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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的院子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可能是四福晉的懷孕於康熙出征前,到底是大喜,說起來也算是衝去了四爺府邸前陣的血氣,直至康熙出征,都沒因前頭的事而給過四爺臉色瞧,臨去前還語重心長的拍拍四爺的肩,讓他好好輔佐太子,倒是感動的四爺好長一段時間跟著太子鞍前馬後的跑,處理起公務更是廢寢忘食,有時更是通宵達旦,不消幾日整個人瘦了足足一大圈。這種亢奮的情緒一直維持到三日前,而三日前卻是四爺自手下班底查探的來的訊息得知,他那背主奴才滿勝,在出事的那幾日裡曾與毓慶宮的太監總管秘密傳過信。
四爺將自個關在書房整整一日,一日後終於在蘇培盛焦灼的等待中開了房門,沙著嗓子低聲命令,撤回徹查此事的一干人等,此事到此為止,不得再提。
四爺後院那本來註定免不得的一場腥風血雨就此戛然而止,後院的一干主子奴才無論心裡有鬼沒鬼的全都鬆了口氣,畢竟新年伊始,任哪個也不願意見著血花飛濺的場景,更何況府內知名劊子手蘇公公,時不時的盤查這個調查那個,在那雙犀利目光的注視下,定力不足的心裡頭慌啊。
張子清此時正對著炕上摞了高高一疊子的賬簿兩眼呆滯,跟前,翠枝泡了杯烏銀梅花茶遞到了她主子的手心上,雖是對這高聳的賬簿也是多少發憷,可還是一個勁的在旁給她主子打氣。
“主子,其實您甭看這賬簿看著多,您若真真看起來,一旦投入了進去,也就一會子的事。主子,您要想想,咱府上的大權可都在這些賬簿裡呢,福晉這回可是真真正正的放了權,你從此刻起幾乎就取代了福晉成為了後院第一人了,多少人得巴結著您呢?您也別嫌累,不是有句老話說得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嗎?您要是看會覺得肩膀酸了,奴婢就在旁給您敲敲背捏捏肩,保證讓您舒舒服服的。”
若她當真信了翠枝的鬼扯那她就不叫張子清了。
一口一口啜著清香馥郁的花茶,張子清覺得她應該學習中國古時候的中庸思想,來個無為而治,那些個賬簿那些個令人眼花繚亂的繁體大寫數字,束之高閣絕對是它們最好的去路,她對數字無愛,讓她整日對著數字打算盤,她寧願重拾帕子再捏花針繡起她膩的發吐的小蜜蜂。
小曲子從外頭一路快走進了屋,守門的小喜子笑著跟他打了聲招呼,他草草應了,直到進了屋氣也沒喘的勻,捱到張子清跟前的時候臉色還是陰鬱的:“主子,爺他剛下了令,那事到此為止,不會再往下查了。”
張子清倒還沒說什麼,翠枝先怒了臉不忿的質問:“爺為什麼不查了!奴婢因著這事捱了板子倒不值一提,可主子她受了這麼大的災,至今為止連幕後黑手的毛都摸得著,爺他為何就不繼續查到底,揪出那黑心貨,讓大家都看看究竟是哪個壞心眼的東西?幕後之人能下手一次,就能下手第二次第三次,直至她下手成功為止!有這麼黑心的藏在暗處時刻盯著咱主子,咱能放的了心嗎?”
小曲子的臉色也不好看:“前頭那滿勝的事爺也讓蘇公公透了訊息,與福晉無關,他竟是爺的人。奴才現今琢磨著,滿勝的事情八成是有信了,咱爺既然將此事中途叫停,奴才大膽猜測著,此事少不得與前朝有些瓜葛……弄不好,會是……”小曲子聲音壓的幾不可聞:“毓慶宮那位。”
“哦?”張子清玩味的琢磨著小曲子給的資訊,毓慶宮那位太子爺難不成是火眼金睛,能透過現象看本質,這麼早就能看透四爺忠心耿耿的冷麵下藏得那顆不安分的貪祿天位之心?可笑,若這位太子爺真有這本事,何至於落了個幽禁至死的慘淡結局?
毓慶宮那位其實也是滿腹狐疑,在滿勝的事發那日,得知訊息的他回來後頭一個質問的就是他宮裡的總管太監。
“是你擅自下的令?”
那般陰沉的目光打在那總管太監身上,盯的他是不寒而慄。
“奴才冤枉啊,就是借奴才一百個膽子,奴才也不敢揹著太子爺胡亂瞎指示,奴才對太子爺忠心耿耿,望太子爺明鑑吶——”
太子爺的臉仍舊陰沉的如雨前的天,他的多疑其實相較起四爺來也不遑多讓:“你不敢擅自下令,他滿勝難道就敢擅自行動?孤埋了那麼久的釘子,孤都沒捨得讓他暴露丁點,與你透過一次信罷,就這麼給毀了?”
那總管太監哭著爬向太子爺腳步,磕頭直喊冤:“前頭那滿勝也不知怎麼回事,突然的就聯絡上了奴才,給奴才傳信說四阿哥與明珠大人私下有書信來往,奴才當時一聽,便知道此事不小,這麼大的事奴才當時哪敢隱瞞,自是要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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