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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的回答。
武氏何嘗不知‘賢惠’如福晉斷不會做出阻人天倫之事,就算宋氏被禁了足被爺貶斥,可說到底究竟是大格格的生母,生母對子女的拳拳慈愛之心,如何拒的了,絕的斷?福晉當然不想背上不慈惡名,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若是一月前,她是巴不得宋氏能多來關心大格格一些,恨不得那宋氏能求的福晉求的爺將大格格從她這早點抱走,自個親自照顧去,徹底讓她甩了包袱徹底清閒。可現在……一個多月的朝夕相處,她與大格格已經處出了些母女之情,說出來可能會令人難以置信會令人啼笑皆非,可事實確是如此。大格格前幾日會開口叫人了,對著她說的第一個詞是額娘,軟軟的聲音,依賴的眼神,天真無邪的笑臉,讓她的心一下子變得軟,又有點酸,她不知如何形容那種奇妙的感覺,只是抱著那小小的孩子,雖然是病怏怏的,雖然是骨瘦如柴,雖然叫額孃的聲音斷斷續續並不好聽,可她卻覺得那貼著她脖子的小臉那麼惹人愛憐,那一聲聲的額娘是這世上最令她感動的天籟之音……
如今,卻跑出來個生母來獻殷勤,她心裡怎能舒服?
手指隨意在那疊鞋襪上翻了兩下,武氏的聲音不帶起伏:“小孩子長得快,別看才短短一個月,那變化也是一日千里呢,還拿以往的標準來做,還當大格格會在原地等她不成?拿去扔了罷,大格格金尊玉貴,可穿不得小鞋。”
宋氏畢竟是最早跟了四爺的人,汲汲營營在府裡這麼多年,即便是今日落敗了,到底還是有些人脈的。武氏的一番話傳到了她的耳朵裡,宋氏是個何反應他人無從得知,只是送鞋送襪的舉動愈發的頻繁愈發的鍥而不捨了,好哇,你不是嫌尺寸小嗎,她改大還不成?又嫌大了?那她再改小如何?嫌她故意膈應武氏?話不能這麼說,她只是在關心自個的親生閨女。
對於宋氏武氏明裡暗裡的過招,後院女人就連福晉在內都秉持著看戲的態度,沒辦法,四爺一下子忙得不見人影,她們沒了爭寵的物件正空虛著呢,此刻恰好上演著這麼一臺戲,雖是小打小鬧,但也好過沒戲可看。
張子清最後的兩副藥終於‘喝’完了,被那太醫揚言兩副藥後藥到病除的她不得不擺脫裝病狀態,打從明個起就要上綱上線,打入後院女子鬥爭團內部。
泰迪熊抱在懷裡可勁的蹂躪,大清早的要耽誤她繡小蜜蜂的寶貝功夫卻去做伺候人的活,叫她情何以堪吶情何以堪。
手心一翻,四匹卷軸伴著白光一閃憑空出現,兩匹紫色的,另外兩匹則是藍色的。這就是張子清費時一個月練造出來的契約卷軸,紫色卷軸需十日功夫才能煉出一匹,而藍色需要的時日則短些,只需五日即可。她煉的這份契約卷軸是屬於主僕從屬型別的,若將她比作樹幹,那兩匹紫色的卷軸將屬於枝椏,而藍色的則從屬於枝椏上的小枝杈,當然,日後若有需要這枝椏上也會分出無數個枝杈,而枝杈上說不定也會分出多個小小枝杈,懂得適當放權的領導人才是明智的,這樣一層管著一層,分工明確各司其職,既保證了他們的忠心,也能人盡其用,又省了她不少精力,也算一石數鳥了。
小曲子被翠枝火急火燎找到的時候正揮汗如雨的躲在偏殿打一個太監板子,這太監不是別人,正是張子清昔日跟前的奴才德栓,哦不,現在已經被小曲子改名了,叫小全子。不是人家小曲子沒事找茬公報私仇,實在是這小全子實在是有臉沒皮,一天到晚的竟想著往主子跟前湊那倒也罷了,被屢屢擋在門口,屢屢受挫的他竟怒從心頭起,偷偷摸摸的開始逮著人就將各種壞話從嘴邊出。
先前還只是說道小曲子,人家小曲子寬宏大量不跟你這個背主的狗奴才一般計較,就當狗吠好了,左耳進右耳出。後來他開始變本加厲的編排起翠枝來,說起翠枝當初跟他一起給主子當差時,如何低聲下氣的仰仗他,如何脅肩諂媚的奉承他,這翠枝聽罷哪裡能忍得?一個大巴掌糊上去,薅著小全子的金錢鼠尾鞭子又踢又踹,直把他揍得哭爹喊娘,連連喋喋告饒直道再也不敢了。可能是畏懼翠枝的武力值,從那往後倒也再沒編排她半個字。
可老實了好些日子,現今人家長出息了,不編排奴才了,竟狗膽包天的開始編排起主子來著!小曲子現今可是在他們的院裡一手遮天呢,你前一刻剛一出口,下一刻保準一字不漏的全傳到他的耳朵裡。你這欠打的狗奴才,編排膩了咱家就開始編排起主子來著?你丫不是活膩了是什麼?
怕擾了主子清淨,所以小曲子就將人捂了嘴拖走,也就有了翠枝見到的一幕。
翠枝見小全子被打得血肉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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