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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世子張司棠又舊傷未愈,不願見客。如此,鎮國公主的筵席就正是時候了。
比起沅陵王府開宴慶賀的輕狂,借了鎮國公主的名頭,到底低調許多。也因為來者是公主和庶子,所以這次親來的臣子中的官階也就低了一低。幾位紫袍中的分量人物,只使了門下學生前來,比如姚相門下的蕭崇伯,又比如周茂門下的方柬之,連和女帝同時臥病的楊相楊而行的女婿兼得意門生賀蓮都來了。
鎮國公主身為主人家,一一為張鳳起引薦。張鳳起端著酒杯一路敬了過去,每個人都能談上幾句,言語親切,態度謙和。
張司隸默默跟著張鳳起,多年臥病的他不善言辭,又因是無封號爵位的庶子,在這樣的場合裡難免有些侷促。也更顯出張鳳起的落落大方來,而她越是進退得宜,張司隸也就越自慚形穢,偶有人恭維或親近幾句,他也只敢跟著張鳳起的示意唯唯諾諾,生怕惹出笑話來,墮了王府臉面。
在座的大小臣子也非眼盲,自然曉得分辨。比起和儲君夫婦同甘共苦十數年的嫡出公主,這小婦養的庶子自然無足輕重。
看著那些或是精明,或是威嚴,或是諂媚的官員終於冷落了自己,張司隸反而鬆了口氣。悄悄的退了幾步,想離開圍繞在張鳳起的那個人圈。
“二公子,咱們公主正尋你說話呢。”婢女盈盈走過來笑道。
張司隸一怔,看著這個婢女眼生,不似張鳳起身邊的,便明白過來這位公主指的是鎮國公主。除了不解,還有些發麻,但卻不敢不去,畢竟,有些話張鳳起是交代過的。
張鳳起餘光看到張司隸的身影消失在殿後,擎著酒盞的手微微一鬆,轉目笑道:“宋大人謬讚,本宮可不敢當。”宋大人名宋莞,官至戶部侍郎,是女帝堂侄孫。
宋莞一身紫色官袍,偉岸白淨,因未蓄鬚,瞧著只四十出頭,笑的認真:“公主過謙,憑公主這般氣度,假以時日,必將成為大周第二個鎮國公主。”
此話一出,眾人莫不點頭,雖然張鳳起年紀尚小,但憑這出身還有張沅唯一的愛女,加上那份落難的情誼,日後地位必定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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