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主子的話,翠枝惶恐慌亂的心情才稍微平復了一些,抽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到張子清跟前,斷斷續續的將整件事情的發展經過道了個清楚完整。
小曲子沒想到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震驚的望著翠枝久久不能言。
張子清則是覺得翠枝的邏輯很荒謬:“四爺不過是跟你說了句話而已,你丫怎的就聯想到他要納了你呢?小題大做了吧?”
翠枝激動的狂搖頭:“不是的主子,您是沒瞧見蘇公公臨走時的那個眼神,他給奴婢傳達的就是這個意思啊!”
張子清很好奇:“什麼意思啊?”
翠枝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在她主子面前一股腦的全倒了出來:“他那眼神裡的意思分明就是,就是奴婢的大造化來了!”
張子清低頭一琢磨,睨她:“就算四爺就是這個意思,瞧,人家蘇公公都說是大造化了,你急什麼呢?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誠如蘇公公所言,這是你的造化,雖然一開始只是個侍妾,可到底也成了主子不是?若是你顧忌到福晉的打擊報復,我倒覺得福晉不會因小失大幹這種蠢事,若是你顧忌到我……其實壓根就沒必要嘛,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其實張子清是真沒覺得做四爺小老婆有什麼好,可壓不住時代文化的差異啊,在這個年代,有僕人變身為主子,可不就是大造化嗎?既然大眾思想都覺得好,她當然不會沒趣的去灌輸什麼小老婆難做的觀念,省得別人還以為她別有私心呢。
彷彿她這一番話是天方夜譚似的,翠枝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盯著張子清,半晌,似風中枯荷似的搖了搖身子,忽的一言不發擰了身就要往柱子上撞,嚇得張子清幾欲蹦下炕,也虧得小曲子眼明手快死死抱住了她,也沒讓她得了逞。
張子清連驚帶嚇,此刻惱怒了一張臉,指著翠枝的鼻子就開罵:“你丫長出息了,開始一哭二鬧三上吊了不是?我缺了你吃還是短了你穿,才讓你丫的心生不滿,要以死相威脅?”
翠枝哭紅了鼻子長長吸了一下,卻依舊硬氣:“奴婢要以死明志!”
張子清的眼瞪得更圓了:“喲嚯,還要學習文天祥英勇就義啊?要不要背上一段,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青照汗青啊?你不願跟四爺就跟我明說,我能強逼著你?非要給我上演尋死覓活戲碼,你當我這是戲臺子嗎?”
翠枝嚶嚶地哭開:“老爺當年好不容易託了本家才使得奴婢跟隨著小姐一塊入宮當了宮女,本就是盼著奴婢能照應些小姐的,也虧得小姐入了四爺府時得四爺恩寵,這才得以要了奴婢在跟前伺候著。奴婢自小得小姐家恩惠,生是小姐的人,死也是向著小姐的,爺是小姐的夫君,奴婢哪裡敢跟小姐爭寵?小姐一番話不是戳奴婢的心窩子嗎?”
由於張子清是外來貨,所以關於這具身體的背景也就是隱晦的套兩句,沒敢仔細問,如今被翠枝這麼一爆料,這才得知原來這原主跟翠枝竟是從小長大的主僕,這也怪不得原主虐弱無能又極端落魄之時,還能得翠枝忠心耿耿的不離不棄,原來還有這麼一層。
畢竟不是原裝貨,張子清也不敢接這話題,只得道:“好了好了,多大點事,我又不是試探你,只是真心覺得那是你的造化。好了,既然你自個不願意,我來替你想辦法……再說,你真確定四爺他是那個意思?別是咱在這自作多情了,說不定人家四爺壓根沒往那上面想?”
翠枝顯然不存在那種僥倖:“爺什麼意思說不準,可蘇公公給奴婢傳遞的意思很明確。”
張子清忍不住往翠枝面上仔細看了看,其實翠枝本來就長得不醜,加之這一個多月來那變異西瓜的滋潤,真想不到她那塊地裡種出來的東西竟也有洗精伐髓的效果,雖然效果不是一日千里,倒也循序漸進,瞧這一個多月來,翠枝的面板水嫩了很多,身材本就豐滿,也符合青年四爺喜歡的型別,這麼一想,就連張子清也拿不準四爺究竟是不是這個意思了?
張子清將整件事情再次連貫了想了又想,再聯想到四爺那喜怒不定又冷酷多疑的性格,也覺得愁雲慘淡:“看今晚吧,今晚不來,翠枝就安全了百分之三十,若七日不來,那翠枝的安全警報就可以解除了。”
翠枝眼巴巴的:“那要是……今晚來呢?”
小曲子也往張子清那眼巴巴的望。
張子清立馬覺得他們倆的眼神不對了:“怎麼著,你們這是打算著死道友不死貧道嗎?我身子還虛著呢,哪裡能帶病伺候著?”
翠枝苦情的勸:“咱府上的爺是最能端著的人,只要主子您不提,爺他是不會向主子要奴婢的。主子,求您權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