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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有所遲延,因為多一天,則增添一份變數,所以她不敢賭。
她現在急需是一個身份,一個強而有力的身份,才能為自己積攢一個能足以上談的籌碼。
當初,楊家兒子被人接走的時候,村裡人人既羨慕又嫉妒,卻只有她柳言岫為此感到相當的慶幸與暗喜,也更加確定了當初大嫂的妹妹師不思所說的,楊謹容絕不是楊二房家的孩子,因為楊謹容長得太像了她所認識的一位長輩,而他的孩子在五歲時給遺失了,以楊謹容現在的歲數,論年齡他們倆等於是掛上了等號。
所以,柳言岫才更望楊柳兒能就此取代了楊謹容的身份。就如當初楊家大房利用他來替換楊柳兒嫁給她一樣。
柳言岫自覺這樣的想法太自私也太卑鄙,但,她只是希望能將楊謹容永遠地留在自己身邊……
榮華與富貴她可以功名拼搏掙來給他,至於親情……只好先讓他等著,等她積攢夠了籌碼後,再找他的親人談,到時,一定還他一個孃家人。
司鴻磬雖對柳言岫的這身好功夫就讚賞不已,不過在被柳言岫當場拒絕成為他皇太女的門客,無論她再如何大度,也會心生不快的。不過,當她在得知柳言岫此番進京,為了是要參加明年春闈赴考的廩生後,不但不氣了,心裡也對她更加心喜了。
司鴻磬心想著:這下正好,畢竟一個身為門客若想要飛黃騰達,也得等自己坐上鳳椅之後。再然,一般門客就算靠著自己入了仕途,那其官位也是遠比不了這位柳姑娘自己所考取而來的功名高,又能受人尊敬不是?
司鴻磬一時興起,便與柳言岫兩人談今論古,論國策,論時局,論天海地闊的。就在這一席言之有物的對話下來,司鴻磬不由地更加高看了柳言岫一眼兩眼的了。
此女不凡!
這是司鴻磬對柳言岫的個人評點。
兩人一番相談之後,司鴻磬當下就送給了柳言岫一個允諾,當然,這個允諾包含了但書所約制住的。日後,只要她司鴻磬能力所及的,就一定會對她柳言岫信守承諾的。
當然,柳言岫的心靈,是早被楊謹容打造得早沒有半點讀了聖賢書後的那股酸腐儒臭的秀才樣的。她為人通透,不迂不腐,不卑不亢的,對事,那完全是先摸清了時局後,才加以審時度勢的。
如今,這事因勢而利導,只要不強迫她選邊站,或強將她綁在任何一艘船上的話,那,她當然是會樂意地順而從之囉。
以至,這份救命恩情,司鴻磬還得理所當然,柳言岫也受的理所當然。
……
在柳言岫出遠門的十天後,楊謹容終於收到了她寫回來的第一封家書。
當收到她寫的第一封家書時,楊謹容高興地無以復加!
這信他已反反覆復看了好幾遍,而每次停在‘親親吾夫謹容’這六個字上時,心頭總是甘甜如蜜一般。
可……為毛‘親親吾夫謹容……’的後面還要多了兩個字啊?!
還妝次咧!
所以,一展開柳言岫寫給自己的家書時,如果單單看著她開頭寫的‘親親吾夫謹容’六個字時,楊謹容整個人簡直就如泡在蜜罐裡一般地甜蜜到不要不要的,可美中不足的是,柳言岫竟然在那六個字後面還加了“妝次”二字,這也是讓他每看一次信,每一次嘴角都要抽一次的原因!
“離家三日,昧爽黎明,連上庸惟二灘。援師既撤,貨舟湧下,而沙港澀隘,上下捱擠,前苦舟少,茲苦舟多。行路之難如此!過了碧潭,至鳳鳴山。輕帆溯流,至濟州,將及午矣。過浮橋,遂西入常山溪口。風正帆懸,過華南山,兩岸楓丹白露,風光明媚,令人目不暇給……”
這封信明明是在柳言岫離家三日就寫了的,可是因古代交通不便利,所等到楊謹容收到信時,都已經過了七天後了。
難怪有萬金家書一說。
“言岫信裡都說了些什麼?哎,她一個人這樣出門在外的,也不知她有沒有吃飽有沒有睡好的……”
離家三日,昧爽黎明,連上庸惟二灘。援師既撤,貨舟湧下,而沙港澀隘,上下捱擠,前苦舟少,茲苦舟多。行路之難如此!過了碧潭,至鳳鳴山。輕帆溯流,至濟州,將及午矣。過浮橋,遂西入常山溪口。風正帆懸,過南華山,兩岸楓丹白露,風光明媚,令人目不暇給……
“她說離家三天,一早,去灘頭要渡河,可要去的地方,需要換坐兩趟的船,而攤頭上,所有船隻上貨卸貨人來人往的非常擁擠,兩個灘頭,前一個船隻空乏難等,後一個攤頭卻是船滿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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