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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嗎?”
“如果當真事無鉅細,那我與你相熟之事,又怎麼說?倘若陛下知之甚詳,怎麼肯允許我繼續接近你。”他唇角輕勾,笑容裡有一絲若有似無的諷刺,只是並不明顯,被寶琢忽略了過去。
況且,他不將秘密稟報給皇帝,皇帝難道就不知道了嗎?殊不知他自己就是皇帝,報與不報又有何差別?
這份承諾明顯帶有欺騙的性質,但他心中無一絲愧疚。他做許多事都是達到目的即可,過程與否並不重要,他想了解她的煩惱,而她遲早要告訴他。那麼適當的隱瞞又有什麼要緊?
因此他答了這樣一句話,果然令寶琢信服。
其實兩件事情的性質並不相同,寶琢也清楚的知道其中的差異。不將自己與她的相處上報,顯然是因為他也參與其中,但關乎她,關乎家國的大事,他很難做到不去履行職責。但她仍然願意將憋了許久的事情告訴他,因為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怎樣做才是最好的。
她把這個選擇權交給阿敕,他願意遵循承諾,那她就把秘密繼續埋在心裡。他無法不去履行職責,將事情告之陛下我,那她也不會怪他。至少案件的真相大白,壓在她心裡的秤砣能夠稍稍挪開。
“你準備站在窗戶口聽我說?”寶琢見他站著不動,便招手讓他進來。
室內的佈置一如既往的簡單溫馨,書案旁還有她剛剛踩了一腳的紙團兒沒被收拾,她把紙團撿起來丟了,請他在案桌前就坐。窗戶仍然開著,夜風徐徐的吹進來,為夏夜帶來一陣清涼。
夜間偷聽的例子數不勝數,她為防有人躲在牆根底下,乾脆就不關窗戶了,若有人來,必定能第一時間發現。
代嫁和親的秘密說起來就像一個故事,她煮了一壺茶,給兩人都倒上一杯,從一個小女孩接受細作培訓起,邊喝邊慢慢地說完了。
他聽完沉默須臾,問道:“……為什麼將秘密告訴我?”
寶琢對他的反應感到驚訝,難道不是應該問一些關於代嫁的細節、目的的問題嗎,為什麼他的思維這麼跳躍?!她想了想,覺得這個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就把自己對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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