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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的。以宋氏為最。無怪乎宋氏整日蹦躂的要整死張子清,兩人同年入府,張子清的家世略遜宋氏一頭,偏偏容貌上壓過宋氏一頭,這兩相對照宋氏心裡頭就有了計較,處處和張子清掐尖,偏偏宋氏是個內裡藏奸的,而張子清的原裝貨是個腦袋一根弦的,瞧著宋氏對她笑,她就認為人家對她好,四阿哥也不是看不見兩人底下的洶湧,偏偏這張子清原裝貨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有心明裡暗裡點撥幾句吧,偏偏人家腦袋一根弦的人聽不懂你拐彎抹角的話,往往還曲解其意,一來二去的,人家就懶得管的,爭寵自古以來各家後院都有,只要你們不犯原則性的錯誤,那他索性就睜隻眼閉隻眼算啦,何苦操那個心?這也是宋氏只敢長年累月小心翼翼下慢毒而不敢一下子毒死張子清的原因,她也怕啊,什麼叫原則性錯誤?爭寵可以,你別害人性命啊,你一下子將人毒死,平日裡就你看她最不順眼,目標太大,順藤摸瓜,怎麼也能差到你身上。這慢性毒就不同了,這張子清這二貨,平日裡最愛往她這裡湊,湊一回,給她吃上一回,長年累月的,沒依沒據的,你說這毒是她宋遙下的,證據,證據呢?
還別說,宋氏這一手還真是天衣無縫,來一次,吃一次,回回不重樣,你讓四爺往哪查?這吃的東西入口就化了,還回回不重樣的毒藥,當真是無縫天衣啊!縱然是粘杆處,查了近半月依舊是丁點線索沒有,四爺縱是有懷疑物件,可愣是半點尾巴抓不到,四爺是個理性的人,沒證據,縱然是再懷疑,也不會去冤枉人。
宋氏狠絞著帕子,暗狠,本是打入泥地裡三分的,怎的就要鹹魚翻身了呢?這個該死的張子清,還真是陰魂不散,看她不整死她!
宋氏剛想著手實施一系列整死張子清的行動,天佑張子清,宋氏的寶貝閨女病了,這個從生下來就身體孱弱的小格格,再一次燒的臉蛋發紅。
李氏倒是對張子清沒什麼特別的喜惡感,只是微微感慨了下她的爺終究是個面冷心熱的人,她的爺看似薄情卻無人懂他的長情,她的爺依然還是她心中的那個爺俠骨柔腸古道熱腸,她的爺……不得不說出生書香門第的李氏是個文藝女青年,當然這種文藝只限於提起四爺的時候,當面對武氏這看似挨宰羊肉實則頂著羊角時不時陰險捅她後背一下,還無辜的咩咩作態的小人時,李氏是瞬間由文藝女青年化身兇猛屠夫,拎起屠刀磨刀霍霍向羊圈!
別看武氏總是軟軟糯糯似可以人人拿捏的軟柿子樣,府裡的這幫子女人幾乎沒人能比得過她的心眼,她為人精明,心也細,當府裡的如宋氏之流的在嫉妒張子清的所謂得寵時,她已於細枝末節中看到了事情的不同尋常之處。如,既得寵,那爺為何數月未踏過南苑一步?光是令蘇培盛自個帶著太醫給張子清看病而爺至今未至一條就足夠武氏浮想聯翩的了,更況且,她還留意到膳房送到武氏那裡的足足多出了兩個人的份例!什麼樣的女人需要這樣大的胃口?武氏覺得她一下子真相了,人激靈了下,手腳有些顫,若真如她所想,那這事就捅了天了!誰不曉得,阿哥所裡,只有阿哥們是男人。天子一怒,伏屍百萬!武氏愈發覺得自個真相了,火急火燎的召集她屋裡所有宮女太監,三令五申近兩個月沒事不得踏出她院外一步,與南苑的人嚴格保持距離,能躲就躲,躲不了就跑,若她瞧見有人狗膽包天與南苑的人聯絡,二話不說,亂棍打死!不得不說,武氏妹子,你想多了。
自此武氏院裡人人自危,惹得府裡其他女人頻頻側目暫壓不提。
烏拉那拉氏那裡是長長鬆了口氣,她就說,張氏是最早跟了爺,沒理由會背叛爺,更何況,她對自己管理下的內院有信心。不過提起張氏,烏拉那拉氏不止一次的感嘆,世間怎的就生了這麼個蠢的,被人賣了還上杆子給人數錢呢?回來的訊息是張氏竟中了不止七八種暗毒,烏拉那拉氏咂舌,這事除了宋氏絕無第二個能做得出來,該有多恨吶,這毒一點點的,下了五六年,還下了七八種。還有那個宋氏,烏拉那拉氏眯了眯眼,仗著大格格頻頻去其他格格處截人,侍寢的次數加起來隱約可以和她這個福晉比肩了?怎的,不甘格格位,想問鼎她福晉寶座?稍微怒了一下子,烏拉那拉氏做出了個決定,好哇,你膈應我不是?本福晉也膈應膈應你如何?夜裡四阿哥歇在了福晉這裡,烏拉那拉氏趁機提出升張子清的位份,四阿哥一聽,福晉說的也是,張氏為人雖單純了些卻倒也老實,從不惹是生非,而且還是跟隨著他的老人,沒道理宋氏都能撈著一個格格而張氏依舊在侍妾原地踏步,更何況還可憐見的沒了孩子……四阿哥轉了轉玉扳指,下毒的事情終究是在四阿哥的心裡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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