心將藥壺打翻燙了另一個宮女一手血泡,然後焦急跑出殿去給她找藥,卻在找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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