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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抱著他的年輕女子卻故意轉了個方向,讓柳言岫與師容兩人落了一個空。
與此同時,師容不止生氣還驚訝極了!!
沒想真的有點人啞穴的這門功夫!因為在慌亂之中只覺得銀衣女子輕輕地撫一下他脖子而已,可當他要出聲的時候喉嚨裡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家娘子與這個銀衣女子一句來一句去的,害他一點忙都幫不上!
“妳說他是妳內人?有何憑具?”
柳言岫見銀衣錦袍女子定定地看著自家夫君,眼中雖無惡意和輕浮之色,但那份寵溺之色和肆無忌憚卻令她很不舒服,彷彿她懷裡此刻不是別人家的夫君,而是她的一樣,還問得那麼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妳不覺得妳這樣問,很無賴嗎?”
“無不無賴,也得妳能拿出個證明不是?”說著,在無預警之下,銀衣女子突然撩開了師容左手上的腕袖!
一下子,師容的左腕上,就明晃晃地顯現出了一顆紅豔豔如血欲滴般的 “血痣”來。
“那他左腕上的這顆守貞晶怎麼解釋?”
啊?!什麼什麼?
一聽到“守貞晶”三字時,師容有種被大雷給噼了的感覺……
腦中一片轟隆隆的!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左腕上的那顆紅豔豔的東西,不過是一顆血紅的痣而已說,沒想到,竟然是他麻的……那東西!
後面那三個字他實在說不出來,因為太他麻的驚悚又很傷他大男人的自尊心好嗎!
而銀衣女子一臉得意,還一眼深深地朝往柳言岫的身下瞄去,那眼神裡嘲笑意味就更加的濃厚了。
看著眼前的一切,柳言岫心裡的火窩竄了一大把。
連她都想爆粗口了!!
看什麼看?!她這是在懷疑自己身為女人的能力嗎?!
柳言岫怒瞪了銀衣女子一眼!定了定心神,而後挑了挑眉,清冷澹漠地道出了眼前人的身份與地位。
“本應六月中才抵達我鳳國的妳,西延國的皇太女……虞可求殿下,如今出現在此……似乎有所不妥吧?
“妳就沒想過,我既然在於此還怕會暴露行蹤嗎?”
“是啊,妳可以不怕,可,今日是我國五月五鳳凰浴火節之慶典,然卻發生這一場的大災難。妳說,若讓有心人將妳出現在這裡的事傳了出去,不知有沒有人會聯想到什麼或是又該怎去猜測……呢!”柳言岫兩眼盯著虞可求,一副“我就是在威脅妳,怎樣!”的氣場上。
當柳言岫說到這裡時,師容整個人都驚訝了!!
沒想到自家娘子,也會用這招“不戰而屈人之兵”呢!
“妳!!”
“若是因此進而傷了妳我兩國的和氣,又壞了妳前來重修兩國友好邦交的任務豈不是白來了,當然,我是不會說的,就看妳願不願承我的這份人情囉。”
而柳言岫的潛臺詞是:如果不想惹上麻煩,就把我的夫君還來,我還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於此既往不咎。
柳言岫的直言不諱和大膽又紅果果的威脅著,直讓西延太女虞可求十分意外與驚詫。
深深地打量著柳言岫,眉頭一挑,輕笑道,“沒想妳一個小小五品文官,膽量倒是挺大的!”好樣的!她竟敢威脅我這一個堂堂西延國的皇太女!!
“好說。”
“要不要到我國去?妳若到了我國,我將奉妳為上賓。”
“賓,客也。客遊在外怎麼也沒自己國家來得自在。”
虞可求看著柳言岫在看了看懷中的少年公子。心裡憋屈歸憋屈,但,她被柳言岫說對了,在這節骨眼上,她是不能惹事生非的。若是因此為別人背黑鍋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最後,虞可求還是乖乖地將師容將還回去,不過,她沒將師容交到柳言岫手中,而是將師容直接放到馬背上去,還伸手在馬兒的屁股上拍了一記不輕不重的掌力!
馬兒雖然受驚拔腿就跑,卻也沒讓師容受到傷害,那是因為虞可求在見識過師容的騎術,才敢下手這麼一拍的。
柳言岫一看到虞可求這番幼稚的行為雖然可氣,不過,她一點也不擔心師容會出意外,因為她對師容的控馬技術相當的有信心。
柳言岫臉色一沉道,“依我看,妳還是出城去比較好。反正妳不過是溷進來看看而已。況且,此刻被其他人發現,於妳都不是什麼好事,不如先回到妳的使團裡(打哪來回哪去)才是正經。”
這是大實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