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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那些人口中所傳那安寧長帝卿新納的面首…新科狀元柳言岫,會是我的娘子,你們的大姊嗎?”
柳言岄與柳言嵐兩人勐地搖頭直道,人們口中的女子絕非他們家大姊,他們家大姊,絕不會背棄自家大姐夫去給人傢什麼安寧長帝卿當面首的!
……
安寧長帝卿居住的樸園內………
此刻安寧長帝卿的臉上帶著欣喜,帶著激動,還有一點點的擔憂,似乎有著什麼重要的事情一壓在心底……
容兒會不會恨自己?
當年雖是因為逆賊反叛的關係,整座威遠侯府被敵人重重圍住,他不得不將兒子送到更安全的地方去。可,畢竟是自己親手將稚齡幼小還未滿五歲的兒子推送出去的!
後更因當時的他,被拭妻的仇恨所填滿,滿心只想殺了那個女人為亡妻報仇,卻完全罔顧了他還有個嗷嗷待哺的兒子需要自己!
可恨………
殺妻之仇未捷,被送出去的兒子也跟著下落不明!等皇姊順利登基後,第一件事便是下令全國協尋他兒子師容的下落。
可不到一個月,即在一處山林處查尋到了當初護送兒子師容逃出侯府的貼身小侍與侍衛們。可惜,找到時已經沒了半個活人,只剩下一堆被山狼撕咬過的骨頭碎片而已。
當時的結論,則判定了他的兒子師容已不存活於人世間了,而他也是這麼認為著……
直到去年,五皇姪女帶來了一名男孩來見自己。初初,當看到了那顆白玉以及那件紫金色的兒童衣物時,自己真的幾乎將那名男孩當成了是自家的容兒了!
還好,當時有師不會暗暗地提醒自己,不可把人直認下來!此事要仔細調查一番才成。
果不其然,師不會沿著五皇女所給的以及從那名叫柳兒的男孩口中得到的隻言片語,師不會即一路抽絲剝繭直追到當年護送容兒出府後在那片林子發生的事。
師不會說,其中有一件令人想不透的事,當時保護容兒的人全滅無一倖免,卻獨獨容兒失蹤無影……
而等到十年後的今天,人是所幸找到了,可人卻也遠在千里之外的旃州南山村裡?
一問楊大房一家子,那根本是套好的說辭不足採信,而楊二房家妻夫二人早歿,也沒人能將當年之事細說分明瞭,此事也就暫時無從追查下去。
雖然不知當時發生了什麼事,但沒有一時衝動地認下那楊柳兒為子就行了,不然,就真真的要與自家兒子錯過了相認的機會。
“容兒……快到了嗎?”安寧長帝卿是一刻也坐不住,心裡緊張到不行。
既想著兒子人怎麼還沒到,可兒子若是到了,自己應該怎麼來面對兒子?想著兒子會不會怨自己當年那麼小將他送走,害他一人在外鄉裡受苦受難……
師不會當然明白安寧長帝卿此刻的心情,綻著有如三月春風暖溫柔的笑容,將手輕輕搭在他的雙肩上輕聲說道,“在不到一刻鐘,就能見到人了。”
……
百里煙雲,不如京城一日,鳳京實在是太繁華了,在京城生活的人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驕傲,就連城牆根下曬太陽的狗狗似乎都高鄉下土狗一頭似的。
一眼望不到頭的街道,鱗次櫛比的氣派店鋪,來來往往的人流如潮,還有胡商操著古怪的腔調做著生意,京城的繁華不是筆墨可以描繪的出來的。
豪闊大氣,繁華如煙。
楊謹容他們的馬車一路駛進京城,一大排的人馬在官街的街道上浩浩蕩蕩的前進著,兩旁的老百姓指指點點,最後馬車停在了鳳邑東街上唯一的建築物,安寧長帝卿府的大門前。
府前蹲著兩座大石獅子,三間獸頭大門,門前列坐著十來個華冠麗服之人。正門不開,只有東西兩角門有人出入。正門之上有一匾,匾上大書‘敕造安寧帝卿府’七個大字。
“?!”看到‘敕造安寧帝卿府’七個字時,楊謹容的腦海裡滿滿地都是問號!
為毛?為毛我們會被送到這裡來?不是應該去鎮國府師家的嗎?
這是安寧長帝卿真的跡�俗約移拮遊�媸琢耍克�鄖�嗑徒��乙患掖笮《冀庸�湊獾矍涓�e?
而且還很大度地也讓自己跟著進來?那……
這是宅斗的前奏嗎?
……額,說到宅鬥,本人絕對無能好嗎!
這下怎辦?等著被宅鬥到死?還是拉著妻子偷偷私奔去?
正在滿腦子想入非非……不對,浮想聯翩……也不對,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