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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千紅含苞待放,點綴其間,雖未到花期,卻也是另一種等待爆發不一樣的美。
今天楊謹容帶著柳言岄想去山裡採摘蘑菰野山菜藥草什麼之類的。而已經顯懷的柳言巒之前因為了護胎,整整地在家養了兩個月的胎,不讓他出來透透氣,連楊謹容都覺得他好可憐。所以,就幫著他求柳父讓他跟著自己去山上找蘑菰順邊蹓躂蹓躂。
楊謹容他們三人所在地方就在他們家山上的一處不近不深的山頭裡,因靠近自家種植山茶樹不遠的山坡緣故,所以柳父批准了。
春雨過後,山中蘑菰野菜承受雨露甚是繁茂,連一些尋常用的藥草也株株展露出來,雖然是春雨是在昨天下過的,但因為是山區路總有些不平或話滑腳的,所以楊謹容就不讓柳言巒跟著他與柳言岄往更深的山裡去了。
楊謹容尋了一處平緩的大石頭的平臺,讓柳言巒先在此處休息順便等他們回來,並將已經裝滿蘑菰野菜還有採了些有可以止血消炎用的藥草的簍子放在他的腳邊後,楊謹容便帶著柳言岄繼續往更深的林子裡去了。
等楊謹容與柳言岄走後,柳巖巒因為口渴,拿起簍子裡裝水的竹筒子,開啟栓子一倒,才發現桶子裡已經沒半滴水了。
於是從石臺上下來,拿著竹筒子,順著他以前對這裡山區裡的記憶中的一條小溪要去取些水。
沿著山道剛走到山腰處的一處平緩,但因久無人至,所以雜草叢生的溪流,他用撿來一根乾枯的樹枝隨便的劃拉一下,即刻現出一條稍具雛形的小道路,來到溪邊,正蹲下來要取水之時……
“──嗚哇!”
柳言巒忽地尖叫出聲。
因為一隻手突然竄到眼前,並牢牢抓住了他的袖子。
那隻手滿是汙垢,指甲沾滿泥土,青與白相間的袖子破爛得緊,血汙遍佈,憷目驚心。
她趕忙蹲下檢視,發現是個年輕的女子,她渾身是傷虛弱地躺在草叢中,對方長至腰際的髮沒有簪子飾物盤起,全數落在身後和臉前,看不清面容卻能見一張嘴無聲開闔,不知道在說什麼,簡直比男鬼還嚇人!
“小姐、這位小姐!妳怎麼了?!”受到了一時驚嚇的柳言巒,此刻心臟正撲通撲通飛快地急跳著。
不過還好,沒有讓他嚇到動了胎氣。畢竟他的前妻是個業餘的獵戶,為了銀兩經常上山打獵,見前妻打獵後所受的那大小或是猙獰的傷口都是常事。所以這種血腥的場面還沒能將他嚇到破膽的程度。
所以他還是大膽地上前,察看了一下年輕女子受傷的程度。
“……水……”青衣年輕女子用僅剩力氣抬起左手,抓住柳言巒的胳膊。
說完這句,年輕女子左手垂下,柳言巒的衣袖即留下了一輪清晰的血手印。
因為她說的話太輕,輕到柳言巒根本聽不到她要喝水的聲音……
“小姐……妳,妳撐住,可不要睡著!”眼下四周根本沒人路過,使他一顆心七上八下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只好先丟下年輕女子,就往剛剛楊謹容與柳言岄他們倆的深山裡去。
額……水啊……我要喝水……
差不多兩刻鐘之後,楊謹容與柳言岄跟著柳言巒來到他所說的溪邊前來。
看了看,這名渾身是傷的年輕女子,再看了看四周環境……一片的“高山峻嶺”,還有一處隔了這附近的幾座山嶺之後的一座真正的高山。
楊謹容心裡的頭一句話卻是:珍塔麻的狗血了!在這荒山野嶺裡,竟然會出現一個受了重傷的女子?她這傷還真是摔得不輕啊。她這是從哪座“高山峻嶺”上摔下來的啊?
看樣子,這女人是不能隨便亂動的,不過還好看似嚴重倒也還不至於傷害到生命危險。
楊謹容大約看了一下,發現年輕女子最為嚴重的傷口正汩汩地流著血,那是在大腿根部的內側之下……
對方畢竟是女的,就算楊謹容是從二十一世紀的前世穿來的現代靈魂,看多了各種女人的身材,但,他還沒真正接觸過女人的身體,對於在那地方上的傷口,他也是不好意思去看去動甚至為她塗藥什麼的好嗎。
好啦,就算他是為了要救人,但柳家兩個男人也是不會肯讓他去看一個女子身體上的傷口的。
這萬一傳了出去,對楊謹容和弟弟柳言岄兩個男兒家的名節總是不好。
所以,最後的折衷辦法,就由柳言巒出馬了。
以他的話來說,他成過親,又是個寡夫,也不想再嫁人,所以兩兩相較起來起來,他的名聲頂多是臭了點,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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