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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得十分乾脆,秦未澤握著茶盅的手指卻微微泛白。他起身,嘴角帶笑,可是那笑容卻不達眼底。
一步步地向她走近,他從不喜歡有人違逆他,更何況是眼前自己想要留在身邊的女人。
“這裡不是你的容身之地,你又要去哪裡?再去假扮小廝混到別的府上嗎?別忘了,你的賣身契可是在本王的手裡。”
一想到當初如果不是他誤打誤撞把她帶回來,那麼現在她的這份美麗很有可能就是別的男人發現了。
“王爺別忘了,那賣身契上籤的是小歡子,和我並沒有什麼關係。”
秦未澤笑了笑,伸手從自己的袖子裡拿出了那個賣身契。修長的手指一點點地開啟那張紙,展示給拾歡看。
那上面除了那手印之外,開頭的那句話“我小歡子,今年一十六歲,京城人氏,身家清白,素無過犯”裡面的小歡子赫然被改成了“韓拾歡”!
“你居然改賣身契!”她萬萬想不到自己居然上當了。那日她看到的分明就是小歡子!
“是你自己沒有看清楚,居然怪起本王來了!”收好賣身契,秦未澤十分得意。
他早就算好了這一步,想跟他鬥,她還太嫩了!
拾歡下意識地咬著下唇,雖然她並不在乎什麼賣身契,可是在這個時代,這東西基本上完全判定了一個人的歸屬權。
如果她私自逃走了,秦未澤可以拿著這個東西去官府,官府就會四處張貼通緝令。這樣會更加增加她逃走的難度!
她冷靜下來,就算是賣身契在他身
邊又如何?她還可以“拿”回來嘛。再或者,催眠他!
“王爺,這賣身契你可得好好地收著!”最後四個字,她幾乎說得是咬牙切齒。
“這個自然。”
拾歡這邊與秦未澤鬥智鬥勇,可是寧王爺貼身小廝是女兒身的身份已經吵得沸沸揚揚。
入夜,簡寒之獨自一人在花園中小酌。
他的腦海中始終浮現著拾歡的模樣,當他得知她是女兒身的時候,心中是十分高興的。可是現在他又有些擔心。
是否,他可以幫她離開寧王府呢?
“寒之有心事?”簡敬學坐在他的旁邊,拿起另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爹,你怎麼來了。”
從小到大,簡寒之都對爹爹十分欽佩。這麼多年在官場上,爹爹一直剛正不阿,敢怒敢言。如今朝中勢力分為兩派,一派支援太子,一派支援寧王,然而爹爹卻不偏不倚,一心只為百姓。
簡敬學看著簡寒之,笑著說道:“見你一個人在此喝悶酒,定然是有什麼煩心事。不若說出來,讓為父為你開解開解。”
“我並未借酒澆愁。”
“若非澆愁,那便是在思念某些人了?”
簡寒之笑了,雖未出聲否認,但是他還是搖了搖頭。思念?他是很擔心她,但是應該與思念不是一回事。
一看他這種反應,簡敬學便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
“寒之,你有喜歡的姑娘,為父十分欣慰。可是無論是哪家姑娘,都註定只能做你的側室。”
“為什麼?”
“因為你早就有了指腹為婚的娘子!”
簡寒之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父親。這二十年來他從未聽爹孃提起過這件事,甚至沒有聽下人討論過這件事。
他不由得心裡一沉。那原本靜謐的夜色也不能平復他此刻內心的煩躁。
若他有指腹為婚的娘子,那麼爹孃斷然不會允許他娶別人為妻的。而且,不知為何,他的頭腦中居然閃過了拾歡的樣子。
沒有來得煩躁,他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見他情緒不好,簡敬學知道這小子定然是有了喜歡的人了。可是人不能言而無信,更何況這是當初的一個諾言,他不能違背。
起身拍了拍簡寒之的肩膀,“不要喝太多。”說罷,便離開了。
簡寒之收斂了心緒,可是心中那苦澀的滋味卻久久地消散不去。為什麼要有指腹為婚?
他猛然驚覺,爹爹並未說指腹為婚的物件是誰。
也許,他可以問一問,也許,他可以讓那姑娘主動退婚!
一想到這裡,他突然間覺得酒醒了一大半。
起身便去追父親,他要問個明白!
夜已經深了,拾歡還是坐在門口的迴廊上面,根本沒有要去睡覺的意思。
燭火已經燒了大半,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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