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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緣隨便一說:“要是他們想要解藥就好了,至少我可以幫你製作解藥。”
穆竹樓眼光卻一亮:“你說的不錯!我忽然想起一個隱秘的傳聞,那小子應該很在意……也許可行?!”
沈緣聽了好奇,穆竹樓卻顧左右而言它,再也不肯提起。
火堆漸漸熄滅,只餘留暗紅色的火光。
地洞外面,月隱星沉,霧靄散去,紅日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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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陽城,鎮北侯府。
清晨之初,看門的小廝收到一封信,寫明瞭送與蕭翊公子親啟,落款人黃妙仁。
因為蕭翊公子常年闖蕩江湖,很是結交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朋友,小廝雖然不記得府裡有過這位客人,仍舊按程式層層遞了上去。
蕭翊一看到信封就笑了。
“黃妙仁。荒廟人。期限過了五天,你總算忍不住要來了。”
摒棄眾人,關上房門。蕭翊將信封挑在劍尖上,遠遠劃開以後卻並沒有古怪。信紙展開,字跡勁秀。
信只有短短几行,蕭翊轉瞬便看完。
只是本來輕鬆愜意的表情卻漸漸定格,變得凝重起來。
蕭翊死死盯著信紙,足足看了一刻鐘。
之後,卻深吸一口氣,像是平復自己激動的情緒似的,閉上眼睛復又睜開。嘴角冷笑:“竟然知道蕭某人想要什麼,荒廟人,你很不簡單啊。”
清泓劍微微顫動,寒光閃爍間信紙已成齏粉,飄飄揚揚灑落在地上。
蕭翊提著寶劍,開啟屋門大踏步而出。
屋外,小廝垂手而立:“公子,太子有請。”
“備馬,去太子府。”蕭翊點頭道,腳步並不停。
行至迴廊,忽然迎面碰見早起練劍而歸的鎮北侯世子楊延。
二人都是不喜僕人跟隨的,孤身狹路相逢,俱是點頭示意。
自年歲增長,蕭翊與這個義兄的關係越來越不親密,有時簡直不如路人。略打個招呼便要錯身而過。
往日,楊延也不矯情,神情淡淡的,也不會故意沒話找話以示兄友弟恭。今日卻忽然叫住了他。
“蕭翊,我直言快語,便直說了。最近你與太子殿下走得很近。朝堂之上,太子殿下與靖王殿下已然勢同水火。鎮北侯府一向只忠於陛下,絕不參與皇子之間的鬥爭。希望你適可而止,不要害鎮北侯府攪入渾水之中。”
蕭翊面無表情,握劍的手卻越攥越緊。
一句一個鎮北侯府,難道他楊延已經是鎮北侯府的正經主人了麼?!——那他呢?算什麼?外人?!
而且,楊延你這個頭腦簡單的傢伙,又豈知道鎮北侯府的往昔秘聞?!
當今皇帝是怎麼上位的?還不是因為娶了現今鎮北侯的親姐姐!
蕭翊慢慢道:“蕭某做事自有分寸。與太子殿下交好無關其它,不過念著往日的情分。倘若真有處置不周的地方,也自有侯爺提點,不勞世子費心。”
楊延臉色不好看起來。“我是好心!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陰陽怪氣的!”
蕭翊卻不理會他,已然快步走了。
楊延憤然,踹了廊柱一腳,嘴裡咕噥著罵了一句。
蕭翊聽不清,猜也猜出來無外乎“小雜種”三個字。
他現在已成年,自然不會像小時候那麼受傷。心裡卻仍舊忍不住生出一股憤懣。
嘴角溢位一絲冷笑:楊延,倘若我是雜種,你又算是什麼東西呢?!
皇室父子
沈緣的傷勢好一些了,但是手腳還不大靈便。這兩日穆竹樓常常把她扔到山洞裡不管,自己卻消失不見大半天,然後一身疲累地回來。而且口風極緊,在他嘴裡套不出一句話來。
沈緣有些不安,她隱隱知道這個男人又要做出一番驚動漢陽城的大事情了。
她只能暗地裡祈禱千萬不要殃及自己這條小小的池魚才好。
其實穆竹樓想做什麼沈緣大致也能猜出,應該是先想辦法救出他的兄弟,然後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令自己進行救助醫治。大體流程應該不錯,只是不知道其中的具體過程。
沈緣萬萬想不到,到了第三天早晨卻又風雲突變,事情竟轉到詭異的頻道上像撒野的馬兒一去不回了?!
她居然又被陌生人劫持,藏在菜車底下,稀裡糊塗不知被運送到什麼地方去。
——這……這是什麼節奏?!腫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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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陽城裡戒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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