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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認!五哥,那李姓人家要不要我派人去查一下?”
君騫煜斜睨她一眼:“自然是要查的,不然的話像她們這樣,被人賣了還要喜滋滋地替人數錢呢!”
朱掌櫃剛打聽到寧溪要去參加廚師考核的事,正琢磨著要不要想個法子扳回這一局,若是告上去說京兆尹包庇雙溪樓,這事兒不知道會不會鬧得太大了呢?
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呢,突然糊里糊塗地就被衝進來的官差給押了起來,一把老骨頭,被那官差抓住了胳膊往身後一扭,雙臂疼得像要斷掉了似的,殺豬似地大叫起來:“你們要幹什麼?老夫乃一介良民,你們怎麼能隨便拿人!”
那官差更是用力一扭:“老實點兒,你指使李姓人家誣告雙溪樓的事已經敗露,還想如何狡辯,待到府尹大人面前再說話吧!”
“絕無此事,雙溪樓血口噴人!”
“那對李姓父子早已如實招了,你還是省點力氣吧!”
朱掌櫃突然一口老痰梗在嗓子裡,差點兒閉過氣去,被那官差一拳砸在胸口,這才又活了過來,被拖得踉踉蹌蹌地往府衙裡去了。
誣告和誤告一字之差,原本怎麼判,也就是黃大人一句話的事,只是品鮮居這次不走運,偏偏這事是五皇子說了話要嚴查的,黃大人自然不敢怠慢,除了誣告一事,順便也到品鮮居的廚房轉了一圈,出來之後又多了一個罪名,使用*變質的食材。
這些天品鮮居生意不是不好嘛,進的原料賣不完,天氣熱不好儲存,第二天就有味兒了,本來是應該扔掉的,可這朱掌櫃一時鬼迷心竅,不想賬本上太過難看,便讓人把變質的食材洗洗乾淨,用油炸過之後再用味道香濃的調料遮蓋,這樣一般人就吃不出變質的味兒來了,不過要是遇上體弱的吃了這些菜,恐怕腸胃就要受上一番折騰了。
兩罪並罰,品鮮居停業整頓三個月,朱掌櫃這回也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他們少東家李少明知道此事之後,好生地發了一頓脾氣,從此更是把寧溪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孟雙雙那兒也從官府得知,原來她們雙溪樓裡確實是有內奸的,是一個在後廚專門洗碗的婦人,而這個婦人,則是她有一次上街的時候見她可憐隨手撿回來的,沒想到這婦人的丈夫是品鮮居的下人,而且還是個賭鬼,賭輸了欠了賭場一大筆債,為了還債逼迫著自家女人到雙溪樓來打探訊息。
孟雙雙為此十分懊悔:“寧溪真對不起,真沒想到是我一時好心害了你,往後我一定不做這種濫好人了。”
寧溪安慰她:“沒事,咱們這次不也是沒吃虧嗎?好人還是要做的,不過就是要多長個心眼就是了。”
“唉,我覺得啊越有錢的人,這些彎彎繞繞就越多,還不如當初我們在夜市裡擺地攤自在呢!”
“不管別人怎樣,咱們只要本著自己的良心,安安分分做人就好,不用想太多。”
轉眼便到了寧溪參加廚師考核的日子,上午一場先考筆試,主考官依次驗過每人的姓名年紀,還有考試號牌,即可進入考場進行考試,寧溪發現,參加考核的以青年男子居多,大多都是雙臂強壯有力,右手虎口帶著厚厚的繭子的,可見都是學廚多年的學徒,中年婦女也有幾個,應該是考了廚師牌之後去大戶人家當廚娘的,像寧溪這樣年紀的女子,卻是絕無僅有的只她一個。
寧溪神色平靜地走到貼著自己名字的桌前,把孟雙雙給她準備的硯臺和毛筆取出來擺好,不緊不慢地開始磨起墨來,這段時間她跟榮大全他們一起研究菜譜,繁體字進步了不少,幾乎大部分都能寫得出來了。
寫毛筆字講究的是用力沉穩,她之前雖然沒怎麼練過字,但苦練廚藝多年,在腕力的控制方面還是很有心得的,所以著意練了幾次,寫出來的字也很像模像樣了,起碼不會被人覺得是東倒西歪鬼畫符一般。
考卷發了下來,寧溪看了一遍題目,臉上笑容微現,提筆蘸了蘸墨,胸有成竹地答起題來。一屋子的考生大概有三十多個,而監考的主考官有兩個人,一前一後坐著,時而走動一下,交換一下位置。
寧溪的毛筆字寫得有些慢,而且她腦子裡的東西多,答題就答得特別詳盡,正全神貫注地寫著,忽然一個紙團從天而降,正正落在她面前的考題上。
寧溪滿腦子裡都是考題,又怕時間不夠寫不完,因此想也沒想,就把那紙團往旁邊撥了撥,繼續心無旁騖地寫著,連那紙團被一隻大手拿了起來也沒留意到。
隨即寧溪握筆的手被人按住,她詫異地抬起頭,只見主考官一臉嚴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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