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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她要是不點頭,她就不是嵐汀。壞心的猛點頭,還大聲的說著,“不滿意,不滿意,好不滿意啊,哈哈”撒丫子就跑啊。暢快的歡笑聲響徹整個小倌院。客人們還以為是新興的調情手段呢,紛紛效仿。
“你給我站住,小壞蛋,看來不管你是不行了。”軒轅烈說是那麼說,但是還是陪著她玩,他好想讓她笑的那麼開心,像個純真無憂的孩童。
跑了一路,不知不覺間便跑偏了,好像是人家的後院。路經一處懸掛著一盆吊蘭的窗子,腳步戛然而止,制止後面追過來的軒轅烈出聲訓斥,示意他仔細聽。軒轅烈順著嵐汀的眼光看過去,耳中便聽到,“安得廣夏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出自靠左上首坐的一個發斑駁的老者。
“吳老有大志向啊,我等佩服。”那人帶著個儒生帽,身上穿的青色衣衫,已經洗得有些發白了。他坐在下位。
屋裡擺設很簡單,唯幾張名家書畫而已。桌上就幾個茶杯一壺茶,幾個人圍在一起談古論今的樣子。
這時斜在椅面上,隨意悠閒的坐著,閉著眼的青年也開口了,“原我們贍部大洲上三國鼎立,三國各有優劣勢,方能維持平衡。現今冰月意外臣服,北堂豈不是囊中物。但我朝中武將缺乏,文臣幾乎霸佔了整個朝堂。懂得水戰的將軍除新上任的竹搖風,已經沒有能人了。”說話的語氣雖是無關痛癢,但是惋惜之弦外音只要是有心人便能聽懂。
“我記得聞人兄從小生活在水邊,更是潛心研究過水上戰略,去投軍豈不快哉,興許能在這時事下建立一番功勳,到時候封侯拜相也不是難事。到那個時候,我們兄弟還要仰仗提拔。”那人是個左撇子,他用左手去端茶杯。
“哼,去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嗎,現下我們雄才偉略的烈皇可是還沒有一點動兵的跡象。”聞人嘴角微瞥,不屑一顧。且他出身微寒,沒有人舉薦,想要出頭又談何容易。
左撇子的男子頓感尷尬,藉口飲了一口茶,又轉向那個衣著最是簡樸的儒生帽男子,“蘇文老弟,你可是博覽群書,學富五車。如此好才情若是不進朝為官,可惜了。”那人搖搖頭嘆息,忽的眼前一亮,“我聽說左相蘇中規可是你的遠房親戚,何不找他幫忙,在朝中謀個一官半職,也好報效國家,不枉你來這世上走一遭。”
“楊熙兄千萬別這麼說,蘇文從小飽讀詩書,萬不願靠裙帶關係爭得一官半職。況且我那個叔父為人正直不阿,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我一直很仰慕右相辛無塵,少年得志,可中流擊水,激揚文字。且他文治武功也是令人敬佩。想我只一介儒生手無縛雞之力,如何和他相比”說到這裡,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萎蔫的花草,低垂著頭沮喪非常。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又有何比較。只要你有志向,成為另一個辛無塵也不是無可能。”軒轅烈推門而入,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如主人般坐向上首。他沒想到,僅是陪著嵐兒瘋一瘋就有此收穫。這幾個說不定都是治國之才,將相本無種,無論是何出身,只要有真本事,便不可放過。
斜倚門框,慵懶隨意,打了個秀氣的哈欠,這可就不是她的事了,人才的招攬那是皇帝的活。話說她怕是軒轅史上最清閒的皇后,為何啊?笨,當然是後宮沒妖孽啊。
“這位是……”作為主人的楊熙趕緊站起來,看那衣著像是來尋歡的,但相他面相,額頭寬廣,高鼻深目。此人定不是池中物也。當下也不敢怠慢,起身相迎,很是恭敬的樣子。
“不用知道我是誰,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他現在最關心的是那個擅長水戰的人。“聞人是嗎?全名為何?”銳利的黑色眸子直射向那個依舊穩坐如鐘,右手背後,看似隨意,實際已經擺開絕殺陣勢的人。
“聞人勇,請賜教。”狹長的眸略眯起,看似悠閒,卻如獵豹隨時準備攻擊。
“呵,在窗外無意聽見你擅水戰。不知是真否”
“朋友誇讚而已。”,
不錯,不驕不躁,面對未知的陌生人應對自如。觀他面相,粗眉星目,臉方剛毅,有尉遲遺風。那就試試他的功力。端起的茶杯猛地擲向聞人勇,杯中水一滴未落。
右手如閃電般出沒,果然一把短劍在手,只見他右手一揮,那杯茶便穩穩當當的落在劍面上,亦是滴水不落。
“好功夫”軒轅烈不禁為他鼓掌。他想,兵法亦不用問了,此人日後成就不可估量,若是以後局勢有必要一統三國,此人定能幫自己打下千秋大業。
當下抽出自己隨身攜帶的一件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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