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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細細的為樊若愚的身上的淡紫色的吻痕擦拭著藥膏。他擦的認真,輕緩,手指的指尖小心的觸碰,看起來是那般小心而虔誠。
唇角微彎,鳳眸深處有著一抹心疼。是他太不能剋制自己了,那原本膚若凝脂的肌膚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跡,想到自己的瘋狂,涯有些赧然,指尖磨蹭的吻痕,“我以後會輕點!”
呃?樊若愚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待到回過神來的時候,樊若愚的被子已經被扯去,涯正在認真的塗抹藥膏。饒是樊若愚臉皮厚不在意,可是這般肆無忌憚沒有遮攔的,還有那般私密的地方均是被涯的手指造訪,樊若愚的身上的溫度還是升高,臉上更是火熱。
倒是涯的模樣很是認真,沒有其他的神色。樊若愚見此,覺得自己的思想好不純潔,在心底唾棄了自己萬次。
直到身上全部塗抹了一遍藥膏,樊若愚穿好衣裳。才發現涯像是打了一場仗一般。額上竟然冒出了細密的汗水,長長吐了一口濁氣。
樊若愚抿了下唇當做未見,只是唇角高高的彎起,幾欲彎出一多嬌豔欲滴的薔薇花來。
見到龍馬,樊若愚招招手,捧起那一抹火紅,粉唇輕啟,“你為什麼一定要和契約?”為了能在她的身邊‘卑躬屈膝’。樊若愚看的出它的驕傲,而她到底有什麼值得它要留下來契約在身邊的呢?她不懂,可又喜歡小小的龍馬模樣,那樣子著實是可愛得緊。
“不知道,”龍馬很乾脆的給出回答,龍鬚顫了兩下又道:“一種感覺,想要和你親近!”千年來的孤寂因為一抹友好和真誠,龍馬孤寂的心變的溫暖。它喜歡這個感覺,所以想要跟隨,想要更多。
“你會後悔嗎?”樊若愚問,“你可知道跟隨了我,我的話就是絕對的命令,哪怕我叫你去死,你也必須去。這樣你還願意嗎?”
PS:文絕對不杯具。
502該戰了嗎?二
樊若愚見龍馬不語,也不著急等它回話。她的身邊要的就是絕對的服從,對她沒有任何的質疑。
見涯整理好出來,兩人攜手出了房門。龍馬呆在樊若愚的肩膀之上,沒有說話,它在想樊若愚的話。涯抬手掠了一下樊若愚的髮絲,薄唇輕啟,“為什麼不契約?”
頓了一下,“它恢復本來的樣子,至少可以當坐騎!”比馬又多了一對翅膀,火紅的豔麗配的他小東西正好。
“耶?”樊若愚愕然,撇頭看了一下龍馬,看向涯,“坐騎?”
“嗯,”牽著樊若愚看似柔若無骨的小手,開啟房門,“它本來就是坐騎!”只是他的小東西沒有見過罷了。涯的眼底有著什麼一閃而過,樊若愚把注意放在龍馬身上,所以沒有注意到。
抿了下唇,“不管怎麼樣,還要它心甘情願的願意才行!”因為樊若愚喜歡龍馬,所以她給它選擇的權利。出了門,樊若愚看向風落,身上的傷勢已經大好,精神似乎也很不錯。但是感覺他的氣息隱隱有突破的跡象。
樊若愚皺眉,抿了下唇,沒有再說什麼。七彩現在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她自己願意的話,那她沒有理由干涉,因為那是她自己的選擇。
再看向樊一,臉上的刀疤似乎變成了粉色,見她出來,面上有些抽動,想要笑又不敢笑,於是忍著,就變成了這般扭曲的模樣。
樊若愚看向涯,微微點了下頭,沒有說話。只是樊若愚敏感的感覺到,這三天內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不然鴻運酒樓這個時刻應該是人聲鼎沸,食客滿座才對。平常在二樓的時候一樓的聲音都已經傳了上來,可是此刻卻是靜謐異常。
涯拉著樊若愚沒有往下,而是往三樓而去。上面俱是一步一崗,一步一哨。這樣的警戒,這般的陣仗,是身份暴露了嗎?
涯知樊若愚心中所憂,只微笑了一下,並沒有解釋什麼。帶著她七轉八轉,七繞八繞的來到了一個房間。
推門進去,樊若愚就聞到了一股藥香。而屋內的陳設很簡單。一床一桌几個椅子還有窗戶下的小几上一鼎香爐。
鼻尖微微嗅了幾,那香爐裡放了安神的藥香。浣紗正在床前照顧,見樊若愚和涯,輕步的走到樊若愚和涯的面前,緩緩屈膝,“小姐,姑爺!”
樊若愚扶起浣紗,“這幾日,辛苦你了!”看其臉色有些蒼白,眉宇之間有著疲憊,但是精神卻是好的。
浣紗聽言搖頭,“小姐,浣紗不苦,只要老爺沒事就好!”
涯扶了下樊若愚的肩膀,“去看看吧!”
“嗯!”樊若愚應聲,視線看向床…上的人,“浣紗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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