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亦萱變紅的臉頰:“所以萱萱,從那個時候開始,你註定以後就是我席遠的老婆了。”
原來第二次席遠再到蘇家,蘇皓軒因為寧芊芊找,就讓席遠等他一會。在蘇皓軒書房看書的席遠突然聽見蘇亦萱大叫救命的聲音。
循著聲音他推開她臥室的門,洗漱間裡她嚇得在哭泣。
例假剛來,血很多她嚇壞了。媽媽去世的早,家裡又沒有姐妹,她知道女孩子會來例假,但不知道會流這麼多的血,恐懼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席遠安慰她,找來衛生棉,拿來熱水袋。給她講笑話。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慢慢地等你長大。”
一個人在默默地等著另一個人長大,聽著都覺得感動。
蘇亦萱不知道他們原來有那麼多的過去,上次寧芊芊還說每次寒暑假快要結束前,都是席遠幫著做沒有做完的作業。
唉!也不知道過去的她為什麼沒有對這樣的一個男人動心。
“小遠,我看見你留在鑽戒盒子裡的紙條了。”
席遠的眼裡旋出深邃如潭的漩渦,他掩飾地垂下眼眸,瞧著蘇亦萱像蔥白一樣細緻白皙的手指。
那次訂婚,他把紙條放在鑽戒盒子裡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她真有一天會看見,就想留個念想,期待一個奇蹟。
蘇亦萱像調皮的泥鰍往席遠的懷裡鑽,黑白分明的眼睛把垂眸掩飾的席遠看得清清楚楚的。
“小遠,心依舊,唯愛你!這句話我記住了。”
席遠低垂的眼裡有著狼狽的熱情,吻著她的髮鬢低語:“萱萱,我很辛運。”
呢呢喃喃的有情人總有著說不完的話,談不完的情。
蘇亦萱邊聽他講著過去的事情,邊揉著席遠的腿,她再也不需要像之前剛剛得知他腿不好的時候,只是半夜偷偷地撫摸他了。
眼裡是不捨和擔憂:“這裡還痛嗎?”
“早就不痛了。”
在剛出車禍近一年時間裡,他是在手術和復健中度過的,那段時間特別的難捱和無望。
左腿恢復後和右腿相差1厘米,慢慢地走路倒不會覺得有什麼異樣,只是那些以前喜歡的登山、打球等運動不能再參加了。
當然他心裡也多了自卑,覺得和遠在洛杉磯的蘇亦萱的距離更遠了。
蘇亦萱彎下腰憐惜地吻上他的左腿。
“萱萱,以後我不能陪你爬山,不能陪你晨練,不能陪你……”
“你可以陪我一起慢慢地變老啊!”
是啊,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問世間還有比這更浪漫的事嗎?
以後只要席遠不出差,不管因為應酬回來多晚,她都給他放好水,讓他泡個澡,然後用活血生肌的精油給他按摩腿部。
每每在那個時候,席遠都會用黑得發亮的眼專注深情地看著她。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
第二天下班後,席遠載著蘇亦萱並沒有直接回家。
“我們不回去吃飯嗎?”蘇亦萱看著窗外的景色,好奇地問專注開車的席遠。
席遠難得的神秘:“待會告訴你。”
“到了。”席遠告訴蘇亦萱。
蘇亦萱認得這裡:“這裡不是素有港城地標之稱的水郡山莊?”
席遠聽了笑,刷卡把車開進去:“你知道那就太好了。”
蘇亦萱知道水郡山莊是因為港城的城市宣傳紀錄片,記得她看後還問她哥是不是他們公司建的,蘇皓軒挺遺憾的說不是。
山莊建成已經好幾年了,獨體的每棟樓都有湖水環繞,是港城頂級的別墅區。
席遠幫蘇亦萱拉開車門,指著前方:“萱萱,你看!”
“這裡就是我們以後的家。”
溫柔的月色傾瀉下,夏夜涼爽的風徐徐吹送,像古堡式的別墅呈現在蘇亦萱的眼前。
鵝卵石鋪成的路從他們的腳下開始,一直延伸到翠綠草坪的前庭。
大廳裡燈火輝煌,溫暖得令人心顫。
巨型的全景落地窗,暗紅色的天鵝絨帷幔,奢華的水晶吊燈,歐式的古典壁爐,白色典雅的真皮沙發,純手工掛毯……每一個細節無一不彰顯了房主的用心。
旋轉樓梯拾階而上,主臥室內鋪著白色的羊毛手工地毯,蘇亦萱屏住呼吸輕輕推開落地窗,走上寬敞的露臺,映入眼簾的是美麗的湖景。
夜景燈下,盈盈水波上睡蓮開滿整片池塘,微風輕輕地拂過,空氣中飄蕩著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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