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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已和尋常少年相仿,稍嫌瘦弱些。
一見張鳳起,張司隸拜了一拜,道:“我的病,勞三妹妹費心了,這份情,真是……”
“二哥見外了,身子還未大愈,怎能親自來我這兒。”張鳳起笑笑,自然的拉著他坐下。
“已經好很多了,池太醫妙手回春,我沉痾多年,能出得院子都多虧池太醫。”張司隸語氣裡是十分的感激,臉上有些紅色,看向張鳳起時,卻顯出了幾分侷促來,聲音低了低:“三妹妹費了這許多心思,只是我廢人一個,實在沒什麼能回報的。”
“瞧二哥說的是什麼話!”張鳳起斜眉而笑,隨口拉著家常:“不說這些,對了,之前給二哥屋裡換去的新人,可還使的慣?若有不聽話的,二哥只管告於我知,我來做這個惡人便是!這些個奴才,二哥只管打,不聽話打到聽話便是。”
“沒有沒有。”張司隸連連搖頭,道:“原來的人多有些懶怠,也不大聽話,三妹妹換來的卻是極好的。”
張鳳起見他乖巧,很滿意。聊了半晌,又送了許多藥材,方以他久病微愈,不可掉以輕心的由頭打發走了張司隸。
薛承義見人走了,有些不解,不由問道:“郡主,世子一向不大瞧得起二公子,之前想來也是有意怠慢。郡主何必為了他打點這許多,只怕要惹世子不快。”
經了上次的事,他也認識到,張司棠若有心為難張鳳起,並非難事,尤其王爺王妃還沒回府,沒有可以給張鳳起撐腰的人。比起張鳳起吃罪張司棠可能遭難,薛承義並不在意這個病怏怏的張司隸。
張鳳起卻深深看了他一眼,走近了一步,扶著薛承義的雙臂,聲音輕而溫暖的道:“不要擔心,也不需怕他。我不會讓他再動我的人。”
薛承義轉憂為喜,眉目間褪去鬱色,顯出了明朗的光華,心裡也沒由來的感覺到溫暖和安定。
真想將她揉進懷裡……薛承義的手不自覺就靠近那張臉,手抬到一半,覺出不對,很不自然的停到了張鳳起的肩上,嘴裡胡亂扯道:“郡主若憐惜二公子,請了太醫診治也罷了,還理會他屋子裡的事作甚。哪有做妹妹的管哥哥的房裡事的。”
張鳳起抬起頭望向他,笑的兩隻眼睛亮晶晶的:“那可不成,二哥屋裡盡是些不服管教的,平白帶壞了他。不選去些乖巧的,我如何放心?”
薛承義隱約察覺出事情可能並非如此簡單,卻並不開口問,若她想說,必然會說的。她不說,他從來不問。
這時,胡四不知何時進了來,薛承義一看,便垂了頭,靜靜的退了出去。合門時,他看著影衛和張鳳起喁喁細語,忽然有些嫉妒這個影衛。他忍不住想,張鳳起和影衛才是無話不說吧。
“……之前李姨娘那兩個兄弟也經常來打兩次秋風,這會子聽二公子有好轉,得了郡主抬愛,日前又來了次。但李姨娘聽了郡主屋裡婢女的話,知道郡主不喜歡這些不三不四的,便沒再見,那兩個人就在後門鬧了一場,李姨娘也鬧得沒臉。”胡四說的事無鉅細。
張鳳起輕嘆一聲,溫溫和和的道:“你暗中為那兩兄弟送點糕點來給李姨娘示好吧。到底也是她親戚,總不要為了我而鬧僵了。”
胡四有些不解,但張鳳起說著這和氣話,將一指划向脖頸,輕輕一筆。
他也就明白了,領命而去。
一個年長內監貼門輕喚了一聲:“公主。”
內室裡傳來一聲慵懶的“進來。”,內監才躬身進去,室內一片春光旖旎,連床幔都只放下一半。他視若不見,跪稟道:“公主,劉太醫已經候在書房了。”
“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鎮國公主語氣不悅,馬義心細,幫她更衣的手就更輕了幾分。
內監忙上前對公主耳語了幾句,鎮國公主登時變了臉色,將馬義的手一推,匆匆整理了衣裳,便隨內監出了去。
馬義被推跌在床,手摺在床柱上,他抬起一看,已經通紅,一會就會烏紫。他撇撇嘴,身上早多了許多這樣的傷痕,他並沒當回事。他明白自己的位置。在這公主府,他看似光彩,看似是個公子,卻是狗屁不如罷了。
馬義只是不甘心。
郡主說的沒錯,鎮國公主給不了他的,她能給。
馬義冷想了想,隨即笑了,將小五喚了進來。
“公子有什麼吩咐?”小五瘦瘦高高,五官沒有特色,是張鳳起打發來伺候他的,一路帶到了公主府。
馬義將小五招呼到跟前,在他耳側低聲道:“公主她……”
書房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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