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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你要二十兩銀子等小籬長大了給你掙來,哇哇……”
為了將戲演得更加真實,楊謹容可是動了番腦筋,他讓柳言巒在袖口上塗了薑汁,這一邊哭一邊用袖子抹眼睛,那眼淚水就如水湧泉一樣嘩啦啦地流淌下來了。看著他與兒子抱成一團哭得唏裡嘩啦時,楊謹容在一邊偷偷瞄了眼江有壽的臉色,那黑得跟鍋底也差不多了都。
哈哈哈……超爽的!
該!誰讓妳老爹欺負人,老子今天若不替柳大哥一家子討回點公道,你老子我就不姓楊了!
為了這場戲,他連可愛惹人憐的小江蘺都利用上了,就為了增加這份苦情戲碼,大哥哎,為了以後不再讓江家公爹威脅欺負到你們父子倆,你可要加油的賣力演出啊!
由於這小籬說出的話真是給力,是絕對對地捅了他小姨又狠又重的一刀啊!
站在人群裡面的柳言岫看到這一幕,嘴巴都攏不上了。她沒看錯吧?!這是她家的大哥嗎?難道嫁了人就能把人完全改造成另一副性子?要說她這大哥,可是最要面子的人!換了以前他是怎麼也不可能像這樣大聲地哭嚎的……
不過抬頭看到江家老三的神情,她現在明白了楊謹容所走的路子,雖說自家小夫郎的方法有點損人。但,也是江家公爹太凹蠻撒潑不講理了,要不是自家小夫郎這一腳直接踩中了他的命門裡去,不知還要翻騰多久?!所以,自家小夫郎緊著的就是,倘若江家公爹今日不把這事給解決了,往後江家老三就甭想再把這書念下去了,讀書人最重視的就是名節與聲望。
人們總是喜好同情弱者,何況這跪在地上哭成團的大哥父子倆與江家相比,更襯托出大哥他們父子的可憐悽慘,已經有人忍不住數落起這江家和江家老三起來。
“江老三啊,未來的秀才娘,雖然妳二姐沒了,可柳氏怎麼說都是妳姐夫,籬哥兒也是妳親侄子,妳怎麼忍心這麼逼迫他們父子!”
“江家可是村裡的上等人家,難道這去趕考的費用還得賣了人家孤兒寡父的錢來用?這樣的讀書人要我家寧可不要!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可不是,江家公爹成日地在村裡炫耀他的小女兒,難道巒哥的妻主就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小籬兒那身上好歹流的也是他江家的血啊。”李春花大聲地說道。
“這也忒狠心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江有壽抬眼掃了一圈圍在門口的人,大部分人眼裡都透露著鄙夷與看不起,對跪在地上哭泣的父子則是抱以同情憐憫。江有壽頓時眼前一黑身體打晃,此刻她掐死柳言巒的心都有了,她什麼時候逼迫過他了?逼迫他的從來都是爹爹和大姐夫,真正有辱斯文!
這邊的李春花與妻主陳遠山已經跑到村長家裡來。他們陳家與村長的關係可是由幾代祖輩聯絡下來的交情,與村裡其他人家,要來得親近些的,進了村長家門就扯開嗓子叫了起來,“村長伯,村長嬸她在家嗎?”
這時堂屋裡走出一箇中年男子,面目慈和,一看到來人就先笑了,“是遠山和遠山的夫郎啊,妳們這是怎麼了?風風火火的,火燒屁股了不成?”也是關係好才拿小輩開玩笑。
“可不是火燒屁股了麼,”李春花一臉真被你說中了的表情,“村長嬸她在家嗎?江家的鬧起來了,快讓村長嬸趕去救人,否則這江柳氏父子倆都快被江家的蹉磨死了。”
“呸呸呸,說的什麼死不死的,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古代人最忌諱的就是說死這個字,說個死字總是不吉利。不過另一邊卻揚聲朝裡面喊道,“妻主,這江家的鬧起來了妳要不要去管管?前兩日可都傳開了,這江家公爹逼著江柳氏改嫁換銀子呢。”正是農閒的時候,村裡有什麼事情傳得飛快,村長的夫郎也早被相熟的人家告知了。
話音剛落,裡面又走出一位神情嚴肅的中年女漢子,看上去就比普通農家女漢子多了份威嚴,“這江家的也太不像話了,走吧,一起去看看,別真在村裡逼出人命來。”真出了人命那可是她這村長的不是了,這是在給東山村抹黑呢。這事傳了出去,往後還有哪村子的男兒家敢嫁進來她們東山村?
江長生是個好的,可她沒娶個好夫郎,這人沒了夫郎卻越發鬧騰個不停,要不是看在江家老三江有壽讀書人的面上,村長也受不了這樣的老傢伙。
“當然要去!這什麼江家的!別人怕他江爺子耍橫撒潑我可不怕,這種人就屬那滾刀子肉的,遠山家的,咱們先走,讓妳家妻主的跟妳村長嬸在後面慢慢走。”村長夫郎拍了拍袖子白了自家妻主一眼就抬腳往外走,他也知道這妻主不耐煩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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