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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騫煜這會兒是她說要天上的月亮也會迫不及待地跳上天去給她摘下來,因此腳下一頓,又往來時的方向折返回去:“那我們這就去成親。”
吳家的喜堂裡,剛迎了新娘子進門,熱熱鬧鬧地正要拜堂呢,突然一對奇怪的男女闖了進來,亮出一塊金光閃閃的令牌:“煜王爺在此,借你這喜堂一用。”
一臉福相的吳老爺愣愣地看著那面金牌:“你這是……”這吳家雖然是當地首屈一指的富豪,但畢竟是商賈人家,而且這個地方山高皇帝遠的,煜王什麼的,還真不認識,這個令牌嘛,當然也看不出真假,他這個傻兒子都二十多了,好不容易才說上一門親事,難得大操大辦一場,還真不願意被人給攪了局。
幸好他跟本地知縣的關係還不錯,今天還特地請了來當證婚人,這知縣老爺一看那金牌,雙腿一軟,“撲通”就跪下了:“煜、煜王爺!”其他人見狀也趕緊紛紛跪下。
於是,眾目睽睽之下,儀表堂堂的煜王爺一點兒也不計較地把人家新郎身上的禮服扒拉下來,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對待新娘子他客氣了一點兒,沒有親自動手,而是請了旁邊一位女眷幫忙,把她的大紅喜服換到了寧溪的身上,然後面不改色的吩咐:“繼續吧!”
那負責唱禮的老頭楞了一下,回過神來趕緊拖長了嗓音唱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寧溪糊里糊塗地,被君騫煜拉著拜完了堂,只聽一聲:“禮成,送入洞房!”被君騫煜拉著往前走,紅蓋頭在眼前晃動,一派喜慶的顏色。
這倆人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入洞房了,剩下大堂裡一群人大眼瞪小眼:“這,這堂還要繼續拜嗎?”
吳老爺一拍大腿:“拜,怎麼不拜了,咱們換個地方洞房還不成嗎?”
“慢著!”君騫煜突然回頭,朝那新娘子招手:“你過來一下。”
年輕的新娘子嚇得渾身發抖,可還是戰戰兢兢地走了過去,君騫煜儘量放柔和了面部表情:“聽說新郎是個傻子,你跟他成親可是自願的?如果不是,儘管說出來,本王自會為你做主。”君騫煜得償所願,心情甚好,恨不得這世上所有人都能跟他一樣。
新娘子低著頭小聲道:“我知道,阿林哥雖然腦子不太好,但他是真心對我好的,能嫁給阿林哥,是我的福氣。”語聲雖輕,意思確實很堅決的。
“那就好。”君騫煜不再管她。
一進新房,寧溪迫不及待地把頭上的紅布掀去:“這就是成了親了?”
君騫煜含笑點頭:“沒錯。”
“那我們走吧!”寧溪挽起君騫煜的手臂。。
“還不能走,成了親就該入洞房了。”
寧溪眨眨眼睛:“你的意思是我們今晚要在這裡睡覺嗎?”
“嗯!”一團熱火自下而上在君騫煜的體內熊熊燃起。
寧溪走到喜床邊摸了摸床上的鋪蓋:“這被褥的料子倒是挺舒服的,就是顏色太過刺眼,不過睡一晚上也沒什麼關係啦!不知道有沒有水可以洗個澡,今天在廚房裡忙了一天,身上都是味兒。”
說著跑到隔壁淨室去看,歡呼道:“果真有呢!”歡歡喜喜地沐浴更衣,拿起放在浴桶旁邊嶄新的裡衣換上,“這吳老爺可真客氣,連衣裳都幫我們準備好了。”
君騫煜揉了揉她的腦袋:“記得把頭髮擦乾,我先去洗一下。”
君騫煜出來的時候,寧溪果然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她今天早上起得太早,又忙累了一天,一看見床就忍不住粘了上去,原本想著先歇一會再起來擦頭髮的,沒想到剛一沾上枕頭,就睡著了。
君騫煜搖頭嘆氣,拿起幹帕子去給她擦頭髮,手下沒有刻意放輕力道,他還沒打算讓她這麼早就睡了呢,可是她說的,要跟他成親生孩子的。
寧溪被他鬧醒,不耐煩地嘟囔:“別吵我,困死了。”
君騫煜俯下來在她耳旁輕聲道:“還不能睡,成親該做的事還沒做完呢!”
寧溪一下子跳了起來:“還要做什麼?”好不容易成一次親,可不能半途而廢。
君騫煜牽起她走到桌邊:“來,先喝交杯酒。”
桌上準備的是一壺果酒,味兒有點填填的,寧溪有點口渴,忍不住多喝了幾杯,臉上很快就泛起團團紅霞,君騫煜按捺不住地牽起她:“剩下的事要到床上去做。”
寧溪迷迷糊糊地被他拉到床上:“還不能睡覺嗎?好睏了。”喝了酒就更想睡覺了。
“不行,不做這件事就生