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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活下去的節奏了啊,連門窗都砸得粉碎,這酒樓算是徹底毀了。
不料寧溪卻反而朝他笑了笑:“真是抱歉啊,榮大哥,是我連累你了,原本你可以好好地在全聚福當大廚的。”
“咳,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呀,又不是你拿刀逼著我來的,再說了,我這幾天也不是全無收穫,不是還跟你學會了好幾道菜嗎?”
“我這酒樓一時半會怕是開不起來了,榮大哥你有什麼打算?”
“說句不怕羞的,我榮大全的名頭在這京城裡還是能叫得響的,只要有廚藝在身,走到哪裡找不到活幹?倒是你,接下來準備做什麼?有什麼用得上我榮大全的,只管出聲。”
寧溪笑道:“就像榮大哥你說的,有技藝在手,哪裡不能混口飯吃。放心吧,我一定能夠東山再起的,到時候榮大哥你還願意來幫我嗎?”
“那是必須的呀!”
“對了,榮大哥,你可知道今天來砸我場子的女子是什麼來頭?”寧溪原本以為,齊王世子日日出入雙溪樓,旁人看在齊王世子的面子上,應該不會尋釁滋事,沒想到這才幾天就有人殺上門來,而且聽她語氣,似乎還與齊王世子關係匪淺?
“此女叫安明月,她的祖父輔佐□□皇帝建國有功,是□□親封的安國公,她的父親是戰功赫赫的安大將軍,她親哥如今駐守漠北,回來之後也少不得封官加爵。”榮大全詳細地給寧溪解釋著安明月的家世。
寧溪吃了一驚:“這麼說她的來頭不小啊!”
“何止不小,安國公府得皇上看重,連齊王也要敬他們幾分,而且這安明月很有可能就是齊王府將來的世子妃,要不是齊王妃覺得安明月性子驕橫,這親事怕是早就定下了。不過不管定不定親,這安明月都把齊王世子視為己有了,這京城裡不管是誰對世子表現出有覬覦之意的,明裡暗裡可都沒落著好。”
“不是吧,她這麼厲害?”
像是怕寧溪不相信,榮大全又繼續道:“前些日子世子爺不過就是多讚了幾句如意班的鳳嬌姑娘唱腔好,身段妙,那如意班就被安明月給砸了場子,還讓人把鳳嬌姑娘給打了一頓,可憐那一個嬌嬌弱弱的小姑娘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整整三天下不了床。”
“那如意班的班主就這麼算啦?也不去報官?”難怪那些黑衣壯漢打雜起來那麼業務熟練的樣子,原來是做慣了的。
“報官有什麼用,難道京兆尹還敢得罪安國公府不成,最多也就是拿些下人做做樣子,賠付些湯藥費了事,如今鳳嬌姑娘還躺在病床上呢,將來也不知道還能唱戲不能。”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這酒樓,被砸也是白砸了?”
榮大全點點頭:“反正你就做好這個準備吧,別對官府那邊抱太大的希望了。”
寧溪突然想到了什麼,怒道:“好你個齊王世子,敢情這是挖好了陷阱讓我往下跳呢!”
“啊?你這話啥意思?”
“我就說他怎麼會這麼好心幫我們,哼,明知道自己跟哪個女子稍微過從甚密,安明月就不會放過那個女子,所以才故意每天都來我們雙溪樓,把安明月引過來鬧事的,現在好了,我上次從他家賺的那些銀子都沒了,酒樓也開不成了,他總該滿意了吧!”寧溪恨恨地說。
榮大全仔細想想寧溪的這番推斷,再結合當初君五爺和齊王世子十分不合常理地把酒樓低價賣個寧溪,而且價格還剛剛好是寧溪掏出身上所有的銀子可以出得起的,不由深深出了一身冷汗:“真沒想到,原來世子爺竟然是這麼的……”
“陰險狡詐,人面獸心!”榮大全還沒想好妥帖的形容詞,孟雙雙已經義憤填膺地幫他說了出來,“就當我們前些日子的好酒好菜都被狗吃了,以後別再讓我見著他,否則的話我見一次打一次。”
“打什麼打,就你這小身板,被人一根指頭就拎起來扔出去了,算了別想了,那就不是我們惹得起的人,還是先看看如今這事兒怎麼善後吧!”寧溪白了她一眼道。
孟雙雙立刻就蔫了下來:“對呀,寧溪,我們往後可怎麼辦啊!”
“怕什麼呀,當初我們剛來到京城的時候什麼都沒有,不是也活得好好的嗎?如今好歹還有棟房子呢!”雖然被人砸得只剩下個屋架子了,可也比原來好得多了呀!
寧溪把夥計們都召集到一起,清了清嗓子道:“夥計們,真的很抱歉,這酒樓一時半會是開不起來了,待會你們都到賬房張先生那兒支取三個月的月銀,就當是我給你們的遣散費,往後大家都自尋活路的,以後我這酒樓如果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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