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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拗地要她服輸的目的到底何在?
“魏大局長也不外乎是行使齷齪手段的小人!”
他深斂的眉目放射出殺氣,那殺氣中的元素是她看不懂的,摻雜了愛與痛,並沒有恨,然而她不懂他,她以為他的恨終究要復甦。
“你一直恨我,是不是?!”哽咽的喉腔,痛苦的□□,都替代不了她的剖白,“你如此辛苦地壓制對我多年的恨,就算我什麼也不做,你的恨意也不會消失,是不是?!”
一次逃亡,釀成了他的悲劇,他的仇記上了,他的人生被她顛覆了,他折磨她無怨無悔,可是汙衊她對他的情,她真的受不了。
“你既然恨我入骨,你何不殺了我,讓你矛盾的內心……”話未盡,她的嘴唇就被魏治明堵上,呼吸交困,肌膚相剋,他猛吸入一口苦澀的呼吸。
“你不殺我,又如何消心頭之恨……”他又重複地吸入一口呼吸,就像吸血殭屍一樣,要把她的血氣吸乾。
“你到底要我怎麼辦啊……”她說一句話,他就要吸一口,她的舌尖和口腔中的氣體已被沉重的相思填滿,她這是在問他嗎?亦是在問她?
“我們要怎麼辦……。。”錦夕的眼睛闔上,一滴淚珠一路往下,有唇入舌,攪混在兩人的唾液中,竟品不到丁點鹹味。
自相認之後,兩人許久沒有爭吵,不想一吵,竟如此嚴重,傷了彼此的心。他們就像互相取暖的刺蝟,越傷越要近,越近越痛……
他走了,柳承走了。吵鬧之後徒留了一身的紅痕,她呆坐在梳妝檯上,手指無意識地劃過了那些斑斕痕跡。夫妻生活中時有爭執,並不足奇,可一旦損傷了兩人的元氣,就要極長的時間去恢復。
她身上的痛及不了心口的痛,她總是尋死,到了真正那一刻,她還是捨不得他的。她知道,他受過那一重大創傷之後,身上的傷痊癒了,體內的傷一直沒癒合。
柳承,我愛你啊,一直愛你。她喃喃地念道,我要證明給你看,柳承。她抬起木梳,放在頭頂,梳整了微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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