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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你做下的骯髒事就沒人知道嗎?連遠在內地的時承平都知道了,香港這邊只怕早就走漏了風聲。我是太相信你那副端莊賢淑的外表,才會被你矇騙了那麼久。”
聽起來,真相似乎已經眾所周知,時太太也就不再徒勞地試圖抵賴了。抵賴也沒有用,這並不是矢口否認就能查無實證的事,做個DNA鑑定就一切真相大白。而且時孫玉恩向來不打無把握的仗,她既然都找上門來興師問罪了,那麼肯定是已經做過DNA鑑定百分百地證實了這件事,就算想不承認都不行。
事已至此,時太太乾脆冷笑著說:“是啊,承珊是我和偉健生的又怎麼樣?那時候華浩在內地有了新歡,天天呆在外頭不回家。我一個女人寂寞難耐,當然也要找男人來陪了。他做初一我就做十五,大家都不清白,誰也不欠誰的,正好扯平了。”
“你覺得這樣是扯平?抱歉,時家可不允許有著這種扯平行為的兒媳婦存在。我給你一天時間,你立刻搬出這套房子。已經轉到你名下的個人財產我只當餵了狗,其他不在你名下的時家財物,你要是膽敢帶走一針一線我都會找律師告到你破產為止。”
丟下逐客的一番狠話後,時孫玉恩立刻站起來走人。老太太氣咻咻地走到大門口時,時承珊正好匆匆忙忙趕來了,一見到她就笑盈盈地問:“奶奶,什麼事您這麼著急讓我趕過來?我正在主持一項重要的部門會議呢。”
“部門會議不用你主持了,還有以後你也不用再來公司上班了,我今天就會正式下通知解除你在時氏企業的所有職務。”
“啊?”時承珊一呆:“為什麼?”
“為什麼?這個問題問得很好,我就不解釋了,你直接去問你媽和你爸吧。”
時孫玉恩一邊說,一邊轉過身朝著身後石像般呆立著的時太太與古偉健抬手一指。時承珊並不解其意,滿臉迷惑地問:“我爸不是已經去世好多年了嗎?”
時孫玉恩並不多作解釋,直接扭頭出了門。當她站在電梯口等電梯時,遙遙聽到身後不遠處的那座豪華公寓半敞的大房中,傳出時承珊帶著哭音的叫喊聲。那聲音猶如一面旗幟猛地迎風展開,分貝高得幾乎能刺人的耳膜。
“不……不……”
銀沙灣的別墅被燒後,整棟房子都需要重新裝修。
別墅重新裝修期間,時承平帶著章可貞搬去了母親蘇盈名下的一套公寓。那套公寓位於S市中心公園附近的勝景苑小區。中心公園密植松柏,四季常青,空氣非常清新,可以滿足章可貞每天出門散步的要求。
就這樣,章可貞與時承平每晚除了颳風下雨外雷打不動的散步,就從海灘轉移到了公園。公園綠化面積相當大,除了蒼松翠柏環繞外,還有奼紫嫣紅的百花園,各色花卉輪流綻放,開得豔色無雙。
這天傍晚,時承平與章可貞從公園散完步出來時,天空和往常一樣已經掛上了濃黑夜幕。他們沿著公園後門的一條小街慢慢往勝景苑方向走去,一般約一刻鐘左右的時間就能回家了。
小街還沒走到一半時,街那端忽然遠遠跑來了一個戴口罩的男人,在他身後是一個女人大呼小叫的聲音:“搶劫,搶劫啊,他搶走了我的包。”
小街雖然僻靜,但街上還是有三三兩兩的路人,基本上都是從公園後門出來的。不過對於迎面跑來的這個搶劫犯,卻沒人敢上前阻攔,相反還都下意識地後退躲避。因為那個五大三粗的搶劫犯目測就不好惹,兩隻拳頭比海碗還要大,要是被他砸上兩拳搞不好要吐血。
見義勇為固然是好事,可如果見義勇為的結果是要讓自己捱打受罪,那這個成本可就有點高了,絕大多數人都不會幹。
不過,時承平可不屬於絕大多數人之中的一分子,他的金剛不壞之軀讓他無需顧忌這一成本問題。所以,看著迎面跑來的搶劫犯,他躍躍欲試地打算上前制止對方。
章可貞在一旁微笑著提醒他:“友情建議你也戴上口罩再行動吧。”
因為章可貞外出時仍需要注意避免感染,所以只要出門她就會戴上口罩,來到空氣新鮮的公園才會摘下。為了配合她,時承平也買了幾隻口罩,陪她外出時經常也會戴上,那樣兩個人走在一起比較協調。
這天從公園出來時,時承平忘了戴上口罩,還揣在褲袋裡。章可貞這麼一提醒,他趕緊取出口罩戴上,然後三步並作兩步走出了林陰茂盛的人行道,站在街道中央,雙手袖在褲兜裡,好整以暇地等著“迎接”正一路狂奔過來的搶劫犯。
那個搶劫犯看出了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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