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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藍淵。
癟嘴轉身,舔著一臉的笑意,藍澈一臉的笑意,“你那一隻眼睛看到我要走了?我只是要看看我家妹妹泡的怎麼樣了?”一句話剛落,猛的閉上嘴巴。說錯了,說錯了。
他現在要是敢進去,只怕是趴著出來,說不定還是有氣進,沒氣出的那種。想到此,渾身顫了兩下,苦逼的再次坐在石凳下。
涯才收回那淡淡的一瞥。
大手一揮,那石桌上的飯食,已然被掃落在地。藍澈看著那被毀掉的食物,無比的怨念,從昨晚到現在他是一口東西沒吃。剛才緊張忘記了他還空著肚子,這會卻是前胸貼後背。
幽怨的看著涯認真的研究這手裡的棉布和針線,滿頭黑線。這是搞神馬嘛,為啥他做那東西要讓他作陪?
涯像是知道他所想,只瞥了一眼後道:“我們一起起過誓的!”
藍澈蹭的一下站起來,看著涯一句話也說不出。只得生氣的來回在院子裡踱步,是一起起過誓不假,可是這起誓就要做這等事情?荒謬不荒謬?想他堂堂七尺男兒竟然……
呵?他做的是什麼東西?藍澈好奇的湊近,其實他也沒有真的見過女兒家的東西。只是小的時候曾瞄過一眼母親的東西。記得不很真切,以前有些好奇。後來學醫知道這些,便覺得那些都是汙穢之物。
現在涯手上的是?
這是個布條製成的袋子不假,只是需要那麼大嗎?那看起來都有一個手臂那麼長了。
不覺間出口,“太大了?”他記得母親的是很小的。只是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他這是哪門子攙和哦。但是見不得涯疑惑的模樣,於是上前,一把奪過來,直接剪成兩半,遞給涯,“吶,這麼大才合適!”
涯一愣,抬鳳眸看著藍澈,唇角意味不明的勾起,久久才吐出一言。
“原來你做過!”
211大戰前夕一
涯一愣,抬鳳眸看著藍澈,唇角意味不明的勾起,久久才吐出一言。
“原來你做過!”
藍澈的臉瞬間爆紅,站在哪裡,久久憋出了一句,“你特麼的才做過!”你全家都做過,全家方圓五百里都做過。罵完又覺得不對,他正在做!於是狠狠的瞪了一眼涯,“老子沒做過,看過!”
涯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眼底的笑意更是溢位,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低頭繼續手裡的東西,“想不到你還有這種嗜好,我竟然不知!”
藍澈整個面上都開始抽動起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他還有這種嗜好?這是什麼意思?那看他的眼神是什麼眼神?是把他當成變…態了嗎?
士可殺不可辱,尼瑪的他忍不了了。
就在他要怒吼之時,涯看了下天色,算了下時間。施施然的起身,“若愚快醒了!”
藍澈的怒火就卡在喉嚨裡,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於是他華麗的憋屈了,窩在牆角畫著圈圈,仰望著天空淡淡的憂傷。他這是倒了哪門子血黴了,交了個這麼兄弟。簡直就是一個腹黑的主。癟了嘴,無法,打不過,鬥不過。只有被欺負的份。
驀的腦中劃過一絲亮光。涯他是打不過鬥不過的了,但是他現在有了軟肋了。哈哈……只要把樊若愚給哄好了,那麼還愁報不回來仇?
好歹他們也是親戚,她不會不幫他這個哥哥的。想到此藍澈又開始得瑟了又開始眉開眼笑了。呼風和喚雨回來就見到藍澈這一副模樣。
連個人同時聳了下肩,急急離去,他們可不想惹這個祖宗。每次在主子那受了憋屈,他就在他們四大侍衛身上找回來驕傲感,他們都覺得汗顏,無比的汗顏。
現在他們只剩下兩個人,可是要躲著點,這要被逮到,那後果怎麼一個慘兮兮了得。
涯此時已經清洗過他為樊若愚做的女兒家用的東西,正用內力為其烘乾,又找了些碎的木炭裝在袋子裡面。細心的為其揉碎成為粉末,揣在懷裡。
撇了一眼回來的呼風和喚雨微點了下頭。就徑直推門入了房間,
把浴桶中的樊若愚從水裡撈起來,確信她氣息已穩,面色已經不似之前那般的蒼白,才放下心來。纖長的手指磨蹭兩下樊若愚巴掌大小的臉頰,深嘆息了一口氣。
“醒了,為何不睜開眼睛!”
話落,涯懷裡樊若愚,渾身一僵,隨即放鬆了下來。那光潔的手臂揪起涯的胸前的衣襟,愣是沒有睜開眼睛,“把我放到床…上去,你先出去!”
樊若愚感覺到臉上蹭蹭的發燒,從沒覺得如此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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