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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的那個人。當時軒轅烈沒有看到他的長相,嵐汀可見到了。嵐汀見到那頭銀髮,瞬間眼眸晶亮,就要去摸摸。聽見軒轅烈的話,又縮了回去。
軒轅烈震驚,一下自臥榻上坐起:“聖醫瀟漠?你是聖醫瀟漠。江湖傳聞,聖醫瀟漠……醫術無雙,能起死回生;笛音絕妙,無人能出其右;輕功絕世,行蹤詭譎;滿頭銀髮,見者身亡。”
瀟漠淡泊輕笑,若不是那一身奇怪的衣服,用皎如皓月,溫潤如玉來形容他一點也不為過。淡淡一句“烈王謬讚”算是打過招呼,而後又轉向嵐汀,“我專為你而來。你,獨為我譜三首曲子,我為皇帝治病。可好?”
轉動著手中的簫,笑的越發溫柔卻讓人不敢靠近,“你,這是威脅嗎?”
“不,是請求。我難得遇見知己,從錦州到京城我一路相隨。”
嵐汀笑,這次是真心的笑,只一句“好”從此成為她一人的藍顏知己。
……
第二十二章 父子天性
隱身在樹上的黑影小心的躲過侍衛的巡查,翻身越過一道牆,輕鬆的落地,摸索著朝棲鳳園而去。
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嵐汀不厭其煩的重複這幾日睡覺前的話,“水月,你回去睡覺吧,我也困了。”
“王妃請睡,水月就守在門外。”跟著嵐汀的這幾日,明白嵐汀只要人家不惹到她,她人很好也很隨意,水月話中也帶了些熱氣。
“奧,那沒辦法啦,青墨,鋪床了,小姐要睡覺。”
“早鋪好了,就知道小姐這個時候睡。”青墨笑嘻嘻的,好像她知道了什麼重大秘密一樣滿足。
迷困的神情一改,眼眸如冰,看來是安逸的日子過久了,人家迷煙都放出來了,自己卻才發現。再看青墨,已經被放倒了,而水月半跪在地上神情迷惘卻硬撐著不倒。
嵐汀不屑,慢吞吞的在椅子上坐下來,自顧自的倒了杯茶,頓時,茶香夾帶著莫名的香味飄散開來,“就這點本事也想迷倒姑奶奶?哼,真是天方夜談,怎麼?還不打算出來嗎?”
“呵,沒想到,烈王妃還深藏不漏。”一道熟悉的女聲自門口傳來。
嵐汀識得這個聲音,想當初,初來乍到,一覺醒來見到的就是她,那位在軒轅烈面前乖巧的令人咋舌的大丫鬟--蘭馥。哎,真沒想到啊,藏得挺深。
“不敢,論深藏不漏,怎能及得上你。不過,現在,你不覺得哪裡不舒服嗎?比如說,你的腿。”
“你,啊,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毒。”蘭馥站在原地,雙腿如被毒蛇撕咬,不能動。
“呵,不好意思,我忘了通知你我要下毒耶。”眨眨靈動的眸子,嵐汀說的無辜。
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自腰側,拿出一個盒子,開啟,陰笑著看著嵐汀,“我死,你也不能好活。”
嵐汀一看,還沒來得及驚呼,一條金色的蠱蟲隨著蘭馥的動作,一下飛到嵐汀的脖頸,瞬間鑽進面板裡。在昏睡之前,嵐汀唯一想的便是,當初就應該好好學養蠱,後悔啊。
唉,嵐汀最怕的便是那些蠕動的蟲子,當初被殺手營的一個研毒教官看中,傾囊相授毒術,奈何嵐汀死也不學養蠱,這下嚐到苦頭了吧,唉,可憐的娃啊。
銀線似一條靈蛇般自瀟漠的手指處飛出,纏繞上軒轅玉陽的手腕,隔著雕龍的屏風瀟漠開始診脈。
床上消瘦而蒼白的人睜開了眼,瞥見手腕上的銀線又靜靜的閉上了眼。
若愛只是擦肩而過,那麼那些憂傷,那些無奈,那些深愛,又算什麼?難道是南柯一夢?那又為什麼在心底會刻下深深的痕跡,深得海水裝不滿,刺鳥飛不過;留下痛,留下傷,留下遺憾。縱輪迴千年,即使是那不經意的一回眸,便會激起萬丈波瀾,痛徹心扉。
雪兒,你選擇了那樣的方式離開我,但,我,不會答應。縱然你入忘川,忘記我們之間的種種,我也要你再一次愛上我。若忘川河畔真有孟婆湯,我不會喝,這一次,就換我追著你跑,即使等待千年萬年,我也要等到你。這一次,我要帶著記憶輪迴,嚐盡你心的痛與傷,直到你記起我的時候。
死寂的眸子突然散發了光彩,那一瞬間他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初遇藍雪的時候,少年皇帝,少年得志,胸懷天下,狂霸傲氣。
而這個時候,瀟漠也收起了銀線,“烈王,【情思】之毒出自萬毒谷,據說是萬毒谷的一個女弟子研製出來用於對付負心男子的,她受了情傷,愛上了一個男子,而那個男子卻愛上了別人,悲傷之下,怨恨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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