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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澈的臉瞬間黑下去了。
“晚晴姑娘,請放開你的手,不然,不要怪我下手太重。”
h怕h呀!司徒晚晴嘟嘟嘴,懶得像只睡著了的小貓咪似的,可愛極了,“澈澈,我不削,就不削。這頭髮是我的命……”
冷傲澈挺直了身子,晚晴的靠近,令他愈發愈不自然……
當晚晴的臉離他越來越近,就要親上時,冷傲澈感覺脊樑一麻……
然而,菩提樹下,傳來一道妖嬈魅惑的聲音,“看來女施主有特別癖好,總喜歡在寺廟裡面,同別人親熱。”
司徒晚晴一愣——淨空來了?!
果不其然,菩提樹下,頎長的身影,更顯韻味,尼姑見了,立刻過去行禮。
“這是怎麼回事?”淨空指著司徒晚晴問尼姑。
尼姑咳嗽了幾聲,結結巴巴地對淨空說道,“是皇上要這位女施主削髮修行。”
淨空哦了一聲,“女施主,你不削……是等著貧僧回來,親自幫你削麼?”
淨空乾脆整個人靠在大樹上,懶懶地問道。
司徒晚晴回敬了一句,“那我倒不介意……若能得到法師親自出面,晚晴就算變成了個禿頭,也值了!”
“真的麼?”淨空饒有興味地打量著司徒晚晴,“那貧僧便親自動手,幫女施主削髮。”
司徒晚晴料定淨空不敢, 於是篤定地說,“好,那就勞煩法師了!”
想耍我?沒那麼容易!
“去準備工具,貧僧親自為女施主削髮!”淨空笑語盈盈地說。
尼姑去拿了工具。
良久之後。
淨空法師拿著檀木梳和剪子,解開司徒晚晴束髮的帶子。
三千青絲墜,他小心翼翼地梳理著晚晴的頭髮,生怕弄疼了她,溫柔體貼到了極點。
而司徒晚晴,也乖乖地坐在椅子上。
“女施主,這發一落地,便不能再粘回去了,你可要考慮清楚。”淨空玩味地說道。
司徒晚晴也懶洋洋的,“這不是皇上要求麼。皇上的命令,晚晴又怎敢違抗呀!”
“這麼長的頭髮,貧僧看著也心疼。”淨空賊兮兮地說道。
“唉,這叫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同樣是修行,你卻能帶發,我呢?……”
淨空訕訕,就當剪刀觸及到司徒晚晴的秀髮時,淨空暗想——
這丫頭,一向狡猾,可別到時被她耍了。
而司徒晚晴心想——
大法師,你死定了!
剪刀在頭髮上摩挲了良久,依然沒有剪下去。
而晚晴,默默地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淨空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頭髮, “準備剪了。”
於是,剪刀一動……
就在剪刀要剪到頭髮的一刻,司徒晚晴在他們都沒有發覺的情況下,狠狠地把坐著的椅子一搖!……
淨空的剪刀被那麼【猛】【烈】地晃了一下之後,‘撕拉’的一聲,他的修道衣被劃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女施主,原來是早就預謀好了的。”淨空嘆氣,旁邊的尼姑和冷傲澈,這才發現,原來司徒晚晴只是想整蠱淨空罷了……
“怎麼樣,你還要不要我削髮為尼?信不信,我現在馬上就炸平這所寺廟!”司徒晚晴從椅子上起來,冷冷地看著淨空,“皇上叫我削我就削?本小姐好累,不想玩了。” 冰冷的眼眸中,被慵懶覆蓋。
淨空心想,這真是個不好惹的,倔強的主呀。
“算了,既然女施主不想削,就不削好了。” 淨空吐氣如蘭,“一會兒還有晚課,帶她去用晚膳吧……”
尼姑會意,點點頭。
淨空還是有些不放心,走到了尼姑面前,低聲囑咐,“別讓她在寺廟裡亂跑,闖出了什麼禍,你可擔當不起。”
“是、是。”尼姑聽著,總覺得這淨空法師對這女施主有‘特別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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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家。
司徒振和王雪凝坐在正廳。
“阿凝,司徒晚晴不是已經死了三年了麼,怎麼會,現在到靈隱寺修行了!”
王雪凝嘆了口氣,漂亮的臉蛋上寫滿了憤恨,“老爺有所不知,這丫頭已經大難不死好幾次了。”
“莫非,是她身後有勢力撐著?”司徒振不得不小心起來,前一任南宮帝駕崩時,這個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