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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媽打小報告去了。
慕容謹仗義相助,抱得美人歸,抱回一個淚美人。
兩日後,慕容謹預感到危機,兩日來唐柔然不進飲食,呆呆發愣,她好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精神被摧垮了。
他阻止了母親的探望,她一定不想任何人打擾她,包括救命恩人。她住在慕容府的落雨軒,忘乎所以住得安適,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也不去向慕容老夫人請安,心安理得,忽略了客人的身份。
他縱容她,只要她好,他什麼也不會計較,陪著一萬個小心來見柔然,勸她吃點東西,她洞悉他的來意,也不搭訕,靜坐不理。
“柔然,吃點東西,才有力氣呀。”說實話,一向都是別人關心他,關心別人,開天闢地第一次,他拙嘴笨腮不知說什麼好。
“多謝”
什麼意思嘛,僅僅出於禮貌,兩個字打發了他,他不甘心,“柔然,你是開朗的女孩兒,不應該一蹶不振。”
她瞪了他一眼,“慕容公子,我是在擔心少軒,吃不下。”她說得坦誠。
哦,他恍然大悟,他早該明白其中的蹊蹺,她惦念的始終是少軒,“少軒才是你最重要的人。”
“你錯了,慕容公子”,她坦率說:“少軒是我的愛人,我擔心他是正常的;慕容公子是我的朋友, 在你為難的時刻,我也是擔心你的。為了救你,我不惜害自己陷於兩難境地,闖進將軍府找到孟瑤。你知道,孟瑤的出現,對我意味著什麼。可我還是義無反顧,就是因為我懂得我們之間的友情高於一切,哪怕是開罪少軒,讓他誤會我,我也還是想方設法救你出來。兩者雖不能混為一談,但感情都是真的。”
她的話簡單明瞭,他又不是白痴,豈有聽不懂的道理,他和少軒,界限這樣分明。
慕容謹來不及多想,牽出寶馬,疾馳飛奔到拓跋府,他唯一能為她做的就是幫她找到拓跋少軒——她的心上人,替她轉達相思之苦。
他把痛埋於內心深處,輕易不敢觸碰,那會要了他的命。
不容家丁回稟,他氣勢洶洶闖進拓跋府議事廳,少軒不在,他又奔少軒住的東跨院而來,五六個家丁身前身後試圖擒住他,都知他武藝高強,不敢擅自動手。
“少軒”,他大喊。
送茶來的媚兒嚇得掉了茶碗,回頭就跑,“快來人呀。”
頃刻間圍上來更多的人,充滿敵意的眼神讓他不寒而慄,他方才知道,他在拓跋府不受歡迎。
慕容謹好笑,“我是小公爺的朋友,我難道還會傷害他?”
自從他愛上唐柔然,拓跋府就和他勢不兩立,他偏偏不知好歹救走夫人,害小公爺長吁短嘆,食不甘味、寢不安席,他不是從前拓跋府的貴客,而是敵人,至少忠心耿耿的僕從都這麼認為,他們恨死他了。恨得咬牙切齒。
少軒聽出慕容謹的聲音,二十幾年的交情,他太熟悉了,“慕容謹,柔然可好?”他客氣多了,迎慕容謹室內相見,喝退眾人。
他聳聳肩,據實以告“不好,兩日來沒吃一口東西,也不喝一口水。”
他騰地一下站起,“我要去看她。”
“你現在不能去,有人看見又是一場麻煩。”
“那怎麼辦?”他焦灼地拍擊案几。
“你可以給柔然寫封信,勸她保重身體,你的話,她或許會聽。”
少軒想想有道理,揮筆述說衷腸。
柔然愛妻:
你我分別兩日,度日如年,我心憂慮,形勢緊迫,暫時分離是為權宜之計,保重身體方能有重見之日,慕容兄為人豁達誠懇、重情重義,是可託付之人,你住在慕容府暫避,我稍安心,只盼卿以我為念、以身子為念,切不可憂心過重。
事態平息之後,我會酌情處理,儘快接你回府。再者,我與孟瑤的婚期取締,少軒所愛之人,除卿再無她人。
思念之情猶如滾滾波濤,盡在不言中。
少軒親筆
酣暢淋漓的一番傾述,少軒吁了一口氣,將信交給慕容謹,“拜託。”
慕容謹快馬加鞭趕回慕容府邸,將拓跋少軒的書信遞給唐柔然,他在她的眼神裡讀到欣喜,他這個信差,居功至偉。
少軒的親筆書信恰似靈丹妙藥,捧著書信,她泣不成聲,稍緩,說道:“多謝慕容公子,柔然感激不盡,少軒也很感謝你。”
“少軒?”他詫異,他不是恨他嗎?
“少軒說你為人豁達誠懇、重情重義,是可託付之人,讓我不要給你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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