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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張鳳起似乎看到薛承義的臉更紅腫了些。接著,她看到某處有些起伏。
她做了二十幾年的男人,當然明白這點反應意味著什麼。不禁失笑,這雛兒。
若是平常,張鳳起一定會藉機戲耍他一番,但現在他一身傷痕,就不是時候了。於是她放緩了上藥的速度,但那處的起伏卻沒因此消停,反而更甚。
見薛承義咬緊牙關的模樣,張鳳起有些無奈,她懂得,這樣子立著不解決,又刺激不到準頭上,的確是難受的。
張鳳起嘆了氣,好人做到底。她抬手一手就握住了那處,她的手指纖細混著藥膏的清涼,頓時舒服的讓薛承義倒抽了一口涼氣。明明這是羞恥的,但薛承義張開嘴,在張鳳起靈巧的套、弄下,他的拒絕卻變成了□。
張鳳起手法嫻熟,考慮到傷口,她並不想他傷神,採取的是速戰速決的法子。一隻手揉弄,另一隻手也撫住了他的雙丸,輕輕劃弄著。
除了在夢裡,薛承義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他感到一陣痠麻從下向上蔓延開來,沿著脊柱一直走到了腦子裡去,完全只想沉浸進去。
張鳳起正想著要不要再快些,薛承義卻毫無預兆的抽搐了一下,她便被熱淋淋的射了一手白濁液體。
“郡主,我……”薛承義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張鳳起卻是略覺驚訝的笑了。抽出手來下了床,她先用銅盆裡的水洗了手,然後回來坐在床邊,俯身摸著薛承義的頭髮笑道:“快槍手。”
薛承義剛洩完,有些發熱,有些迷糊的反問:“什麼是快槍手?”
張鳳起笑而不語,徑自拿著藥膏把他身上的其他傷處塗了。這次他身上倒是老實了,張鳳起很快便塗完了。
待到張鳳起走了,薛承義還在想著剛剛那一幕,還有那句快槍手。雖然他不明白這詞,但他並不傻,很快便明白了些什麼。
“很快麼?”薛承義不禁自問,並沒生氣,而是有些緊張。
但是郡主怎麼會知道這些粗鄙的東西呢,連幫他……的動作都顯得那麼熟稔……薛承義不自覺沉了臉,不知怎的就想起白日裡那句話來——“你不可能是她唯一一個。”
自孃親過世後,薛承義就學會了忍,也十分沉得住氣,性子更是溫和如死水。但此時,他這死水卻起了波瀾。他忽地翻出那隻青瓷瓶,小心翼翼的將藥粉塗在自己身上的鞭痕上,一處也不放過。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真有讀者,看了請吱一聲。。。。╭(╯3╰)╮
☆、倍提防
男子從書房裡府掠出,魚一般的滑入夜色之中,在沅陵王府中霎時便不見了蹤影。
一處巷道里靜靜的停著一頂軟轎,四個轎伕低頭侍立。
“大人。”黑衣人屈膝行禮,見男子隻身出來,似有吃驚:“大人,公子他……”
男子擺手,聲音冷冷:“不必理會,他既然不識好歹。你們只小心看著,不出人命也罷了。”
黑衣人拱手稱是。
男子輕哼一聲,道:“他撐不了多久,遲早還得跟我走。”
黑衣人心知這關係複雜,不便插口,只稟道:“大人,文三公子仍在楚館等候大人。”
男子目光微微一凜,“回府。”
那群小廝的屁股被打的皮開肉綻,院子的丫鬟們到底手軟,還是留了半條命。這些小廝打完便被髮還給張司棠了。
張鳳起聽說,那廝發了很大一通脾氣,但到底沒再來興師問罪。
弄到要撕破臉,張鳳起也很無奈。她並沒想到要如此,她原是想和張司棠培養出一點情誼的,旁的也罷了,訓斥她忍得,經書她抄得,但張司棠萬不該當眾砸她的臉面。
張鳳起很生氣。整個王府都知道薛承義是她的人,張司棠卻動了,還打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張司棠既然砸她的臉,那她只好讓他沒臉。
張鳳起合起手裡的書,揉了揉額頭,心裡有些煩躁。估摸了時辰,便輕聲道:“出來吧。”
內室中就冒出一個穿著普通衣衫的男子來,容貌凡凡,身材略顯健壯。他朝張鳳起一拜:“郡主金安。”
張鳳起點點頭,聲音溫和:“胡六,我大哥近來有什麼動靜?”
既撕破了臉,張鳳起也就只好打起精神來,張司棠是那不管不顧的瘋狗性子。為防被咬,她只好使了影衛盯住張司棠的行蹤。
胡六眼底略有驚色,他和胡七是雙生子,同為張鳳起的影衛。連趙將軍都無法完全分辨,但張鳳起不過數次就能認出誰是誰,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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