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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著眉頭:“有話說話,別動手。”
“……”陸超然氣笑了,然後沉默了半晌,瞧著她,“C市人吧?”
夏清楊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嗯。”也沒問他怎麼知道的。
陸超然又勾了勾唇角,問了句:“十七中,高一三班的?”
***
謝琛和傅瑤就這麼面對面坐在可以看見湖景的露天咖啡座旁,卻良久沒有人先說話。傅瑤倒是沒多想什麼,只是她現在覺得心裡悶悶地,連帶著腸胃都很不舒服,酒氣也有一點兒上頭,所以並不是太想說話。
她基本上已經抱著一種“隨你去”的心態了。
過了片刻,老闆娘走出來端上了一杯熱牛奶放在了傅瑤面前,態度很親切地告訴她不夠還有。
她這才知道原來剛才謝琛要的這杯牛奶是給她的,心裡一暖,頓時又有些不好意思了:“謝了啊。”
她這一開口,一直靜靜看著她的謝琛也說話了:“一邊道謝一邊闖禍,這就是你的迴圈?”
傅瑤摸了摸鼻子,聲音有點兒小:“我沒闖禍,就是逢場作戲而已。”
“逢場作戲?”謝琛輕笑一聲,“這句話從你嘴裡說出來,真是詭異。”
被無情嘲諷,她臉上突然發起燙來,不高興了:“我演技在你眼裡過不了關,又不代表忽悠不了別人,方凱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我不過利用一下石浩而已。”
她這麼一說,謝琛立刻皺起了眉,聲音又淡了一些:“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在利用石浩刺激方凱,而我不識相地妨礙了你?”
傅瑤被他這種淡漠深邃的眼神凝著,只覺很不自在:“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哎,我就實話跟你說吧,我只是想接近方凱去拿遺囑而已。你放心,我不會做出什麼有損於公司和自己的事。”
“你不認為你這是在多管閒事嗎?”謝琛說,“你這種性格就是最大的損害,我不希望下一次是警察局打電話來說你因為盜竊所以被抓了。”
傅瑤辯解:“我就是因為不能直接去偷,所以才要接近他啊。”
“這是重點嗎?”謝琛聲音陡然一沉,“程沐陽,你這種缺心眼兒,被人坑簡直是天經地義!”
傅瑤本來也覺得自己對現在酒量的估計失誤是自己的錯,但謝琛這種態度,卻讓她也莫名地上火。
“你懂什麼?!”她衝他喊了一聲,胸腔裡熱氣瞬間翻湧起來,“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們沒有一個人明白!但是我自己知道,我自己知道我在做什麼!方凱那個混蛋,他和李思青有一腿,你知道嗎?他早就出軌了!當初那樁潛規則的髒水潑出來之後,他從始至終沒有站出來保護過她,而是拿著離婚協議書回來找她簽字,還動手打了她你知道嗎?這種人,他憑什麼裝世紀情聖?有什麼資格得到她辛辛苦苦掙來的一切?!”
這一番話說完,她才發現自己已經不爭氣地掉了眼淚,但她不肯示弱地直直瞪著謝琛,抬手用力抹了兩把臉。
見他看著自己不說話,傅瑤賭著氣又說了句:“又不是你的錢,你當然不在乎。”
謝琛看她這把他不當回事的樣子,倒好像是覺得自己管她太寬。
他默了默,拿出手機給文若玲撥了個電話過去,電話一接通,他就按了擴音。
“文總,我幫程沐陽出的那筆解約金,張總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他說這句話,眼睛卻看著坐在對面的傅瑤。
見她如他所料的臉上浮現出詫異的神色,隨即又由詫異轉向了震驚。他微微笑了笑。
“是啊,我不是已經跟你說了?”電話那頭的文若玲有些莫名其妙。
“嗯,那就這樣,掛了。”
說完這句話,他乾淨利落地掛了電話,然後復又看向她,淡淡笑道:“程小姐,現在你覺得是不是應該對我有那麼一點點負責的義務?”
傅瑤愣怔了好一會兒。
“你,”要不是用手掐大腿會痛,她真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你為什麼要……”
“你說呢?”謝琛拿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靠在椅背上看著她。
傅瑤艱難地想了片刻,末了,放棄了:“不知道才問你啊,總不能是因為你對我有意思吧。”
她隨口說了這麼一句,他卻接道:“我為什麼不能對你有意思?”
傅瑤驀地愣住了,臉上立刻飛起一片燙意,但她看著謝琛的眼睛,直到把自己的目光看得無處安放,都一點也拿不準他是不是在演戲。
你妹,這傢伙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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