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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過承平。當然,信不信由你。”
孟哲斬釘截鐵的一番話讓秦笙相信了他所言不虛。結束通話電話後,她怔怔地站在原地思索:如果不是孟哲對承平哥說過什麼,那他怎麼會對我心生懷疑呢?難道……是章可貞事後懷疑上了我,並且把這種懷疑告訴了承平哥?
想到這個可能性後,秦笙臉色陰晴不定地變幻著,低垂的眼睫掩去了眸底一閃而過的強烈憎恨:這個女人如果那天直接在海上淹死了該多好啊?她為什麼就那麼命大呢?
接過秦笙的電話後,孟哲一開始並不認為時承平會知道了什麼,認為一切純粹是她心虛敏感的緣故,所以才會疑神疑鬼。
不過聽了秦笙一番話,下午在新視覺機構見到時承平時,孟哲還是下意識留意了一下他的神色。發現他一派心事重重的模樣,他不由地走過去試探地問:“承平,你怎麼一臉大寫的煩字啊?”
“沒什麼。”
否定地答覆後,時承平又遲遲疑疑地反問:“孟哲,你覺得……秦笙的為人怎麼樣?”
這個問題讓孟哲心裡一突,因為時承平很明顯是對秦笙的人品產生了懷疑才會有此一問。他勉強一笑說:“好端端的你怎麼問起這個來了?難道你覺得她的為人有問題嗎?”
“我……算了,當我沒問吧。”
時承平有苦難言地嘆了一口氣,不想再談下去了。章可貞是他的女朋友,可以把自己的疑慮一一對他坦陳,但是他卻不好把同樣的疑慮都說給孟哲聽。一來憑藉沒有證據的猜測就說秦笙有殺人嫌疑很不負責任;二來秦笙又是孟哲喜歡的人,這種話就更加沒辦法對他說了。
可是孟哲已經聽出了時承平對秦笙的懷疑,也不難明白他避而不談的顧慮所在,乾脆開門見山地問:“承平,你會這麼問,該不是認為上次章可貞的落水,秦笙在中間扮演了什麼不光彩的角色吧?”
孟哲如此直截了當的詢問,讓時承平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吞吞又吐吐:“孟哲,我……我……”
“說不出話來,看來真是在懷疑秦笙了。承平,你為什麼會懷疑她與章可貞的意外有關,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我可要生氣的。”
孟哲故作生氣地要求解釋,逼得時承平不得不拉他進了辦公室,然後將章可貞的分析猜測原封不動地全盤複述給了他。
最初在監控錄影上看到秦笙的表情變化時,孟哲雖然也看出了她希望章可貞淹死的念頭,卻並不清楚章可貞的落海也是她一手炮製的。此時此刻,時承平的一番話才讓他後知後覺地明白了,秦笙或許並不只是因為一念之差才不想救章可貞,而是極有可能從頭到尾都想要置章可貞於死地。
所以,當秦笙兩次在時家別墅吃過晚飯後,當晚章可貞都發生了原因不明的感染性腹瀉;所以,當秦笙執意讓他叫上時承平與章可貞一起出海後,章可貞又在船上意外落水;而秦笙一再蓄意想要害死章可貞的行為,也讓孟哲同樣不可避免地聯想起了秦箏與喬安娜的意外身亡。她倆的死是否也與她有關呢?
一念至此,孟哲眼前就像有一座高山轟然塌下,滿天滿地昏黑一片。
時承平長長的一番話還在繼續,孟哲一臉木然地聽著,每一個字都像是風暴尖利的呼哨聲灌滿雙耳。除此以外,還有一種隱約的碎裂聲,來自幾近窒息的胸腔。
時承平的話結束後,孟哲久久地沉默無聲。時承平不知道這種沉默意味著什麼,小心翼翼地說:“當然,一切都只是貞貞的猜測,並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秦笙真的想要害她。也許是我們太多疑了,如果你覺得難以接受,就當我什麼也沒說過吧。”
如同整個人被凍僵在十二月的暴風雪中,孟哲無比艱難地一寸寸抬起自己的右手。右手心裡握著他的手機,手機裡儲存著那一段監控錄影。一邊費力地開啟那段影片,他一邊聲音艱澀地說:“承平,我想給你看一樣東西。”
☆、第44章
傍晚快下班的時候,秦笙接到時承平打來的電話,問她晚上有沒有空出來見個面。
以往這樣的電話,帶給秦笙的除了喜悅還是喜悅。但是這一次,她卻是滿懷擔憂。因為她能感覺到時承平對於她做過的事似乎知道了什麼,也許不是百分百的確定,但是絕對起了疑心。這意味著今晚的這一場會面,很有可能是一次三堂會審。
時承平約秦笙見面的地點是孟氏企業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她下班後就可以直接步行過去。走進預訂好的一間雅座時,她發現孟哲和時承平一起坐在裡頭,兩個男人的眼神都同樣錯綜複雜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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