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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使貼身宮女使銀子給劉二求他每日增加膳食份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臣妾。若是多一點的話臣妾也就睜眼閉眼了,可這足足多出兩個人的份例……臣妾想著,民間也不乏稀奇古怪的病狀,曾有人就得過嗜食症,臣妾擔憂張妹妹的身體,所以想徵詢爺的意見,要不要找個太醫來瞧瞧?”
若是張子清聽了這番話,肯定擊節稱讚,不愧是未來的雍正皇后,瞧這話說的,真真是滴水不漏啊。拐彎抹角的說下來不就是想說她張子清這麼能吃,是不是懷孕了?可這兩個月來,府裡的這位爺又沒有在她那不和諧過,至少明面上沒有,不否定暗夜偷香,雖然依這位四爺的性子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不排除偶爾腦抽情況,沒懷上倒也罷了,虛驚一場,若真懷上了,是四爺暗夜偷香種的種倒也罷了,不過面子上不好看罷了,可若人家四爺規規矩矩沒去偷香呢?這肚子裡的種是誰的?給堂堂大清皇子戴綠帽子,這雷霆之怒絕對會在阿哥所裡掀起腥風血雨,就連堂堂四福晉都不敢觸其黴頭,一向對得失算計的精的四福晉瞧到苗頭的第一反應就是躲,能躲多遠就躲多遠,這事事關皇子尊嚴,她定點不能沾手,自個要完全摘除出來,否則,真出了事,以一個男人的自尊,這位爺絕對會對她心存芥蒂,這是她所不期望發生的。
果真,聞言四阿哥周身陡然揚起了寒氣,一雙眸又冷又厲:“嗜食症是大病症,下了朝,爺會請太醫專門過去給她瞧瞧。”言外之意,這事福晉你休要插手。
烏拉那拉氏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終於將自個摘了出來,雖然她不相信張氏有那個膽子有那個機會,不過若有那萬一……溫和的眸子凌厲了起來,張氏若真是個不老實的,那爺恐怕也會惱了她,畢竟管理府邸是她身為福晉的職責,這麼大的紕漏足以令爺厭棄了她。張氏啊張氏,難道你是那方的釘子,故意要整垮我烏拉那拉。雅樂?
不說在四爺前後伺候的蘇培盛整個半日處於冰天雪地中,就連下朝後被四爺請到府邸的劉太醫都戰戰兢兢,在四爺的低氣壓中苟延殘喘手腳冰涼。在宮裡這麼多年太醫們對危險來臨都有敏銳的直覺,劉太醫顫著胳膊擦著額上的冷汗,雖不知這回四阿哥府裡是誰病了,但他敏感的察覺到這回是不能善了,說不好今個進去就出不來了。
四阿哥面無表情的坐在書房等訊息,蘇培盛帶著太醫一路沿著羊腸小道來到了南苑侍妾住所。領著太醫徑直來到張子清的房裡,無視其他侍妾的竊竊私語,開啟青紅色軟簾,做了個請的動作,蘇培盛尾隨著太醫入了內,作為四阿哥的心腹大太監,他要充當主子的耳目。
房間裡的擺設一如既往,只是印象中的粉紅條氈換做了青灰色,倒也來的大氣,炕上鋪了紫鍛床褥,屋裡的太監宮女似乎正拿著帕子嘀咕什麼,見他們進來驚了下,還是那小太監反應靈敏拉著那宮女給他問了安,可他的注意力可不在這太監宮女身上。炕上的張主子似乎是被那未成形就大意喪失的孩兒打擊的失了魂魄,木木的靠著引枕繡著帕子,身上依舊無二兩肉,瘦弱如麻桿似的一吹就要倒,目光無神臉色暗黃,這才短短几個月,生生老了十歲不止。
蘇培盛的眼在張子清的腹部處掃了不下三次,張子清注意到,卻佯作未知,木木的繡著她的小蜜蜂。
“張主子,爺體恤,特令宮裡的劉太醫來給張主子您把脈,還望張主子保管好自個的身子,也全了爺的心意,莫再讓爺心憂。”又側頭對劉太醫說:“劉太醫,還勞煩您仔細著給張主子請個脈,張主子可是爺的心頭肉,還望您老千萬仔細著。”
劉太醫連連稱是。
張子清心頭暗歎,果真是皇家大太監出品,瞧人說話,字字句句不留痕跡的說的你心裡暖和熨帖,若是那原裝貨聽了這番話,怕是涕淚橫流的對著北面她家爺的方位三叩九拜了,才不負他這般‘心心念著’。
明黃的絲帕搭上了她細細的腕,劉太醫心裡打鼓的號著脈,半刻鐘後,冷汗刷的下來,如雨打瓢,止無可止。皇家陰私啊,這毒下了多少年了?怪不得他感覺不妙,這檔子禍事等著他呢。
蘇培盛心裡也打鼓,難道這張氏真的有問題?瞧著這瘦弱樣,不像啊。
當然,這檔子有損皇子威嚴的事情四阿哥是不會對任何人說的,即便是懷疑,可擋不住人家大太監聰明啊,從零碎得知的資訊中,人家就能迅速組織羅列將整件事情完完整整的腦補出來,這會子看太醫模樣,他心裡面也是虛汗陣陣。若真出了事,別說太醫跑不了,就連他這個大太監恐怕要躲過一命,都懸!
不過又似乎不是那麼回事,他是四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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