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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些責備,然而眼底卻是遮不住的喜意。
後天?李不凡這才恍然大悟,當即向李母行禮說道:“兒子有些睡糊塗了,母親莫怪,後日乃我娶親之日,兒子怎會忘記”
“這才像話嘛,來,快起來,既然你父親已經給你準了假,你這幾日不妨多出去走走,整日悶在軍營裡,你看你現在連笑不會笑了,這要以後娶了媳婦,還不得嚇著人家?”,李母笑呵呵地將兒子扶起,對著他說道。
其實她說這話也並非玩笑,小兒子從前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平日裡還喜歡闖些小禍,他或許遠不及大兒子沉穩,但他至少朝氣蓬勃。
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小兒子突然變得穩重了,也沒有以前愛笑愛鬧了,李父提起李不凡的時候,也不再是從前那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了,李母欣慰的同時,又覺得有些擔憂。
在她看來,還是以前那個小兒子比較討喜。
“給,這個你拿上”,李母拿出一疊銀票,笑著放在了李不凡手中,看著神色有些疑惑不解的李不凡,她開口解釋道:“娘知道你好久都沒出去玩過了,趁著今日你爹你大哥都不在家,你也出去轉轉,放心,你爹那有娘給你擔著呢”
李母邊說邊拉著李不凡往大門處走,“今日相國寺有廟會,你帶上北辰,也去瞧瞧熱鬧,對了,說起北辰了,也有好些日子沒見著了,他人呢?”
平日裡蘇北辰和李不凡幾乎是形影不離的,李母這些日子忙著準備婚禮事宜,竟然都未曾發覺,蘇北辰消失得有快兩個月了吧。
“他想去綏州參軍,這是他畢生之志,我便允了”,李不凡一臉淡定地說道,絲毫不覺得自己是在顛倒黑白。
李母聽罷,先是面露驚色,接著又有些惋惜,“京師重地他不留,怎麼反倒想去地方軍了,哎,我原本還想著,等你成婚了,也給北辰指門婚事呢,他這一走,再回京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南朝不重邊防,每年下撥給地方軍的軍餉簡直是少得可憐,李家門生也有不少被放逐到邊疆去的,那些留京的家眷日子過得一個比一個困窘,若是沒有李府時常救濟,只怕在這汴京城中,根本都活不下去。
李不凡這次沒有再回話,一直陪著李母走到了家門口,李母再三叮囑他,不用著急回來,在外面好好玩夠了再回來。
因為蘇北辰的離崗,暮雨被李母派出來暫時頂崗。
片刻後,李不凡身後跟著暮雨,兩人便出現在了汴京城最繁華的街道——朱雀街上。
朱雀街自內城開始,架過一座拱橋,越過汴河直通對岸相國寺,從街頭到街尾,街道兩旁盡是擺鋪和攤位,街上男女老少,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李不凡有些無奈,微微側首對著身後的暮雨說道:“去看看有什麼喜歡的東西,買下來”,言罷,李不凡將錢袋子丟給了暮雨。
身後暮雨被嚇了一跳,驚叫著接住了錢袋,眨巴眨巴眼思考著李不凡前面那句話,片刻後才恍然大悟一般,興奮地回道:“奴婢明白了,少爺您等著,奴婢這就去”,說完她就一溜煙兒地跑不見了。
少爺這一定是要給未來少夫人準備禮物的!
李不凡也是略微震驚於她的速度,許久之後才合上自己的下巴,在拱橋不遠汴河邊尋了一處臺階坐了下來。
此時的河岸景色還有些蕭條,寒冬剛過,初春剛至,兩岸柳樹也才剛剛發了芽,實在也沒什麼好景色。
但是這並不影響河兩岸追逐嬉鬧的孩子們,天空升起許多外觀精美造型別致的風箏,飄蕩在天上,成了另一道獨特的風景。
李不凡就這麼仰首看著,漸漸入了迷。
身後傳來女子清淺的腳步聲,李不凡微微勾起了唇角,“這麼快就買好了?是嫌爺給的銀子太少嗎?”
李不凡調笑著從臺階上站了起來,拍打著衣衫,緩緩轉身,臉上的笑意漸漸消散,與對面人四目相對。
☆、第19章 過度腦補
靳月婉面色蒼白,緊咬著下唇,雙目微紅地望著他。
她以為,她是個拿得起也放得下的人。她以為,她對這個男人的感情也並不那麼深。
然而這一切的她以為,都抵不過自己的內心,她放不下,只要一想到他就心痛……
李不凡面無表情地站著,她瘦得厲害,新起的春裳在她身上都有些掛不住,一張臉蒼白如紙。
這一刻,他後悔了。
李不凡右腳微抬,想要向她走去,卻在這時,暮雨兩手拎著大小盒子站在拱橋上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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