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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要麼死,要麼亡。”此刻樊若愚在笑,但那笑的樣子卻是讓肖振從腳底發出了寒意直接襲向胸口。
咳咳,“有其他的選擇嗎?”肖振忽然覺得和眼前的人打交道一定要小心。因為到現在他都沒有看透她,看不明白。有的時候她嬌弱的猶如一朵清冽的海棠花,可有的時候她猶如地獄的使者讓人望而生畏。
“有啊,還有一個選擇,”樊若愚猛然起身,眼光灼灼的看向肖振,“那就是效忠於我。”
肖振被樊若愚看的有些發怵,問道:“有什麼好處?”沒有好處的事情,他不幹。
124收入麾下八
“好處自然是有的。”樊若愚站起身,向前邁了幾步,“成為我的人自然只有活,沒有死和亡,活,活的恣意,活的瀟灑,活在這個大陸上的頂端!只因為——他有我護著!”
幾句話擲地有聲,極致的狂妄,不,已經狂到極點。
肖振看著她的背影,一瞬間被她散發出來的氣勢被駭住,這是一種睥睨於天下的氣勢,仿若這一切她都不看在眼底,一切都臣服在她的腳下。
久久,肖振才回過神來。
對著樊若愚的背影,單膝跪下,“肖振願意追隨小姐!”說的極慢,但是卻說的極其的認真。也許之前還抱著懷疑的態度,但是就剛剛的幾句話已經讓他從心底心生了臣服。雖然哪怕她看起來那般的小,可是卻生生的讓人覺得高大。讓人覺得她說的就一定可以做到,做她的人會是一件很驕傲的事情。
幾年以後當他見到被一直磨練的付毅等人,他不止一次的無比的慶幸當初的選擇是那般的明智。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
樊若愚翩然轉身,瞳眸之中似有一道亮光閃過,看向肖振,一片赤紅,隱隱還有著紅絲心脈的湧動,“起吧!”沉吟了一下道:“你現在去城裡通知吳三勳給我父親寫封信,告訴他們一切安好,勿念。”說完撩起衣袍割下白色中衣的衣角,從頭上拔下發簪,尖端在食指點了一下,血珠冒出,在中衣之上寫下了一個‘念’字。遞給肖振,道:“告知他把這一起穿傳遞過去!”
“好!”肖振應一聲,向她行了禮,轉身離去。
這裡的局面樊若愚已經完全控制住,他在與不在這裡,也沒有多大用處。只是成了她的人,這麼快她就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於他,可見是與不是可真是兩種差別。
但是也是這樣,他才覺得她值得他跟隨,不做作,不虛偽。真實而犀利。只是她寫下那一個‘念’字是給予誰?有誰讓她如此掛念?帶著疑問肖振駕馬離去。
看著肖振離去的背景,樊若愚的目光才慢慢的收回。視線再一次放在校場之上,思緒卻不知道飛去了哪裡。
與此同時,天朝京都。
軒轅戰一掌擊碎了桌案。旁邊站著的伺候的人面色如常,輕撇了一眼那碎掉的桌案,一揮手就有人過來收拾。這已經是這一個月來第十張了。
“請父王息怒!”
軒轅皓跪在地下,不敢起身。他也沒有想到他被樊若愚困在山裡的那幾天外面發生的這樣天翻地覆的變化。
而那變化的主角莫名其妙就成了他軒轅皓。那幾天她被困山裡,怎麼可能到處殺人?還殺的是曾經跟隨樊巍酢跛的將領?
那一直沒有情緒的臉上泛起了湧動。是誰?是誰敢如此算計他?她嗎?對,是她,肯定是她。
那般風輕雲淡的了算計了海之涯的使者而得意全身而退的樊若愚。此刻軒轅皓的心中泛起了驚濤駭浪,又有著濃濃的苦澀。
那晚他終於看準了時機準備離開,卻不曾想還是被將軍府的侍衛發現。一場惡戰在所難免,為了快速脫身,不想驚動那銀髮男子,他下手越發的快,越發的狠。
125訓練隊伍一
可是當他那一掌打向那個半大的孩子,當那撕心裂肺的喊聲響徹在將軍府的上空。
有那麼一瞬間他的心猛的一陣心悸。他頓了頓最終快速離去,只是心底卻竟然意外的抱著歉疚。
是的歉疚,有的時候回想起來那聲音,他的心都會顫抖。此時想到她,想到他被困山裡,只怕她也是一早就知道的。
緊握的拳頭又鬆開,這樣我們算不算是扯平了?我殺了你婢女,你算計與我。是不是可以扯平了?
“息怒,你讓朕怎麼息怒?”軒轅戰已經氣的氣血翻湧。臉上因為暴怒而變的有些潮紅,可見氣的不輕。
相對於京都的軒轅戰的暴怒。在樊城的樊巍酢跛卻是過的異常的舒心,每天和伍伯下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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