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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你。”
歐陽梨落臉上紅色的掌印越加的明顯和嚇人,可是,她的臉卻越來越蒼白。
“不愛我,何必折磨我?我不過是你的洩/欲工具,不過是殺你孩兒的殺人兇手,你可以殺了我替你的孩子報仇,可以討好你的顧傾姿,我歐陽梨落不過是賤人一個,犯不著Lang費您夙王的寶貴時間。你如此折磨我,不過是想讓我說我做的是錯的,我應該像所有女人一樣依附你,喜歡你,在乎你,以你為世界的中心,可是,真的沒必要,真的沒必要,我從來不是你愛的女人,你也絕不會是我一生的另一個人……想殺想刮,都隨你吧,我累了……”
視線漸漸模糊,歐陽梨落終於昏死了過去。
夙王府猶如陰雲密佈的地獄,太醫瑟瑟發抖的為歐陽梨落把脈,夙王猶如死神一般站在一側。
山雨欲來風滿樓。
在歐陽梨落再次醒來之時,她的視線裡呆滯的,完全沒有焦點。
無論南宮夙夜再怎麼罵她,還是歐陽梨落看他如何寵愛其他的女人,甚至為了激起歐陽梨落的怒意,連續娶了三個女人回府做妾,可是歐陽梨落卻騰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府中人人都傳,王妃傻了。
原來以為王妃是個心狠手辣的下人們都無不可憐起這個從一開始就充滿了悲劇色彩的女人。
十七公主回宮,見不到自己一心喜歡的歐陽梨落,待到打聽了才知道,顧傾姿的孩子沒了。
夙王懷疑是夙王妃下的毒手,現在已經被囚禁了。
南宮靈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只是出宮闖蕩了一下下江湖,回來卻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只覺得有些很不可思議。
急匆匆的換了衣服,便往夙王府衝。
鬧騰了很久,南宮夙夜才耐不過南宮靈兒的折騰,放行讓她去找歐陽梨落了。
自從歐陽梨落從昏迷中醒來,南宮夙夜便撤了那些鐵索,事實上,歐陽梨落已經像個木偶一般,完全沒有了反應。
罵她置若罔聞,打她,只是目光呆滯的看著天空。
南宮夙夜覺得心中有些可怕的心慌,但是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到底是哪裡覺得慌張。
讓靈兒去陪陪她也好。
南宮夙夜說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他不過是想要那個女人服軟,像其他女人一樣,臣服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可是歐陽梨落卻是那樣的倔強和頑固。竟然寧願作踐自己,寧願逼著他殺了她,也不再多看他一眼。
即便是被他壓在身下承/歡,也不過是像一隻死魚一般,雙目失神的望著上方,呆滯的,絕望的。看不到盡頭的迷霧一般,如沉溺在水裡已經全身僵硬的人一般,只差一點點,便能徹底溺死在那樣永久的沉默裡。
歐陽梨落只覺得,身心俱疲,意識已經放棄了思考。
她在等一個機會,要麼死掉,要麼逃走,而在她被折磨的完全顯現不出人形的樣子的時候,南宮靈兒出現了。
自從南宮夙夜發現歐陽梨落在南宮靈兒出現的時候,臉上那種絕望的,悲慘的,呆滯的,完全了無生意的臉泛起一絲的意識,他便默許了南宮靈兒每日將夙王府當初自己的府邸一般的自由進出了。
逍遙王南宮風若因為皇上的身體不適代為處理朝政,整日處理各地災情或者批閱奏摺便已經花費了他很多的精力,南宮夙夜對朝政不感興趣,便不多加以理會,但是還是排了不少暗衛監視,如果逍遙王府的人有風吹草動,他都會知道。
另一方面,顧傾姿的身子也養的差不多了,不過,天天動不動就喚人去叫他,讓他陪著,說她不舒服,雖然南宮夙夜有些不耐煩,但是好歹這個女人也剛剛失去孩子,他對顧傾姿有種說不出的歉意,當日娶她的人是他,可是心在愛上別人的人也是他,他南宮夙夜從來沒有像這幾個月來如此這般的,兒女情長。
十一月份終究還是來了,冬日的雪花飄散漫天,梨園格外的寒冷。
經常去看她的南宮靈兒知道歐陽梨落被自己那個頑固的,根本被那個狐狸精迷昏了眼睛的三皇兄,整日的折磨是人非人,心疼的不得了,天知道,當她第一眼看到歐陽梨落呆滯的沒有意思情感的空洞眼神,心裡是怎樣的酸楚。
帶著全身冰冷的歐陽梨落去沐浴之時,看著歐陽梨落那空洞的有點扭曲的蒼白的臉,心裡疼的眼淚直掉。
褪去衣衫的她,全身都是淤痕,紅色的吻痕,以及斑斑的傷痕。
瘦如枯骨,原先的那種溫軟的觸感,如今只剩下枯骨林柴。
“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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