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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從蘇培盛那聽到爺給她的原話時,說不感動是假的,哪怕爺最寵最愛的不是她,這麼多年的夫妻下來,能讓爺相信的全心全意託付的只有她,烏拉那拉氏。
“蘇公公,還勞煩你回去轉述給爺,後院出了這等子禍事本就是我的失察,我一定會將功補過,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定當不會辜負爺的信任。”本來越查越沒了信心的福晉,被四爺的話一鼓勵,頓時如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渾身是勁。那幕後之人藏得深不是,那她就一個洞一個洞的往下挖,還不信了,她堂堂大家出身貴族嫡女,還破解不了後院這小小的迷魂陣?
福晉卯足了勁,對涉及到這事的奴才一一排查。徹查此事的關鍵是要找到當日下手製造了那偌大冰面的奴才,而當日,府裡主子們帶著一部分奴才去恭送她和四爺離開,另一部分奴才則留在了各自的院裡,而李氏她們卯時三刻出門的時候尚無異常,巳時一刻回來的時候冰面已成,也就是說這一個時辰多一點的時辰內,有奴才動了手腳。只要查的在這時間段裡,哪個奴才無故離開或出了院子,並讓奴才們相互指認,她有很有信心,在她這番嚴密的排查下,那幕後之人的小尾巴一定會被揪住,順藤摸瓜下來,此人還能逃得了她的手掌心?
可福晉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她道高一尺對方魔高一丈,她四處去揪對方的小尾巴,未曾想對方卻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小尾巴偷偷安放上了她的尾椎上,等她雄赳赳氣昂昂的揪著尾巴要摸瓜時,摸來摸去竟摸上了自個的脊樑背!
由於近乎全府的奴才都得排查,她院裡的一干奴才,連小曲子甚至傷未愈的翠枝都被叫了去,待他們全部打道回院時,一個個臉上無不浮現了一種‘說不得的秘密’那類似於壓抑的激動隱約的興奮卻又不得不裝作若無其事的禁忌表情。這種表情在張子清看來很詭異,心頭隱約也有所察覺,福晉那方怕是查出了些什麼。
遣了小喜子他們守門,小曲子嚴令他們不得多嘴,和翠枝放了簾子進了屋後,兩人一左一右圍在炕前,開始你一言我一句的小聲說起了今早的事。張子清也不打岔,認真的聽著,待聽到最後,再怎麼鎮定也驚訝的張大了嘴,怔愕住了。
“滿勝?福晉跟前得力的二把手太監,這事是他做的?”這事弄得,扯來扯去就扯到福晉家門口了,怎一盆狗血了得,福晉這回還不得氣撅過去?
翠枝扶著腰,後背的傷痛壓根壓不住她八卦的心,一張嘴就是嘰嘰喳喳:“主子您可沒瞧見當時那激烈的場面啊,多少個奴才們都擦亮著眼瞧著呢,福晉費了多大的勁,最後可算是查出了共五個奴才在那段時間內出去過,人人都有可疑,其中一個就包括福晉屋裡的那個滿勝。福晉就讓屋內一干奴才們相互指認,又對那五個奴才一一排查,其中兩個奴才是跟著武格格去了西苑,這個府內來往的奴才不少人都瞧見了,這兩奴才也就排除了嫌疑。至於剩下那三奴才的去向卻沒人能指認的出來,這就使得案情一下子就變得錯綜複雜起來。”
翠枝侃的痛快,邊說邊手舞足蹈,這就導致了她時不時的牽扯到後背的痛,齜牙咧嘴抽涼氣的看的張子清都替她痛。指指茶几旁的椅子,小曲子幾步過去搬了過來,翠枝嘿嘿一笑謝過後,又目光灼灼滿臉生輝的接著講。
“剩下的三個奴才嫌疑都很大,畢竟期間沒人見著他們到底去幹了什麼,任誰都會懷疑他們三那段時間出去的動機。其中兩奴才是在一起的,一個武氏屋裡,一個李氏屋裡的,兩奴才平素就好賭這一口,這個他們倆屋子裡的人沒有不知道的,那日李氏武氏都不在,他們兩個臭味相投的就躲了懶,找了個沒人能找得到的偏僻地又賭上了,其中一個奴才手氣不好,連棺材本都輸的精光,回屋後心情抑鬱還與他屋裡的一個奴才抬槓起來,這點倒是有奴才可以作證。但是僅憑這點也不能洗乾淨他們倆的嫌疑,福晉這廂剛想再問呢,主子您猜怎麼著?誰知那滿勝突然噗通的一聲跪到了地上,衝著福晉的方向嘭嘭嘭直磕了三個響頭,連福晉在內的滿屋子的人全都沒對他這一舉動緩過勁呢,只聽他高聲道‘一切都是奴才造的孽!是奴才對不住福晉,福晉的恩情奴才下輩子再還’,這後面的一個字剛說完,只見他突地跳起如鶻,速度快的像一陣風,呼的一聲就從奴婢幾個眼前飛過,碰得聲,就撞了柱子……”似回想起了什麼畫面,翠枝咽嚥唾沫,有些欲言又止。
小曲子介面道:“可不是,當時奴才幾個都嚇懵了,就看他那人整個腦門都凹陷了一大塊,奴才們嚇得魂都飛了一半,渾渾噩噩好半會都沒回過了神。福晉更是,親眼目睹了這一場變故,更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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