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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去給恆兒上藥。”
“是!”孃親都這麼說了,他們兩個便恭恭敬敬地行禮,退了出去。
見孩子們都走了,拾歡看著秦未澤,“為什麼在酒中動手腳?”
“我說過了,只不過增添一點小樂趣而已。”秦未澤坐在拾歡的身邊說道。
“小樂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酒裡面你下了十日醉。喝下去的人會完全失去抵抗能力。未澤,為什麼要給我喝這個東西?”
聽著拾歡那一聲聲的質問,秦未澤突然間笑了,“自從我大勝匈奴之後你便對我不理不睬,更是不願意親近我。我們是夫妻,不是陌生人!若非不得已,我會用這種手段?”
“從什麼開始,你對我也會耍手段了?”拾歡不由得有些傷心。
聽著她有些受傷的語氣,秦未澤慢慢地緩和了自己的情緒,“歡兒,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難道錯了嗎?”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裡面的情緒十分複雜。彷彿這句話包含了千言萬語,可是他又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為什麼他會有這麼複雜的眼神?
“我不明白你為何要對那些匈奴士兵趕盡殺絕,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屠城,更不懂你為什麼會對我耍手段。最起碼以前的秦未澤不是這樣的。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你。”
聽完他的話,拾歡笑了,這下好了,所有的罪孽都扣在了她的身上。
“別說的這麼沉重,我承受不起。”
看著拾歡那冷淡的眼神,秦未澤的眼神有些受傷。突然間起身,一摔門離開了。
他走了,拾歡莫名地鬆了一口氣。
她也不知為何,一直覺得秦未澤從戰場回來之後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響起了剛剛的事情,她起身便回到了寶寶的房間內。三個小傢伙正圍在寶寶的床前,靜靜地看著她睡覺。
“你們怎麼會出現的?”拾歡不解地問道。
“師父說和我們打賭,說孃親你喝醉了,我們若是能把解酒藥順利地送到你的口中就算我們贏。”秦逸解釋道。
秦湛得意地說道:“而且我們如果贏了,他可是會送我們一人一匹汗血寶馬!”
汗血寶馬?那是飛龍谷才有的東西。難道玄末語又是凌子歸假扮的?
應該不會,凌子歸分明回紫玉山莊去了,怎麼會無端地出現在這裡?她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小。
而且細想下來,玄末語是如何知道她醉酒的?他讓孩子們送去的分明不是解酒藥,根本就是十日醉的解藥。否則她怎麼可能這麼快醒來?
他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所以,你們贏了?”拾歡問道。
“是啊,所以很快我們便會有汗血寶馬嘍!”秦恆頂著黑眼圈說道。
拾歡這一邊不解的時候,呂不周已然捧著玄末語的臉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太妙了,這易容術太妙了。恐怕沒有幾個人能看出來的!不過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呂不周笑呵呵地說道。
“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鬆手!”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未澤,你讓我好好看看。好不容易遇到這麼好的易容術,我豈能放棄!”呂不周饒有興趣地說道。
話音剛落,一把劍便刺到他的胸前,他立刻跳開很遠,“刀劍無眼!”
“誰讓你自己亂動!”
呂不周看了看,倒也不害怕了。他走過去一下子揭下了眼前人的面具,居然看到了簡寒之的臉。
“未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剛若不是你一字不差地背出了我爹教你
的內功心法,我斷然不會相信你就是秦未澤的!”
這套內功心法是呂不周他爹自創的,只有呂不周與秦未澤兩個人知曉。而且這套心法需要他們二人一起配合方能練習。
因此當眼前這個陌生的玄末語背出心法的那一刻,他便知道這個人定然是秦未澤無疑了。
可是若是他是秦未澤,那個人又是誰呢?
“我們交換了靈魂!”秦未澤開口說道。
“什麼?”凌子歸十分震驚。想不到這世間竟然真的有交換靈魂這種事情存在?
他原本閒來無事翻書的時候,的確是看到過有這種秘術。可是這種秘術早就失傳了,又怎麼會被秦未澤碰上呢?
看著鏡子中簡寒之的臉,秦未澤真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狠狠地打這個簡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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