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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何須用香來引?這必是烏戎的一個秘密手段無疑。
說起資訊走漏,不單單指一則資訊。而是他們發現近來都城暗中有風雲湧動,各家門戶,不拘高低,都有小範圍的事件洩露,流於政敵之手,引起人心惶惶。這些資訊雖然都不是重要資訊,但長此以往,重要資訊未必不會流出,所以必須儘快查明源頭,阻止它繼續。
“那好,你繼續關注,但別忘了別的線索。”
“阿政,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兄長?”宗策探出馬首對他挑眉,“兄長做事,什麼時候需要你來提點了,嗯?”
宗政無奈地按了按眉頭。
每次對方提起這個,他都覺得出孃胎的時候一定是宗策搶了他的位置,對方有哪一點像個兄長的樣子?真是頭疼!
偏偏對方得了樂趣似的,非得逗他:“還不叫聲哥哥來聽聽?”
宗政:“……兄長。”
“乖。”宗策眉開眼笑,立刻好心情地贊同,“你說得也有道理,除了烏石蘭玉珊,你的那位說不定也有嫌疑,你要是肯放行,我就去查檢視。”
宗策五指成爪順了順馬背上的鬃毛,慢條斯理地道,“反正我看你最近找麗淑妃偏多,她的香氣也能安撫你的情緒。”也不必非得寶兒唸書不可。
宗政終於回頭看了他一眼,但宗策正低頭梳馬毛,沒能看見說話時的神情。他心裡覺得古怪,但只當是一時錯覺,仍是點了點頭,道了聲“好”。
兩人各自停了一會兒沒說話,突然宗策問:“對了,今年狩獵,你去我還是我去?”
“我。”
宗政雖在靜心喂他的白蹄烏,話接得卻非常快,回答像是一錘定音。
在狩獵方面,兩個人骨子裡都滾動著大玄宗氏的血脈,天生喜好征服與獵殺。
宗策撩撩眼皮,翹起唇角一笑,“想得美,還是和往年一樣賽馬定勝負,我可不會因為你年幼就讓著你。”
宗政沒有理會他言語間的挑釁,向來冷峻的面容難得顯露出爭奪與慾望的神色,躍躍欲試地道:“一局定勝負!”
“好。”宗策拍了拍馬身應下,琢磨了一下手下的肉感,忽而發現了重大事件一般,吃驚地笑瞥那匹驕馬。
“哎呦不好,你把我的阿紫都喂胖了!”
*
春蒐時期如期而至,譬如軍演這等大型盛事因,除皇后外,後宮御妻皆不得參加,就是麗淑妃想討一個恩典都不能得,更遑論寶琢。
雖然有點遺憾,但她的“百曉生”山薇和她提起另一項盛事——“鬥獸”。
她道:“最開始只是宮人私下裡玩的,先是賭雞鬥鵝,相對溫馴不容易惹出事的。後來□□爺瞧見了,說了聲有趣,漸漸地宮人們膽子一大,飛禽走獸就都玩開了,為了防止意外還特地挖了個大坑。到了先皇在世時,特地精修改造了一番,列入活動中,這才廣為人知。只是這種爭鬥的場面大多血腥,御妻宮女也鮮少去看。倒是五日後的狩獵,娘子若是喜歡騎馬打獵,必不能錯過。”
“那也要等五日後了,既然現在有個鬥獸,走走走,我們去見識一下!”寶琢看看身上的家常衣裙,興致高昂地去換了身簡便的窄袖。
上回她在藏書樓看的《大玄食貨志》早被德碌送了來,裡面對春蒐這些活動也有介紹,只是鬥獸屬於宮內活動,筆者匆匆帶過一句沒有細說,要不是山薇提起,她都不曾想起來。
走到一半想起來,嘟噥說:“不知道丁姐姐愛不愛看?”腳步一轉,乾脆去了麗江閣。
可能是上回撞見了那樣一幕,丁才人覺得她沒有外人流傳的那般受寵,稍微有一點心軟,倒沒有再禁止她踏入自己的閣子,寶琢和麗江閣的婢女打了個招呼就不請自入了。
丁才人聽得由來還在猶豫,寶琢拉起對方就走,“丁姐姐什麼時候是這麼不乾脆的人了,大好的時日浪費在閣子裡繡花,你看你自己都不情願,就跟著我走罷——”
她無賴的作風丁才人也熟了,聽到這一句翹了翹嘴角,只是想到什麼,很快又落了下來。
鬥獸的場地在專門養獸的獸園,不像專供娛樂的清思殿專門建了一座高高的敞軒看臺,這兒只有一個臨時搭建的簡易看臺,如山薇所說,臺下挖了一個巨大的深坑當做鬥獸場地,更好地防止野獸逃竄傷人。
這個深坑宮人叫它做“觀天井”,坐井觀天,插翅難飛。歷屆帝王想是覺得有野趣,也不曾特地更改這名字。觀天井的內壁鋪了灰石磚,歷屆鬥獸能者的畫像繪在上面,堪堪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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