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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惹怒他,為什麼?
左妃癱軟了身子,無力地跪坐在榻上,視線不知落在了何處,混亂的思緒卻愈發清晰起來。
李不凡看著她這幅樣子,突然心頭蕩起一抹驚慌,他原以為,左妃會雙手攀上他的腰身,然後開始裝樣做樣地跟他哭求:“不要軟禁我啊,都是小人的錯,小人以後再也不騎馬了”
可是她沒有,她低垂著首在思考什麼,他竟然一絲一毫都看不透。
“你要是真想騎馬的話,改日我帶你去”,李不凡終於妥協,半彎下身子試圖去看清左妃的表情,然而她額前半長的短髮垂下恰好遮住面容,他終是沒能看清。
此刻對於他的轉變,左妃渾然未覺,她開始一點一點地整理成婚後這將近五十天的日子裡,所發生的種種不合理之處。
兩人初次見面,這個男人就逼問她是誰,直到她編下重生的謊言之後,這個話題就自此打住。
後來他對她關懷備至溫柔體貼,甚至讓她誤以為這個男人愛上了她,如今可觀一點來看的話,他對她的好卻更像是憐惜。
可是他也有暴怒的時候,比如避子湯之事,還有今日騎馬之事。
避子湯或許還可以理解,傳宗接代在古人看來甚至比命還重要,惹惱他不足為奇。
但是騎馬這件事說不通,危險固然有之,但是發生的機率畢竟太小,南朝女子騎馬也絕非傷風敗俗之事。
那麼關節點在哪?孩子?
算起來她上次來例假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了,因為原主體質太弱,每回例假都能晚來個十多天,更何況她之前還落了水受了寒,所以她一直也沒太在意這個。
但是近來,她食量大增,口味也跟著發生變化,而且嗜睡。
種種跡象加在一起,就只剩下一個解釋,她懷孕了。
左妃猛然抬頭,正對上李不凡還在不停蠕動的雙唇,她耳中卻是任何聲音都聽不到了。
洞房那晚他說什麼來著,“只此一次!”,而後就真的只有那一次,也就是那一次,竟然讓她懷孕了。
所以他不是不行,他是不敢。
怕她受涼,怕她走路摔倒,怕她騎馬受傷,如今,全都有了解釋。
他一早就知道,知道她不是左妃,知道她身懷有孕,可他是如何知道的?
越往下想,左妃越覺得心驚膽顫,她緊咬著雙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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