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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章、你可離開你的義妹嗎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是約了我嗎?”少軒咳嗽一聲,對了一句臺詞。猝不及防,柔然訝然失色。
多少日子以來,少軒做過無數次自我批評,在柔然面前大動肝火,不當之舉,柔然會因此輕視他,遠離他。當時控制不住火爆的脾氣,誰叫慕容謹太輕狂,不把拓跋少軒放在眼裡,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跟自己搶女人,不自量力。
柔然所受的傷痛,少軒用心體會,橫在他們之間的是失蹤兩年多的孟瑤,沒有找到孟瑤,自己的一塊心病難以根除,尋找夢瑤,他始終沒有放棄,那是他的責任。找到了,結果會怎樣?孟瑤允許自己納妾嗎?柔然,甘心為妾嗎?兩個女子,皆有個性,拓跋少軒,齊人之福是那麼容易享受的嗎?
思念的腳步帶著少軒走近柔然,柔然不做聲,不是置氣,而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吵架不是好事情,吵一次架,傷一次感情。
“柔然,我在想你。”
兩滴清淚掛在柔然兩腮,她又何嘗不是,壓抑,柔然叮囑自己不要心軟,不要再對少軒用情,上天註定他們不能在一起,為何還要為難自己。
少軒的手冰涼,在他為柔然撫順額頭的秀髮時,柔然感受到他的手不僅冰涼,而且顫抖。怎麼了?病了嗎?
緣分是命中註定的,愛上一個人也是命中註定的,既然擁有少軒的愛,就好好去愛他吧。剛剛還信誓旦旦的要從此與拓跋少軒保持一定距離,人家的一點柔情,柔然就把持不住了,定力不足!
“你的手好涼。”柔然端起少軒的雙手,摩挲著。
少軒眼中含了幾分深幽,英挺的鼻子接觸到柔然的鼻尖,柔然撲在少軒懷裡抽噎,委屈的心聲暴露無遺。月亮透過樹隙,眨著調皮的眼睛,送來朦朧的月色,朦朧的美。
柔然恨自己不爭氣,不知不覺被少軒的溫情俘虜。
王峰血淋淋的臉、慕容公子被抽打得皮開肉綻;一個女人,目露兇光,手提寶劍追著柔然刺殺,她瘋了,劍劍不留情,非要置她於死地不可。柔然幾次從夢中驚醒,一向不甘示弱的她,怕了。孟瑤、孟瑤,她好像就站在某個地方,正在用一雙仇恨的眼睛盯著她,她是她的情敵,她佔據了少軒的心,孟瑤豈會善罷甘休?
第二日一早,少軒滿面春風來請柔然一起用早點,他似乎完全忘記了發生的一切,柔然好似很疲憊,雙眼無神,懶怠說話。
少軒抬手欲試試柔然額頭的溫度,被柔然擋住了,她坐在銅鏡前梳理長髮,面無表情,正如李清照的詞中寫到:”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日光穿過門窗照射進來,屋子裡亮堂了,柔然的心情萬般沉重。拓跋府,自己還能住幾時呢?蹙眉間淡然說到:“昨夜我夢見你的義妹了,她在向我討回原本屬於她的一切。”
又是這個敏感的話題,避之不及,“柔然,切莫胡思亂想,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那麼,你可以離開你的義妹嗎?”
他烈焰似的情緒被她一盆冰冷刺骨的冷水澆滅,“你可以和孟瑤和平共處,孟瑤人很好,很容易相處。”
“哈哈哈、、、、、、”柔然放聲大笑,“拓跋少軒,你以為我唐柔然自甘墮落如此嗎?孟瑤是你的髮妻,我命中註定只能做一個侍妾?不不不,決無可能!”
她淒冷的目光環視整間屋子,這裡的氣味她實在不堪忍受,腐朽、發黴,凍結了一個姑娘花朵一般的姿容,朝陽般的生命。
第七十七章、在希望的田野上
迴避解決不了問題,拓跋少軒亦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最初的想法,二女供侍一夫,不是不可能,孟瑤她早知道他的身份,隱逸府小公爺的身邊能缺少女人嗎?所以,她會接受柔然,這一點不容置疑。認識柔然以來,他怕了,柔然的個性極強,思想和隱逸府的女人不同,她會接受孟瑤嗎?
“柔然,孟瑤是母親生前為我定下的親事,已成定局,請你一定體諒。”
“體諒?”柔然冷笑數聲,“既然你已經有了孟瑤,何苦撩撥與我?讓我忍受奇恥大辱。”
“嚴重了,我並沒有欺瞞你的意思,婚後我一定疼愛你更多,不會冷落與你,何來奇恥大辱一說?”
“少軒,你忽略了一點,我不是你們這裡的女人,我追求的是自由的婚姻,一夫一妻制,二女供侍一夫,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爭論下去還有意義嗎?
一個永遠迴避不了的話題,破壞了這個美好的早晨,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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