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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梨落卻一臉淡定無視對方眼中的敵意和不敬的樣子,無比淡定的走過去。嘴角帶笑,緩緩說道。“梨落原本只是路過看景,卻沒想到,有幸見到如此讓人驚豔的驚鴻一舞,難怪,夙王爺對顧側妃如此傾心了。”
歐陽梨落說的極其的輕巧,一點沒有動怒的痕跡,即便是“情敵”站在對面,歐陽梨落卻還是一副淡然的表情,似是高高在上的品評自己一般,雖然是讚美的話,可是搭配上歐陽梨落那一副不鹹不淡的表情,總讓人覺不出一絲的不對,可是也不覺得好來。
再一次看到歐陽梨落,顧傾姿說不上來到底是哪番不一樣。心中幾許抑鬱。
自己落在他人眼中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又如何?
“王妃說笑了,王爺對王妃才是用情至深呢。”
兩個絕色的女子站在一大片荷花潭邊,冰涼的冷意伴著廖無寂靜的氣氛,有種唯美而詭異的感覺。
歐陽梨落不甚隨意,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走上小橋,心裡嘆著,雖然這看起來挺漂亮的,可是花那麼多錢弄這麼一個只能看不能吃不能花,不能賺回銀子的玩意,花期一過,這荷花潭還能剩下啥玩意?
心中不屑,可是嘴裡卻略帶三分慵懶的說道:“這花倒真是很配顧側妃呢。”
華而不實。
只能遠觀而不能褻玩焉。好似男人心中的白月光,求之不得心常愛,念念不忘的想要得到。可是,娶了這樣一朵白玫瑰一般的女人花回來,再美的花,再高高在上求之不得的白玫瑰也會變成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久而久之,便失去了那層聖潔的感覺。
當日,那般不顧一切的也要把這麼一朵蓮花搬到夙王府,可是,如此這般的女人,真的是隻想要夙王妃那麼一個稱號麼?想必,不是吧。
如是如此,即便是南宮夙夜搬來了整個山的雪蓮,這顧傾姿又能快樂到哪去?剛剛那一舞,生生的,透著一股子哀傷的意味。便是那男人為她一擲千金又能怎麼樣呢?
一腳踩N跳船,一向是那個花心大蘿蔔的習慣。
花樓裡的姑娘們猶如嬌豔火辣的紅玫瑰,不是得之不易,而是,那南宮夙夜心知,那嬌豔的紅玫瑰若是娶回府裡,只會變成一對對讓人倒胃口的蚊子血,而留在花樓裡,偶爾去看看,解解饞,猶如心口上長了一顆硃砂痣,雖然不至於深入骨髓的喜愛,卻可以一顯自己的多情。
“那是自然,王爺為了側妃娘娘可是花費了不少心力呢!”
隨侍在顧傾姿身後的七七說道,兩眼裡帶著幾分得意。
歐陽梨落輕笑,站在橋邊,望著一譚的荷花,笑的宛如一個得意的勝者。
“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顧側妃是夙王殿下心中的白月光,相比自然是不同的,可憐,天下非蓮花一種花,王爺那般風流的人物,想來,萬花樓裡的那群花姑娘們。倒成了王爺胸前的硃砂痣了。”
示威,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水準和資格。
她根本不在乎那個男人是否三妻四妾,是否愛這個自己名義上的情敵,因為他只是她掛名的相公,待不久的將來,她功德圓滿做完事情,捲了大票的銀子跑路了,誰鳥他啊。
可是,如此想著,說出來的話,卻是淡定泛著滾滾而來的酸水的。
顧傾姿的眼神一暗,卻兀自淡淡的笑著。
“王爺從來都是人中龍鳳,將來王爺的女人有何止姿兒一人呢。”
“呵呵,若是顧側妃果真如此想,現在便不會一臉敵意和防備的看著我。”歐陽梨落嗤笑了一聲,心裡想道。
“這花倒真是美,可惜,只能遠觀而不能褻玩焉,離了近了,反而失了美態,顯露出一池的汙泥。”
懶懶的說著,身後,一把帶著惡毒的惡意的手撞向歐陽梨落!
歐陽梨落的嘴角帶著一抹嗤笑,在落水的一瞬間,轉過身來。
那個似是叫做七七的奴婢一臉慘白,帶著驚恐和隱匿在眼中的懼意,而身側那看似柔弱的女子,雙眸帶著冷冷的恨意,看到歐陽梨落轉過身來,似是有點吃驚。
只是,那抹恨意很快便被“柔弱”的表象,隱匿在眸底。
白月光被情愛所迷,碎落一地,再也拼湊不出曾經的美好。
也許,白月光只是因為遙遠方才覺得美好,若是離了近了,才會發現,那月球表面其實只是徒有美名。一顆表面坑窪不平的醜陋星球,本身並不發光發亮,只因反射太陽光,而造成了純美無暇的月光假象。
與其說,男人愛上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