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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依然不改善良本性,絕對不會傷害他人。
對於這樣堅定不移的信任,時承平默然片刻後,朝著章可貞伸出一隻手:“貞貞,真的很高興再次遇見你。”
對於他所表示出來的握手意圖,章可貞遲疑了一下才伸出自己的手。兩隻手剛握在一起時,她的手掌是溫熱而柔軟的。當他想用點力握下去以此強調自己很高興與之重逢的心情時,她的手掌似乎好像有點變硬了……
在時承平能確切感覺不對勁之前,章可貞當機立斷地馬上抽出自己的手,拍著腦門說:“唉呀,差點忘了我還有事呢。我要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啊!”
章可貞溜得很及時,時承平還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只是目送她的窈窕身影遠遠離去時,他心裡再次不由自主地浮起了那個念頭:這個女孩子挺特別的。
但究竟她到底哪裡特別了,他卻又說不上來,只是潛意識中無端端地有著這麼一種感覺,讓他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
☆、第11章
星期天下午,時承平和孟哲一起去機場接從法國出差歸來的秦笙。
秦笙是時承平去世的女友秦箏的妹妹,雖然秦箏已經不在了,但時承平依然愛屋及烏地把她唯一的妹妹當成自己的親妹妹一樣處處照應。
航班抵達後,當穿著一襲藍色職業套裙、斜披著一頭烏黑長直髮的秦笙,拖著一個行李箱從出閘口步伐優雅地走出來時,很多男人的目光都情不自禁地看向她,如蜜蜂圍繞著花蕊。
孟哲情不自禁地讚了一聲:“秦笙真是出落得越來越有味道了。”
遙望著正朝自己揮手微笑的秦笙,時承平的眼神微帶恍惚。記憶裡,初識秦箏時,她也是這樣笑靨如花地對他揮手微笑……
第一次見到秦箏時,時承平剛回國不久,住進銀沙灣的別墅還不到一個月。而秦箏就住在他家附近,一棟小小巧巧的白色洋房,一圈白色矮欄杆圍著的前院裡種滿奼紫嫣紅的各色玫瑰。
那天清晨,他沿著海濱小路跑步經過了她家,她正好在院子裡剪玫瑰。滿園玫瑰開得花重似錦、豔極欲流,她一身白裙站在稠花密蕊之間,人面與花顏相互輝映,美好得像崔護筆下的唐詩。
聽到有跑步的腳步聲靠近,她下意識地抬頭朝院子外面望了一眼。一雙清澈的眼睛如一潭月光下的泉水,波光瀲灩。四目相交時,雖然彼此是陌生人,但他在國外生活多年的習慣,讓他馬上微笑著點頭問候。
“ng。”
“ng。”
她報之相同的微笑與問候,還朝他揮著手目送他跑遠。那天他的跑步草草結束了,平時至少會跑一個鐘頭的時間被壓縮成了半個小時,因為他想快點返回,看她還會不會仍在玫瑰園裡。如果還在,他想和她多說兩句話,而不僅僅只是問候。
結果,她還在花園裡慢慢剪著花。一邊剪,一邊眼神左顧右盼地朝著他返回的方向張望。看見去而復返的他,她媚靨深深地笑了。那個笑容,如一朵玫瑰花色豔香濃的粲然綻放。
那個清晨美妙的邂逅,讓彼此都心動意動的時承平和秦箏很快就走到了一起。
秦箏當時十九歲,比時承平小兩歲,是音樂學院管絃系的高材生,小提琴拉得非常好。除了容貌漂亮又有才華外,她的家世也很好。父親是個成功的商人,那一年正計劃帶著全家移民加拿大。因為戀上了時承平,秦箏改變主意拒絕與父母一起移民海外,執意要為愛人留下來。
最初時承平還有些不安:“你真的決定要為了我放棄和家人一起出國的打算嗎?”
秦箏如實相告:“其實也不全是為了你,還因為我和繼母合不來。自從她為我爸生了一個兒子後就成了秦家的大功臣,整天都是一副正宮皇后的嘴臉,我就是實在受不了她才會一個人住到銀沙灣來的。最初我爸說要全家移居加拿大我就沒什麼興趣,只是爸說一家人都走了就把我一個人留下不放心,非要我也跟去,我只好答應了。不過現在有了你,我就有了最好的理由堅持留下來。”
與秦箏相識不久後,時承平就如實對她告知了自己不太光彩的身世。她也同樣毫無隱瞞對他坦陳了自家複雜的家事。秦箏的父母在她三歲那年離了婚,因為那一年,秦父意外發現剛滿週歲的小女兒秦笙並非他的親生骨肉,而是妻子與他人婚外情的產物。而那個他人,居然還是他的一位遠房親戚秦剛。
那時候秦父的生意才剛剛起步,他一個人裡裡外外忙不過來,就從老家找了一個自己人過來幫忙。誰知道,這個秦剛居然會幫著幫著幫到自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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