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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十歲時候的模樣嗎?
唇微抿,“你是誰?”聲音依舊是冷的不帶一絲一毫的溫度,只是言語中帶著疑問,“叫什麼名字?”
視線鎖定在樊若愚身上,目光中的審視毫不掩飾。
沒有聽到回答,女子也不著急,只是觀看著四周。但是隨著視線的轉動,女子的眉宇之間皺起,較之前來說更深。暗自思忖,這到底是哪裡?白茫茫的一片霧氣,什麼也看不見。耳邊似乎聽到一些嘈雜的聲音,但是聽不真切。
女子慢慢的踱步,她在思考她到底是怎麼來到了這裡的?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這到底是怎麼了?
而小若愚同樣也在迷茫,只是她迷茫的是為什麼她看到這個人人的心會這麼的奇怪?不是鮮紅也不是黑色,而是在四周包裹著濃郁的黑色的霧氣,黑暗之中讓她根本怎麼也看不清的裡面的顏色。迷茫中抬起頭看向眼前的女子,那容顏幾乎和母親一樣,亦是和自己一樣。
4 那是你爹?
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眼眸之中盡是冷漠和孤寂。而母親的眼中全是溫暖和愛她的心意。最終還是她動了動唇瓣,“樊若愚,我叫樊若愚!”
女子猛的聽到聲音,有些不可思議的轉過臉頰。樊若愚?真的是樊若愚?她是她嗎?是她自己?十歲的自己?但是隨即搖頭否認,不對不對絕對不對。女子使勁搖頭,她不是她,絕對不可能是她。
這時耳裡的聲音清晰的響了起來,哀嚎聲,一個老者的哀嚎之聲,眼前的霧氣也隨之散去。躍入眼簾的是古色古香的房間。
老者覆在一古香的雕木大床…上啼哭,那悲痛之色讓聞者皆是跟著憂傷心驚。旁邊更是站著清秀的婢女在一旁抹淚。□□的粉紅的紗縵隨著透過窗戶吹進來的微風輕輕的飄起盪漾。
窗前置一方桌,桌上擺著一盆白色玉蘭花,冷然的香氣溢位,清淡清醒。微風過來,白衣女子似乎都聞到了那空氣之中的香味忍不住閉上眼睛沉下心細細的體味著,那疑惑的且不平靜的心也隨之安然起來。
“若愚,爹不該讓你受到如此羞辱。”老者忽然自床邊站起身來,“爹去殺了他!”話音落,人也隨之出了房間,旁邊的婢女急忙喊道,“老爺,老爺……”
樊若愚走到白衣女子的身邊,亦是冷靜的看著這一幕。神色上雖然有著憂色,但是並沒有像一般孩子一樣哭喊,哭鬧。
不覺間女子暗暗點頭,不錯,很冷靜。
朱唇微動,“那是你爹?”微撇了一眼只到自己腰際的孩子問道。在得到她的輕聲應答之後,女子又道:“你不擔心?”那老者怒髮衝冠的出去,她注意到他的眼底更是一片的死寂。
見樊若愚沒有回答又說道:“他是去求死的!”
唇角勾起,如願的看到她的反應。再冷靜又怎麼樣?終究還是個孩子。看著她驚懼的眼神,驀的心中一痛,撇過臉去。
手掌抬起輕撫在左胸口處,冰冷的眼眸中閃過疑惑。這裡剛才竟然在痛?痛?唇角浮現一抹譏諷,她以為她已經忘記了痛的感覺了。沒有想到現在這般模樣卻是再次體會了一把。
這時,粉唇輕啟,“我已經死了,”小小的臉上一片蒼白透明,“我無法阻止。”白衣女子迴轉過頭來,臉上一片平靜,看著樊若愚不言,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但是你可以。我求求你,救救我父親!”說著小小的身影就緩緩的屈膝跪下,那眼底的哀慟之色讓人看之心覺不忍。
但是白衣女子似乎並不為所動,淡淡的開口道:“你為什麼覺得我一定能?”皺眉,看著那床…上躺著的一動不動的身影,又看向眼前的孩子。她叫做樊若愚,和她同名,就連長相也似乎是她的縮小版。“還是說我之所以來到這裡,是你的傑作?”冰冷的眸子中劃過一抹殺意。
“我……我不知!”嬌小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蜷著身子,“但是我覺的你一定能!”一定能的。
5 你一定能。
白衣女子見此並未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憐憫,冷冷的道“我現在和你一樣!你又怎麼能如此確定我能?”又怎麼可能救的了?簡直荒謬。
“能,你一定能!”焦急的語氣,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又道:“因為父親說是了了師傅說了我的下嫁之日就是重生之時。而我現在已經魂魄離體了,你卻在此時出現了,我想這就是契機!讓你代替我活著,這就是我的重生。”小小的臉上盡是堅定。
看著她的模樣,女子動了動唇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定定的看著那雕木大床…上的人兒。久久才言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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