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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粗重的呼吸,柔潤的耳垂忽的一溼一熱,緊接著卻是一痛,四爺含在嘴裡細細的啃噬,並沿著柔膩馥郁的頸子一路向下忽輕忽重的噬咬,粗糲的掌心更是早已按捺不住的順著衣裳下襬,探進脂膏如玉般的肌膚裡一陣子揉搓,四爺的動作算不上憐香惜玉,還沒正式入主題,張子清這廂就有些受不住了。
衣服被一股腦的推上了胸口,四爺埋首下去,吸吮在她肌膚哪處,哪處就火辣辣的疼。冷不丁熾熱的臂膀將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狠狠裹緊,另一手卻不容拒絕的撕向了她的褻褲,張子清一個激靈,女性的防護意識讓她不由自主的合攏緊了雙腿。
四爺灼燙的呼吸從她的胸口移上了耳側,即便是在欲/望交織時分,他的聲音依舊不改冷硬的質感:“一段時日不見,想不到你倒懂得了絲情趣。”
說話間粗糲的掌心已經強制撐開她閉攏的腿,彷彿報復性的大力揉搓著那柔嫩的腿心,張子清哪裡受得了這個,驚喘一聲,依著本能雙手撐著四爺的軀膛往外這麼一推,很不幸的她忘記了控制自個的力道,加之沉迷於情/欲中的四爺也沒有絲毫準備,就這麼直剌剌的被張子清一掌徑直推了出去,腦門磕在了硬牆上,沉悶的相碰聲在黑暗的房間中又響又亮,讓張子清想裝聾都不成。
張子清清醒的意識到她闖禍了。
黑暗中四爺的呼吸愈發粗重了起來,聽在闖禍的人耳中那是怎樣的心驚加肉跳啊。
這一刻她其實是很想裝死暈過去的,可四爺的小心眼卻是聞名後世的,她可不想到時候讓他來個秋後算賬,這仇恨值絕對是日積月累的玩意,可不能讓他憋在心底不釋放出來,否則萬一哪日他想一股腦全放出來,那威力絕對能將她炸得個粉身碎骨。
縮在牆角的張子清不敢暈也不敢動,她在黑暗中安靜的等著四爺的報復,四爺以為夜色中她瞧不見,所以毫無顧忌的將道道惡狼兇殘般的綠光噌噌的往她身上射,她完全可以預料的到四爺接下來的動作會如何的狂風暴雨,如何的辣手摧花……不是她瞭解四爺,而是她瞭解男人的劣行,男人對付女人的辦法,無外乎是白日有白日的法子,晚上有晚上的招數,千古不變,可謂之定理。
黑暗中那團陰影向她緩緩挪來,張子清於驚懼中抓緊手下的被褥強自忍著逃跑的衝動,兀自安慰著,其實咬牙忍忍也就過去了,他出了氣這事就算過去了,可你若逃了,那才真的是後患無窮。
餓狼撲食般將張子清小小的一團壓在身底,張子清哆嗦著不敢再亂動爪子,可憐的猶如弱弱的小雞仔遇見兇殘的霸王龍……
身為四爺跟前的心腹大太監,自然是四爺走哪他跟哪,是寸步不離的小尾巴,哪怕是四爺寵幸女人,他也得在門口守著,所以聽壁角這事雖是不得已而為之,卻不得不說他嫻熟的很,各種壁角聽得多了,耳朵其實也都快長層繭了,其實聽壁角聽起來還挺旖旎挺桃色的令人嚮往,可若說穿了,那聲音還不都大同小異?男女之間在床上還不都是那回事,聽多了也就膩歪的很,那聲音無外乎千篇一律的,就是讓他哼,他一個太監都能哼出個一二五來。
可今個的聲音似乎略有些不對勁。
自打房裡頭的燈熄了,剛開始似有些細碎的聲音,可過了會又沒動靜了,他還真當是主子爺憐惜那張格格體虛身弱,所以放了她一回,雖然跟著他主子爺這麼久,還從未見過他家主子爺為哪個女人而委屈過自個,但也不排除他家爺偶爾興之所至的一兩次憐香惜玉之心吶。
蘇培盛本以為他真相了,可誰知屋內陡然響起了大動靜,這動靜可不一般,似是屏風般的大物件轟然被人撞倒塌的聲響,來過這張格格屋裡幾次,他記得很清楚在那梅花小几的不遠處,一架八扇繪水墨河山的黃梨木屏風就貼著牆根放著,當時他還納悶著呢,這張格格的品味也忒獨特,偌大的屏風貼牆根放著,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剛才聽那動靜,十有□倒地的就是那屏風了。
屋內響起錯落紛雜的腳步聲,很顯然是不止一人的,下一刻傳來杯碟被揮落於地破碎的聲音,饒是聽多了壁角的蘇培盛都被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豎了耳朵往房門的方向靠了又靠。
同樣守夜的小曲子,一顆心是七上八下,由於以往他是在內務府當差的,所以對男女之間的事他還是不算那麼懂的,可即便從未聽過壁角,如今聽著屋內又是屏風倒地又是杯碟落地的聲音,他焉能琢磨不出不對勁來?哪家男女主子行敦倫之禮,會鬧得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想想都不對啊。
如蘇培盛般,他也壯著膽子往房門口處豎了豎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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