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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覺著沒意思,乾瞪了一眼後就去做他自個兒的農活了。
挑事的人其實要說惡意也沒多大,只不過是有些眼氣柳言岫家才多久而已,賣油賺了錢,不但家裡環境大改又買了一大片的山地,還將一個死了妻主的俏寡夫哥哥帶回來招村裡女人的眼,見那些女人成天眼巴巴色眯眯地往柳家的大門瞧,都成個什麼樣了不是?
不過因為心裡嫉妒羨慕起來,嘴巴就閒不住罷了,過是圖個嘴上熱鬧跟著瞎起鬨。田間地頭的,累了歇幾口氣總要扯些閒話,東家長西家短的,總不過是找個話頭便了了。
楊謹容幫些農活之後就先回家煮飯了。
回到家,在去廚房的路上時,就看到巒哥與施渾兩人在正在圍牆下的菜地裡搗弄絲瓜架棚子。絲瓜架子不大,也就幾平米的大小,立了幾根相對結實的大竹杆做柱子,頂上的棚則是每年換上新的細竹枝。大約有一米七左右的高度,這對身高一米八以上的施渾來說並非難事。
巒哥自從顯懷了後,做起事來有些笨拙,除了正常的走動做做小家務事外,楊謹容和柳父都不太敢讓他動手動腳的,深怕他一個不小心會傷到自己和肚裡的孩子。不過,自從施渾的傷好了後,自然就有她自動自發處處代勞了。
當然,也因為她五穀不分,總分不清稻禾雜草的常把田裡的農作物給禍害了不少。為了將來收成著想,田裡基本上根本不敢再讓她幫忙了,不過,對於陰少陽多的柳家人來說,其實她真的還是一個很好的幫手的。
例如:修屋,砍柴,圍籬笆的活兒自不再話下。
此時,看著巒哥與施渾兩人一搭一唱的相當有默契的互動身影時,讓楊謹容越看越有趣的,不由地停了下腳步多看了她們倆一會兒。
仔細一聽,是巒哥在教施渾怎麼補強絲瓜的棚架。
施渾正伸著身子在棚架外來回地扎著繩子,每扎一幾個繩結後,就看巒哥立即補上一根細竹枝或是一條繩子給她。
又見她低頭看了撿著細枝遞給她的巒哥一眼後,即露出溫和的笑容的……
楊謹容突發奇想,忖道,‘要不要撮合她們?……不不不,於柳家人來說,她不過是一個陌生又失憶的人,而且不知身份,不知人品,也不知已婚否,不知的不知太多了,就先暫不做考慮了。’
……
回到寧縣不久馬車裡就剩下柳言岫一人了
距離家越近,柳言岫的心情也就越激動。
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淵。沒有比家更溫暖的地方了,也沒有比家人更溫暖的人了。
尤其是她家小夫君,她真的好想好想他……
然,因為一連幾天春雨下來,整條道路都變得坑坑窪窪的泥濘不堪,使得柳言岫所坐的牛車極難行走。
此時,一輛馬車更是擋在她們馬車的前面,而它的車輪卡在窪洞裡正動彈不得。因這道路面積不大,極想要繞過它而行卻是絕無可能的,見那駕車的車娘下來也推了幾推,就連載著柳言岫駕馬車的大娘都自告奮勇地上前幫忙推車了,但前面的馬車卻仍是無動於衷。
見此,歸心似箭的柳言岫即跳下了馬車,來到車娘身邊。
“這位大姐,妳可有木棍?”
“妳……妳要木棍做什麼?”車娘一臉狐疑警戒地看著年紀輕輕的少女柳言岫問道,心下更是忐忑不安地暗忖著,‘她要木棍做啥?難不成想趁機打劫?就算有,俺也不會給她吧!有傻到自己拿木棍出來交給人來打自己劫的嗎?再說,這車裡是……’
不能怪這車娘如此以小人之心度她柳言岫的君女之腹,畢竟,這裡荒郊野嶺的,誰能曉得會出什麼事?小心總能行得萬年船是吧!
見車娘一副警戒的模樣,柳言岫知道自己被人誤會了,但總不能為了安她的心就全撂在這裡不動了吧?
“有木棍的話,我就有辦法讓你家的馬車順利駛離這個坑洞。”柳言岫說道。
“只光憑一根木棍?”妳騙誰啊!幾個人推都推不動的馬車,想靠一根木棍就讓馬車動?現在馬車一動也不動的,而她們又是兩個人……若她真想打劫的話還真一根木棍的就夠了。
這時,馬車的窗子上的簾子被人從裡面掀開了一角……
“是妳?”看見是柳言岫,從車子裡傳出來一道男兒家的聲音。
這聲音聽著耳熟,柳言岫初初一愣,後即想起了這人是誰了,是她和楊謹容在鴻臚酒樓遇上的那名任性的胡公子。
眉頭微微擰起,本想走人,可是他家的馬車卻擋著她急著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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