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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御妻,可是那又如何?”
可是那又如何?
她沒有再說下去,賭氣道:“是我沒有考慮周全,多謝你來這一趟。”說著,便要把支窗的木支撤下。
他從窗底談進去,攥住她的手腕不讓動,語聲放輕,“既然來了,先說說看,是什麼急事?”
作者有話要說: 宗策:……你倒數第二句話,故意的吧?
寶兒:嘻嘻嘻嘻嘻。
宗策:(掐她臉)你就仗著我心疼你。
☆、26|兩人一起做賊
美人穿一身兒胡服舞衣,在庭院裡翩然起舞,甩袖、低肩、旋身,一舉一動皆是無聲曼妙。
尤其是自上往下觀之,她飄起的裙襬如盛開的芙蓉花,美不勝收。寶琢欣賞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捂著鼻子小聲地打了一個“哈啾”,收到了身邊的人一瞥。
她縮了下身子,往旁邊的人那邊挨近一些,貪那點溫度。任誰大半夜的去趴別人的屋頂聽壁角,都會像她一樣被夜風凍死的。
她想不通,本來是拜託對方幫忙查一下大公主的問題,如果能找到她陷害的證據再好不過。雖不知道神策令的本事,但細細推究起來,古代皇帝的專屬勢力除了殺殺皇帝討厭的人,就是挖人隱私了。
但,阿敕答應了之後,就裹挾她一起跑來屋頂上趴著偷窺,是怎麼回事?!
她、她可沒有隱藏呼吸什麼的本事啊!
幸而大公主像是在為“鬥豔”專程練舞,找了人在廊下奏樂,聲音級別稱得上是擾民,覆蓋了她種種不小心發出的舉動。
旁邊的男人伏在那兒與平日歇在床榻上無異,行動自如,悄無聲息。此刻他手臂一展,將挨來的人攬住,男性的體溫隨之渡到了她身上,伴隨著頸邊呼來的熱氣,讓她不自在的把身體挪了挪。
“別動。”他忽而低聲制止,將視線投注到下面的人身上。
此刻,樂聲停止,烏石蘭玉珊正要回屋,招手喚來了剛剛在一旁指導她的舞姬,“阿黎,你過來。”
阿黎。
寶琢的注意力瞬間被吸引了過去,這個名字很是熟悉,在哪裡聽過?
那兩人前後腳一道兒進屋,阿敕凝神細聽,在附近一個位置信手揭了幾片瓦,而後旁邊探來一個腦袋,搶先把好的地理位置佔據了。動作貪圖可愛,原是能惹他一笑,可眼下她沒有看見,他凝望著她的眼睛深邃,似有暗湧流動。
很快,屋子裡傳出交談的聲音。
瓦片揭得很巧,沒有在正上方這種容易引起注意的地方,但距離的位置不遠,仔細聽還是能聽清楚。
阿黎擰了巾子遞去,欲言又止:“大公主……”
烏石蘭玉珊擦去了脖頸間的汗,便把巾子一丟,斜眼睨她:“你一向利索,幹嗎吞吞吐吐的學大玄人那套做派,看著叫人生厭。”
“是小樓,她說小公主發了話,倘若尋不出另一個婢女的錯處,小公主就要攆她走呢。”
小樓!
對了,就是小樓,寶琢想起馬球賽前一天,小樓替她的衣裳灑香粉時說:前兩日碰見大公主身邊的阿黎姐姐……她提起了馬球賽,我想著替你討一個,就跟她去了滄瀾閣……(這句改)
烏石蘭玉珊冷冷一笑:“小公主,憑她也配?一個小賤/人罷了。”
阿敕一震,黑眸中驚訝一閃而逝,他側頭去看,見身邊的人依舊專心致志地聽著,甚至若有所思,她撥出淺淺的白氣,沒有亂了呼吸,顯然對這樣的叫法視如平常。
一個姐姐稱呼妹妹為小賤/人,妹妹居然視如平常?
他眸光暗斂,對認定的事突然產生了一絲懷疑。
屋中人的對話還在繼續,那個叫阿黎的舞姬勸說了一會兒,烏石蘭玉珊才稍稍平復了情緒,而在剛剛那段時間裡,她對寶琢的不屑、蔑視與厭惡都表現得明明白白,縱使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她確實很討厭自己的妹妹。
他將一切暗自記下,忽而聽到傳來一聲低呼,音小如鳥啾,倒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剛想問“怎麼了”,眼前的視線倏爾被黑暗遮擋。他感覺到有一雙手柔軟地覆在他的眼睛上,耳邊是她放低後細軟的說話聲:“陛下的妃子更衣你也敢看?膽子也太大了!”
原來剛剛說著話的功夫,下人備好了熱水,烏石蘭玉珊準備去沐浴,就在外間褪了外衫。
女子小聲的輕斥縈著耳廓,說是捂住眼睛,但他戴著面具,兩人並沒有肌膚相貼。只是他身形高大,她的手臂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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