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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更像一頭老虎,不是咆哮就是傷人。誰敢靠近他?
翌日晌午,魏治明終於從宿醉中清醒過來,腦袋暈的厲害,手掌心拍了下腦門。胸口悶疼,有一股噁心感包圍著,他從床上爬起來。
昨日的事,他只記得和胡啟東交杯換盞,然後……兩人東倒西歪地被各自的衛兵扶著上了車。
想事情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囈語,才知道房間裡除了他還有別人。只見沙發上蜷縮著一個身軀,一半的毛毯掉在了地板上。
魏治明走了過去,看清楚了那個人,跟著連退了幾大步,步履凌亂,他默默地念道,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走了嗎?
白玫兒翻轉了過來,一張白皙靈透的小臉出現在他眼底,他揉開眼中的霧氣,這才認出了此人。
“白玫兒。”他怎麼把她給忘記了?他拿了毛毯替她蓋住了全身,然後坐在旁邊的沙發椅上仔細地打量她。
白玫兒的五官怎麼會那麼像?就像小一號的錦夕。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當觸碰到她的額頭時,他又猛然縮回,我這是怎麼了?明明是我趕走了錦夕,為何要無故想起她。
白玫兒不是她,不是她。
一拳擊在桌上,突然造作的聲響讓沙發上的人醒來。白玫兒坐起身,望著床上空空如是,當即嚇得掀開毛毯,跑到床邊。
咳咳……
白玫兒與魏治明對視那一霎,兩人都莫名的慌亂。尤其是白玫兒,傻呆呆地站在那,不能說話不能動。
侷促不安的赤腳被穿上了鞋,蹲下來為白玫兒穿鞋的人竟是魏治明,白玫兒大氣不敢出,身體的每個活絡骨節都僵硬起來。從未體會過被寵愛被尊敬的白玫兒,一時心裡緊張得不行,一時又感動得不行。
緩緩站起來的人往後倒了去,一雙纖柔的手拉住了他的一隻胳膊,“小心……”
他注視著她,慢慢地在臉上注入笑意,“白玫兒。”
“我是白玫兒。”
“陸瑤給你取的名?”
白玫兒擺頭,“是我爹取的。”
“扶我到那邊的沙發上。”魏治明吃力地說,白玫兒小心地攙扶他,讓他坐下,又在他的背後放了一個綢布靠墊。
白玫兒想到喝醉的人醒來之後都會渴的,便自作主張地從開水壺中倒了些熱水,均了些涼水,她端著白瓷杯子走了過來。
接過了杯子,魏治明喝光了裡面的水,“你怎麼不問我是誰?”
“你不說,我不敢問。”白玫兒欲把杯子放好,被魏治明叫住,“別忙著,坐這。”說著拍了下身旁的空位置。
白玫兒戰戰兢兢地坐在他的旁邊,還刻意拉開了距離。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心裡忐忑不安。
陸瑤傳授的那一套辦法,她是半點也沒聽進去,倒是跟在她身邊的姨娘給她提了個醒,叫她別太順著男人。
怯懦是可以被戰勝的,只要她能看清未來。她的未來在哪裡?父母不在了,她流落街頭,被陸瑤所救,在稀裡糊塗的情況簽了賣身契。這道賣身契就是個緊箍咒,活活地把她逼死。
兩年前的“□□”,被耽擱了下來,今日終究要到了,她該怎麼辦?她這清白之身若能留給兩情相悅之人,該多好。她還沒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若這麼直接經歷,難免有些不情不願。
魏治明感到她的焦慮和侷促,甚至緊張地哆嗦,窄窄的肩膀在他的眼裡顯得十分孱弱。他對白玫兒沒有非分之想,只要能近距離地看著她,讓她留在身邊,也亦滿足。
“白玫兒,你很怕我嗎?”
白玫兒倏然抬眸,嘴唇潤溼了一片櫻色,“沒……我不怕。”
魏治明的手按在她的手背上,“還說不怕。”她的小手冰涼冰涼的,在那隻溫暖乾燥的大手下哆嗦得要命。
深斂眉目的魏治明長吐一口氣,他當初要把白玫兒弄到手,完全是被心中的魔力蠱惑,如今活生生的人就在身邊,他反倒什麼也做不了。
“你不用怕,且在我這先住著,陸瑤那邊我都安排好了,你不用擔心。”
白玫兒的眼眶紅潤,手指攀上了脖上的那粒盤扣,解開了一顆,又去撥開斜襟上的另一顆。。。。。。魏治明連忙按住她的手指,“你……不必這樣。以後再說。”
☆、病如魔獸
魏治明這一病,洋樓的電話可要被打爆了,連江雲生都親自致電來詢問狀況。這個洋樓也因為主人的長住而變得鮮有生氣,幫傭也跟著忙碌起來。幫傭們有個共同的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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