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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時承平打車回城後,直接就把章可貞送進了一家醫院檢查身體。他不能明說她是一位白血病患者,否則醫生會要求提供以往的病史病歷。只能由章可貞按白血病的症狀向接診醫生敘述病情,醫生一聽馬上神色凝重地要求她留院接受檢查。
住院檢查的結果在預料之中,章可貞很快被確認為白血病,唯一的治療方法就是骨髓移植。
骨髓移植要先獲取合適的捐獻骨髓,而這個合適與否需要透過配型確定。首先做低分辨配型,如果低分辨有6個點位相符,再做高分辨配型,高分辨有8個點相符才可以進行骨髓移植,低於8個點就不理想了。能夠找到10個點位全相符是最理想不過的,那樣移植後的排異反應會小很多,成功機率也會高很多。但是這種情況很少,即使是親人之間也不多見。
章可貞是孤女,沒有親人可以為她提供合適的骨髓,只能在陌生捐獻者之中尋找配型。醫院已經開始在全國骨髓庫資料中為她尋找合適的捐獻者,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理想人選。
章可貞住進了醫院後,時承平每天都會去看她。得知了他之前與交警的談話後,她鬆了一口氣說:“看來我們編的故事很有效,交警完全接受了汽車失竊時我們並不在車裡的理由。秘密可以保住了。”
“如果不是要保守秘密,其實我真想報警讓警方好好追查一下這樁車禍。那個貨車司機絕對是有意來撞我的,而之前一再發生的意外現在看來也絕非意外。”
車禍發生時,時承平親眼目睹了那輛大貨車是如何直接朝著他的寶馬車撞過來,而且還是在加速前進的情況下。這顯然不是意外,而是蓄意加害。
短短兩週的時間內,時承平平已經先後經歷過煤氣罐爆炸與剎車失靈。原本他還覺得那只是自己最近在走黴運,直到那輛大“禍”車有意為之的激烈撞擊,才讓他終於有所了悟:其實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意外,是有人在暗中動手想要害死我。
章可貞也認同這一點,“最近在你身上發生的意外的確多了一點,就算走黴運也不是這麼走的,一定是有人故意要害你。你能猜出幕後黑手是誰嗎?”
時承平已經猜出了幾分,苦笑了一下說:“我猜……應該和我的身世有關。”
這些年來,時承平一直過著太平無事的日子。但是在不久前香港那邊有律師打來電話聯絡他母親蘇盈,說時家老爺子希望他能回時家認祖歸宗後,太平模式忽然就切換成了意外不斷模式。他想一定是時家有人不希望他回去,那個人會是誰呢?除了時太太應該不會再有別人。
時承平的解釋讓章可貞明白了一切,之前她並不瞭解他的身世,一直單純地以為他是一個出身良好的富家子弟,卻不知道他其實只是一個私生子。這個私生子的身份,曾經讓他在同齡人面前抬不起頭來,現在又讓他遭遇了時太太的僱兇殺人。
“那個時太太真是不講道理,當年發生的一切都和你沒有關係,你只是一個無法選擇出身的孩子,你是無辜的。而且現在的你也已經明確表態了不會回時家認祖歸宗,對於繼承時家的家產沒有興趣,為什麼她還要不依不饒地非要置你於死地不可呢?簡直太瘋狂太可怕了!”
“顯然她還是不放心,怕我會改變主意回時家繼承財產,所以一再派出殺手想要讓我不露痕跡地死於意外。她已經失敗了三次,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第四次嘗試呢?”
“會也沒關係,你現在有金剛不壞之身,任何人都無法再傷害你。時太太再打發一個兵團的殺手來也能奈何不了你。”
說著說著,章可貞忽然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咦,承平,如果貨車司機是殺手的話,那麼他應該很清楚事發時你就在車上,可你卻毫髮無傷地活了下來——這個秘密看來是瞞不過殺手了。而且現在,時太太說不定也已經知道了你有異能。”
意識到了這一點,章可貞立刻掉頭看向坐在床頭櫃上一動不動扮玩具的小金剛,急切地說:“小金剛,秘密還是有所洩露。你現在剩餘的能量還有多少,還能抹去時太太和殺手的記憶嗎?”
那晚時承平把章可貞送進醫院後,小金剛作為最心愛的“玩具”一直被她抱在懷裡,一起住進了病房。
時承平特意為章可貞要了一間有獨立衛浴的高階單人病房,確保了極大限度的私密性。儘管如此,小金剛在病房裡還是輕易不言不語不動彈,一來想要避免被經常進來檢視病人情況的醫生護士發現不妥;二來也是儘量儲存已經為數不多的能量。
“我現在的能量大概也就只能替你們站好這最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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