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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存心找茬呢。好吧,陪你玩。
若無其事的給自己到了杯鐵觀音動作帶著平時的霸氣和不羈,緩慢而優雅。白煙嫋嫋,頓時濃香四溢。用茶蓋撥了撥飄起的墨綠茶葉,便可見那湯色金黃濃香清澈。
瞥眼一瞧,見軒轅烈這下不哄她了。修長入鬢的墨眉一垮,水眸蘊上了楚楚怨憐,絲絲珠淚在大大的眼睛裡盪開成分散的水霧,朦朧了原本便似藏有萬千世界的眸。自怨自艾開來,“唉,那誰說的來著,
桑之落矣,其黃而隕。自我徂(cu)爾,三歲食貧。淇水湯(shāng)湯,漸(jiān)車帷裳。女也不爽,士貳其行。士也罔極,二三其德。
三歲為婦,靡(mǐ)室勞矣;夙(su)興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於暴矣。兄弟不知,咥(xi)其笑矣。靜言思之,躬自悼矣。”
“噗”一聲,嵐汀還沒念完下面的詩句呢,軒轅烈一口茶便噴了出來,摟過了嵐汀便哈哈大笑,“哈哈……你呀,真是,我都不知該說你什麼好了。我這個皇帝都弱水三千只取瓢飲了,你竟然還給我弄出深閨棄婦的哀怨詩來,是不是要造反啊。嗯?”巴掌大的小臉被小心的捧在手裡假怒著。
“看吧,看吧,男人啊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就像現在啊,一副吃人的模樣,狠霸霸的。唉,遇人不淑啊!”麗色的唇瓣吐出的話語大發嗔怪,水眸悄悄的轉著,琉璃的光色閃爍如星辰。
“哈,你的本事就是把黑的說成白的;直的說成彎的;估計就連深山苦修的那位能令頑石點頭的大師也沒有你這樣的本事。”薄唇吻上裸露在外的玉色凝香的肌膚,軒轅烈只好由著她瞎掰使壞。
一雙玉臂不知何時攀上軒轅烈的頸項,小腦袋鑽啊鑽,不過一會兒便傳來低低的沉悶淺笑,她自己也玩不下去了。“呵呵,別咬,好癢的。”小手推拒著軒轅烈的硬實胸膛,閃躲著他的襲擊,咯咯嬌笑響徹成一串動聽的音符。
笑鬧了一陣,嵐汀也累了,安靜的躺在軒轅烈懷裡。香軟未束的發散亂了軟榻一襲的墨瀑,眸子望向那一片的雪色,順應著折射的光線眯了起來,“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烈,以後我們到冰月居住吧,我們在月暖陽明湖畔(冰月的一個面積極其廣闊的湖泊,因其周圍分佈著大大小小几百處熱泉而終年不凍)蓋一間小草屋,閒暇時便戴著斗笠迎著飛雪釣魚。天地蒼茫雪白,唯我們而已。你說好不好?”
“好,都陪你,但是你確定你能受得了這裡寒冷的天氣,我可記得某人最是畏寒的。”緊了緊嵐汀身上的狐裘,戲謔道。
“咳,這個,那我們就不要在這裡定居了,我們去北堂好了,那裡四季如春。”嵐汀粉理直氣壯的改變了剛剛的想法。秀氣的打了個哈欠,好睏奧。
“烈,你認水蓮為妹妹好不好?”雪狐裘不僅沒有狐臊味,還帶著淡淡的清香呢,有怡神醒腦的功效。嵐汀欠欠身,懶懶的半眯著眸,好想睡覺啊。
“是為了水蓮能當上冰月的王后吧。但是,嵐兒,以水蓮的性子當皇后並不合適。”
“我知道,但是在後宮中我一定要確保水蓮的安全。美人蛇蠍防不勝防,所以我會安排隱組的成員進宮,不僅在地位上保證水蓮的獨尊,即使是暗地裡我也要水蓮安然無恙。她不會害人,不想害人,我便順著她,只要保著她的安全就好。”
“好,明早的大殿上我會宣佈兮水蓮為我軒轅王朝的長公主,封號……”
“落月”嵐汀介面並將一張小紙條遞了過去。那是今早上天極老人剛傳過來的訊息。
“北堂落月?”軒轅烈吃了一驚,他沒想到平時那麼靦腆的水蓮竟是那個師承天下第一琴師莫言的,北堂國自五年前便消失芳蹤的北堂靖的六公主。隱約記得當時傳言說,北堂落月貌美可比日月,一手琴技妙音能引來百鳥朝賀。
“對,就是六公主。所以啊,水蓮的身份足以匹配月魂。不對,是月魂配不上我家水蓮才對,我家水蓮那麼好。哼哼,便宜他了。”閉著眸,濃厚茂密的睫毛如一把小扇子,呼扇呼扇兩下就是懶得睜開。
“好了,我會記得你說的話。現在你該睡了,一路車馬勞頓的,你也沒休息好。”打橫抱起來,走進床榻,軒轅烈也陪著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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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小姐一定會喜歡的。”水蓮一見這被遺忘在雜草叢的黃色小花,便想起了嵐汀曾經在宣紙上畫的。
“小姐說,它的名字是香雪海呢。春夏秋的蔥蔥郁郁只為冬季的迎寒綻放。你比我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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