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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燁淚奔,前世今生一起活了二十多年,頭一回遇見這麼奇怪的帥哥,不斷的親吻人家,還口口聲聲說討厭人家!誰說女孩總是口是心非?男孩子才口是心非呢!
謝燁在齊文軒的胸口蹭了蹭,心裡頭的那個甜啊,跟剛從蜜罐裡撈起來的蜜棗似的,瀲灩的桃花眼眨巴著,豐盈的唇扯起一個漂亮的弧度。去他的孫嬈!去他的林曉晴!去他的影響兩個人感情融合的一切!
“稟王爺……”高雄望著相擁的王爺和林姑娘,硬著頭皮說。
“有事儘管說。”齊文軒的心情出奇地好。
謝燁覺得不好意思,要躲開,齊文軒一把拉住,“又想逃跑?”
謝燁滿眼黑線,瞪齊文軒一眼,下屬跟你報告事情,你倒好,懷中摟著個美女,成何體統?
“山洞裡出來的二百七十三人,全部抓獲……”高雄恭敬地如實地報告。
“嗯?”齊文軒一愣,“就沒派人去山洞裡搜嗎?”
“山洞裡共抓獲一百三十九人,馴蛇師……”高雄說到這裡,謝燁心裡格登一下,向塔。拉施被抓了嗎?
高雄自責地說:“屬下無能,沒能把他抓住。”
謝燁鬆了一口氣,哪天自己受不了齊文軒的**,就去投靠他,他會吹笛子,還會做麵湯……多個朋友,多條退路。
“怎麼又讓他給逃了?”齊文軒『揉』搓謝燁纖長的手指,語氣平和地問道。誰讓他現在心情出奇地好呢!換作平時,不狠狠處罰幾十個人,才怪!
高雄看了謝燁一眼,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事……”齊文軒清楚高雄的個『性』,做事絕不拖泥帶水。眼看自己懷中抱著女人親熱,卻遲遲不離去,肯定還有什麼沒說完,便鼓勵他,“你儘管說!”
“屬下懇請王爺親自到洞裡看看,或者能夠從中獲取線索,抓到馴蛇師。”
“哦?你們看不一樣嗎?”
高雄尷尬,“線索是四幅詭異的畫,屬下是個練家子,只懂練武保護王爺安危,哪怕什麼畫?”
高雄話音未落,謝燁心裡那個悔呀!肚子餓了,吃兩碗麵條也就算了,畫什麼畫啊啊啊!向塔。拉施也真是的,能夠掙脫繩子逃跑,就不知道把畫給擦了嗎?他該不會急著逃跑沒有看見吧?那那……自找麻煩嗎?
“哦?有這等事?”齊文軒一下子來了興致,“林姑娘,你不是對畫很在行嗎?陪本爺走一趟吧?”
謝燁白了高雄一眼,“王爺別信他的,抓不到人直接承認自己沒本事不就完了嗎?看什麼畫?再說了,哪個逃跑的人會那麼傻,畫幾幅告訴你們他將要去哪裡?這不是笑話嗎?”
“屬下懷疑,馴蛇師有同黨,極有可能藏在我們身邊……”高雄堅持已見。
“走,看看去!”齊文軒一聽,身邊有馴蛇師的線人,這還有了得!非看不可。
“王爺,請~”高雄隨手一揚,十幾個舉著火把的衛士前方帶路。
謝燁看了高雄一眼,覺得他的眼神裡透過絲絲不善,好像知道那畫是她畫的,故意跟她作對一樣。
一行人,順著崎嶇的山路攀延而上。
謝燁心中竊喜,真是做賊心虛,這哪裡是通住向塔。拉施藏匿之地,只是這個地方恰巧有人留下四幅畫而已。正暗自高興時,有十幾個衛士從一個寬大的洞口列隊相迎,其中一個黑衣人,聲音極盡討好,“稟王爺,此門進去,便是馴蛇師窩身之處。”
一扇門之隔。
謝燁心慌了,這地方怎麼那麼眼熟悉,灶臺鐵鍋裡熱騰騰的麵條……媽呀!這不是向塔。拉施的廚房嗎?瞧地面上一看,立馬傻眼了,那四幅畫,正是出身謝畫家之手!該死的,為什麼用磨平的石板鋪地?要是普通的泥巴地面,至於畫出這麼清晰的畫嗎?
“林妙晴!你給本王滾過來!”齊文軒看到地板上那四幅清晰的畫,斷定繪畫之人便是謝燁,遂面呈土『色』,兩眼泛綠光,把所有的衛士,包括高雄都支開了,朝站在門邊上發愣的謝燁大喝,“你逃跑就是為了跟馴蛇師私會?”
為了找她,他從中午到現在深夜都沒有進食,他生怕她出意外,她竟然是和別的男人私會?他怎麼能不發怒?他是王爺,從來只有他把女人拋棄,絕對沒有女人敢拋棄他,也捨不得!
眼前這該死的女人,就真的不把王妃之位看在眼裡,還是與她私會的男子比他有更大的權利?整個花田國十幾萬萬子民,除了父皇的權利大過自己,還有誰的權力大過自己,兩位皇兄也頂多是與自己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