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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它給找出來。
蘇亦萱在房間的每一處有可能的地方翻找,梳妝上、衣櫥的抽屜,多用櫃抽屜、床頭櫃的抽屜,就連洗漱間的櫃子也找了一遍。
該不會被她給扔了吧?
蘇亦萱頹然地坐到書桌前,沒找到盒子也沒有其他的發現。
最後還有書桌的抽屜沒有找,這次她更不報希望了,因為書桌的幾個抽屜是使用的最多的,回國後有關設計上的資料以及手稿,她都放在這幾個抽屜裡。
是不是越是不能就越有可能呢?因為還真被蘇亦萱給找到了,而且還是在每天用的最多的中間抽屜裡。那隻紫紅色的心形植絨盒子在最裡面的角落。
開啟盒子,原本應該裝著對戒,現在空著,因為兩枚戒指都在席遠那裡。
把盒子顛來覆去的看,之後拎開植絨發現裡面還有個夾層。
夾層裡有張對摺的粉色紙條,蘇亦萱把它拿出來的時候手都在抖。深深呼吸了後她才一點點展開。
行雲流水的字,每一字都像雨滴一點點浸潤她乾涸的心。
萱萱,很幸運能讓你看見它,只是不知是多年以後?結婚多少週年?還是我已離世了很久?無論我在哪裡,心依舊,唯愛你!
幾滴淚打溼了字,蘇亦萱咽喉發乾,久久未動。
☆、身隨心動
這個週一對蘇亦萱來說顯得格外的漫長,想到那個格外沉得住氣的人,竟生出忿忿不平的小情緒來。
讓一個先提出分開的人主動靠過去嗎?
磨磨蹭蹭的期望晚下班能夠碰巧遇上,可蘇亦萱似乎一直沒有這樣的好運氣。
白天時不時傳出的沉悶的雷聲,在晚上終於轟隆出了陣雨,噼裡啪啦敲打著窗戶。正畫效果圖的蘇亦萱想到陽臺上還有沒有收的衣服,輕嘆著放下馬克手繪筆出去收。
雨剛下,雨點很大但不細密,蘇亦萱降升降杆的時候無意瞥到公寓樓前的路燈下有人站在那裡。
燈光下,瘦削的熟悉站姿讓她僵立在原地。
水汽立刻迷濛了雙眼,為了不讓自己哭出來,蘇亦萱用牙齒死命地緊咬嘴唇。
這還是那個優雅貴氣的席遠嗎?皺巴巴的襯衫,領帶也歪斜地掛著,平時被修剪整齊柔軟的髮絲此時也被風吹得亂七八糟。
還有他是傻瓜嗎?沒看見在下雨嗎?既不打傘也不知道避一下雨。
席遠因為看見了蘇亦萱,那雙眼立刻變得黑亮,整個人的面龐也跟著生動起來。
他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說什麼,最後眼睛又暗淡下去,嘴角生動笑意也化成晦暗的無奈和苦澀。
蘇亦萱再忍,此時眼淚還是忍不住沿著臉頰滑落下來。
當初蘇皓軒買這套公寓就是為了蘇亦萱上班方便,主體五層的電梯房,買在第三層。在這段不近不遠的距離裡,席遠和蘇亦萱就這麼上下地對視著。
相隔不足十米,卻又似乎隔著萬水千山。
席遠收回視線,惆悵地轉過身。
他沿著過來的路往回走,自嘲地扯鬆了脖子上勒得有些呼吸不暢的領帶,衝上腦門的酒意眩暈著他,連帶腳下的步子也變得踉蹌不穩起來。
今晚他喝多了,酒意驅使著他來到這裡。他沒想到她會出來,今晚已經夠幸運的了,他看見了也該知足走了。
都過來了還裝什麼?話也不說句就走。
蘇亦萱從樓上看到席遠晃動的背影,電閃雷鳴雨點越來越密集地落下來,她由抱怨開始擔心。
他肯定喝酒了,剛剛看見他的臉色白的厲害應該喝了不少吧?蘇亦萱印象中的席遠並不貪杯,沒有應酬基本不碰酒,有應酬的時候回家也是薄薄的酒意。他喝酒不紅臉,反而喝的越多臉色越白。
蘇亦萱他怎麼過來的?司機應該等在外面吧?蘇亦萱愣怔怔地看著樓下快要從視線中消失的瘦削身影,心裡往上湧動著什麼。
顧不上還沒收的衣服,蘇亦萱像瘋了一樣衝進屋,拿上雨傘再衝出屋。
她的心狂跳不安,害怕遲了一步就會看不見他。
幸好他因為醉了腳步並不快,當看到了走在前面的男人時,蘇亦萱頓時鬆了口氣。
刻意保持著一段距離,她不敢跟得太近。
理智這個時候漸漸回到大腦,蘇亦萱低頭看了眼顧不上換衣服換鞋還穿著卡通睡裙汲著雙拖鞋的自己,懊惱地小聲嘀咕著:
蘇亦萱啊,蘇亦萱,你想幹什麼呢?你可是主動提出分手的那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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